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就走了,去寻找那个族群,直到第一次发现它,发现修斓院的秘密。
它的出现,也证明我最开始接触那骷髅身上记载的地方,在修斓院外,我听到了一些内容。
在迁移之后,族内的分歧越来越严重,并且也在大范围内驱逐所有的变异体。
他们没有再遵循始祖留下来的规矩,继续寻找那个取代变异体的人,转而开始了一次巨大的变动。
一部分人渴望复活始祖,而另一部分人则反对,因而他们产生了对立。
在修斓院外,我遇见的这个人告诉了我现在的一切,并把那个孩子交付给我。
他是现在唯一一个遵循始祖安排的人,他在不断的寻找着那个人的出现,可始终都没有找到。
而敦铘,这个可怜的孩子,就是他所寻找的答案之一。
这个孩子原来没有名字,但发生在他身上的异变却很特殊,一开始所有人都没发现敦铘是个异变体。直到那个人找到他,用始祖的方法确定过。
敦铘这个名字,就是那个人给的,当时我问过他这个名字的来历,他却苦笑着告诉我说,“这是始祖留给这个孩子的名字之一,那是一种特殊的意境,是不被人发现的存在,可是,真的很遗憾,这个孩子并不是我要找的。”
不是要找的那个异变体,敦铘很快就会被族内的人驱逐出去,而在此之前,那个人就把它交给我。与其被其他人驱逐,抛尸荒野,还不如让我收养它。
他不能帮到所有的异变体,因此也只能做这些,希望我能从中寻找到自己要找的答案。
我们志同道合,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因此我答应他,收养了敦铘。
之后,我又试图寻找有关于十六位夜神的线索,并小有发现,但那也仅仅是几个不知是真是假的传说。
我找到过千邪君的后人,他也只给了我一些短暂的线索。
之后,我又带着敦铘回到了山上,把一些他族内的消息和他说了,并让他学习那个人交给我的心法,以便抑制敦铘体内的异变。
可是,这么做终归还是徒劳的,我们改变不了什么,敦铘最终的幸运还是要成为变异体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的把这个时间往后推。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收到了一封信,那是柳师弟给我的,上面写了当年他们发现的遗迹的地址,还有他的请求。
他希望我能帮他弄清楚一切,包括他得到的那部功法。
他在书信里和我说了一切,可我知道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了。
我救不了他,最后只好求一位我认识骨雕大师,用蛇骨为他设下一个阵法,并选以阴气充裕之地,将他安葬在此。
以周围的魂魄,加上他自己的修为,也足够养育他的魂魄不消散。
而现在,距离敦铘全面异变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必须去求助修斓院的人,可他们没有人选择帮我,只因为敦铘本就是一个被驱逐之人。
无论是主张复活始祖的还是与其相反的,都不会帮忙,而当初把敦铘交给我的那个人,也不敢贸然发声,只是偷偷的告诉我,去寻找族内其他的迁移地。
眼看着陪在自己身边的敦铘一天天发生着异变,我最后下了个决定,依照柳师弟给我的线索,找到那个师父曾经说的地方。
除此之外,我还在那副骷髅上发现了一些内容,上面说只有用本族的尸丹才能抑制身体里的异变。
随后,我就来到了这里,按照柳师弟的办法,进入到了墓穴,但在那些骷髅上,我发现一直以来,那些异变体都在不断变换着形式,他们并不单一。
这或许是因为始祖留下的方法,使这种变异体,在一次次的实验中又衍生出了不同的变化,直到最后所有人都无法处理,只能选择全族迁移,而把这些历史留下来,一来埋葬一切,二来如果有后人发现了可以控制这种异变的方法后,就可以再次返回族地。
这一等就是几十年,没有人可以改变,他们都在等着一个人的出现,可等的时间太久,久到让他们忘记为什么要等。
之后,我用秘法从这里带走了一些骨头,用来镇压异变体,并炼制出尸丹,从此封印敦铘的记忆。
可这远不是结束,异变迟早都会出现的,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永远的遏制它们,除非找到第一个异变体,也许从那里可以发现解决的办法。
可是我一直找了五十年,却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直到……封门村的出现,才使我不得不又一次回到这里,找到刻在骨头上的文字。
我现在知道了,我当初犯了一个大错,因为走的匆忙,根本没有发现,那些骨头上,其实刻下了被印骨师翻译出来的内容——死者的记忆?
我不敢相信,我会给后人留下一个怎样的怪物,他的异变会成为怎样的一个人。
那些记载了骨骸记忆的骨头,总有一天会使他彻底的异变的,它将会带着那断片式的记忆,再次从沉睡中醒来,也许它会找到这里,因为在这里,有它身上全部的记忆,也许不是——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或许我是最后一个能够告诉你答案的人,那些骨头上的记忆,还有我……最后一个印骨师能够给你说的这个故事。
封门村的那条巨蛇给了我一个主要的线索,依靠着当时的地脉走向,直指这里。
我沿着这条线索又回到了这里,另发现这个地方的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原本没有的这条延伸在外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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