?深夜的时候,我还在写着关于世界蛇的调查报告,还有给我现在唯一的朋友——魏海钟的回信。
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手一抖,但很快就又镇定下来了。
他是唯一能够帮到我的人,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知道的这个过程,以最为直接,且真实的内容告诉他。
真实,这个词,在我看来已经很模糊了,我的眼前看到有面窗户,但心里有种冲动,要打破这种欺骗,可是又有谁能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就是真实的吗?
老刘虽然和我一起在这里工作,可是关于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假象,他却没有发现。
也并不是因为他不够明锐,实际上他比我更聪明,虽然走的是文路,不过洞察力很强,或许他不是没有发现,他只是害怕相信,因为我们无法反抗,它就是命运,是我们无法看到的东西。
我问他做过后悔事吗,对方会不耐烦的回复了,“少问这些没用的,别整天想那么多没用的!向前看才是正经事,过去的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不信他这样说,是在否定他,事实上他也在安慰他自己。
我们待在山里,感觉很安静,可是也有很多时间要离开,去观察天空还有大地。
有一次外出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处古墓,那是一处汉墓,从地形也可以看出它大概的规模。
它就像是一条巨蛇,盘踞在这里,一处高地向周围眺望,就会看到它的身体,但每次我都跃跃欲试,却不敢一个人过去。
我私底下问老刘的时候,他告诉我,那里有为寻山人,就是在守灵的,而且那天我们遭遇的巨蛇,就可能是他养的。
蛇?
它在欺骗我,给我看到它所看到的世界吗?
我一直徘徊在这件事上,心里想着自己能拿着一杆枪,去山上找那条蛇,可是我没有那个勇气,只在林子里转了几圈,就又回来了。
直到,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老钟,他也有相同的看法,也想过来帮我,不过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连累他,而且也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会是什么。
四川那边的信息很乱,我无法将它们梳理出来,于是选择放弃了,并且开始询问先知,但我不敢把太多的内容告诉他,我怕……
我怕自己回被这个人看透……是的,他看的太多了,每次我给他打电话,总能从他那里听到太多的问题关于人的关于事的,还有他所感应到的。
当我问起灾难的时候,他一下子变的很专注,他说自己正在努力改变,可是我实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能没有人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即便他想告诉我,我们也未必能够听明白。
我挂掉了电话,可是感觉心里烦躁不安,我害怕着自己,害怕着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真的。
就好像他们都变成了先知,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次我和一个人对话的时候,不知道我问了他什么,这个人竟然告诉我,“他看到了蛇!”
不,我确认肯定,蛇!绝对不是我提出来的,可是他却说了出来,而且是很突然的说出来的。
我听到蛇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不断的颤抖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控制了下来。
“在什么地方?”我冷冷的问这他,自己却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陌生的人。
可是对方好像根本没发现我的变化,低声告诉我,“它就在我们的地下基地里!”
我一惊,随后就带人去寻找。
我们的基地很大,是建立在地下的,而且工程也很大,我们所有人加起来,也只占用了三分之一的地方,其他位置,有的是禁止进入,有的则是放又高度危险的设备。
而这处基地的建成史要追述到七九年,听说是由一位苏联的工程师设计的。
但在那个长长的通道里,即便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我也不敢走的太远了,因为在那种黑暗里,会让我忘记一些东西。
不过,之后我就开始发动所有人进行搜查,可是在我们可以自由活动的区域里寻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一条蛇类生物。
很明显,那个人欺骗了大家,可我却不这么认为,我让那个人去寻找,而我们就跟在他身边。
可是越向里走,我越感觉压抑,但自己又不想在这里停下来,只能咬了咬牙,继续向前走去,好像是要确定一个真相。
直到我们来到了地下三层,的以前禁区门的时候,那个人指了指上面标有禁行的铁门,说,“我看到那条蛇爬了进去!”
我们站在门外,老刘摇了摇头,“这是禁区,我们不能进,而且你也看到了,这里的门是关着的,难道蛇还能开门关门不成?!”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开始向后退,可我却站在原地,老刘拉了拉我,低声说了一句,“别乱来了!”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明白他这是为我好,不过我所看到的与他们看到的不一样。
我感觉那条蛇跟我们回来了,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在一次从他的眼睛里,看清我身边的一切,到底什么才是真实,什么才是虚假。
为了这个想法,我确定自己一个人行动,因为我有这里所有通道的身份卡片,我打开了那扇门,门里果然有一条蛇,可是它很巨大,眼睛里凝聚着渗人的光芒。
而再它的身边,是成堆的骸骨,那些骨头上写满了文字,我看到了那是什么,那是它们的记忆,里面有害怕的东西,也有渴望的东西。
可是我帮不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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