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闻希道:“我与你们准备酒菜。”随即走了出去。
莫傲呆呆出神,一言不发。
张詹道:“我们虽然收复了常州,但是鞑子势大,必定会卷土重来,我们万万不可大意,如今结识了莫兄弟这样的忠义之士,对我们守卫常州又增添了几分把握。”
莫傲道:“正要在将军麾下作一番事业。”
张詹道:“在营中你们称呼我一声将军,那是军规所制。但是私下里我们却是亲如兄弟,不如我们几个就此结为兄弟可好?”
莫傲说道:“这个哪里敢当?”
张詹笑道:“莫兄弟,你这样说就见外了,莫非是觉得愚兄不配不成?”
莫傲慌忙道:“小弟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哥哥有命,兄弟岂敢不从!”
张詹三人齐声叫好,当下几人叙了年纪,柳飞云最大,其次霍天泽,张詹居第三,莫傲年纪最小。就此在院中拜了几拜,结为异姓兄弟。几人均是不胜之喜。
过了一会,时闻希准备好酒菜,对几人笑道:“酒菜略显寒酸,几位不要介意。”
张詹笑道:“如今我们已经是自家兄弟,岂有见外之礼?”
时闻希道:“如今你们结义金兰,我还没有行过兄妹之礼。”说着盈盈一拜,向柳飞云和霍天泽行了一礼,两人忙将她扶起。
看了一眼莫傲尚未说话,莫傲已经跪了下去,口称:“嫂嫂。”却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莫傲见席上所摆俱是自己曾经吃过的食物,如今重新尝过,心中收到触动,又是酒倒杯干,来者不拒,很快醉倒在桌上。
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却不见了张詹几人,他坐起叫了一声:“大哥。”
这时,听到时闻希答道:“营中有些军务,他们去处理去了。”
莫傲点了点头,不知道说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时闻希才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我年幼之事就当做浮云忘了吧!我虽久在军中也听闻一些你的事迹,如今你已是江湖之上有名的少年英雄,又何愁没有良缘。”
莫傲久经患难,心胸宽广了许多,又想:三哥为国为民,立下如此的功劳,本就胜过我许多。想到这里,登时想通了许多,说道:“你说的也是。”虽然心中略微有些伤感,但已经能够坦然面对了。
这个时候,张詹他们已经回来,见到莫傲醒来,霍天泽笑道:“四弟武功大进,只是酒量却没有长进,美中不足。”
莫傲笑道:“叫二哥见笑了!”又问:“军营中出了什么事情?”
张詹道:“据探子来报,蒙古鞑子在伯颜的率领之下,可能更快就要再攻常州。”
莫傲道:“既是如此,我们应当早作准备才是。如果有什么用的着小弟的地方三哥尽管吩咐就是。”
张詹道:“四弟既有此心,哥哥岂敢不从。明日我便将你带入军中。”
第二日,莫傲随他们来到军中,只见营中士卒个个身高体阔,训练起来杀声震天,莫傲心中不禁叹道:三哥果然是治兵有方,怪不得能够收复常州。
张詹道:“四弟你武功高强,可看看军中士卒操练的武功有什么不妥之处?”随后招来一名小队长,让他将军中所习练的套路演练了一遍。
待那队长走后,莫傲悄声道:“这些武术虽然精妙,但是放到战场之上似乎有些花哨。”
张詹道:“四弟说的是,愚兄也有意将这些套数做些改良只是军务繁忙,一直没有实行,如今四弟正好可以帮我这个大忙。”
莫傲答应了,与张詹别后,来到一处僻静之处,将前几年与蒙古军队交战的情景想了一遍,深思熟虑他们的武功套路。结合宋军所习的武功,将他们的武功做了一些改进,大约过了两三个时辰已经略有些小成。
当即将找到张詹将这些告诉了他,张詹听罢,当即将营中的教头召集了过来,下令从今而后,习练新的武功。有些教头不服,张詹便让他们与莫傲比试,莫傲不用内力,只用一些刚想的招数便将他们击败,这些教头这才不言语了。
往后的数日,莫傲便在军中教习士卒,这些士卒听闻鞑子又将重新攻击常州,都是心中如沸,个个摩拳擦掌,日夜苦练,要与鞑子决一死战。
莫傲也是身受鼓舞,心道:三哥手下的将士,个个都是忠义之士。
这一日,莫傲正与几名教头讨论武功,忽听得旁边一声叫嚷,他们转过头一看,原来是一名低级军官胸口中刀,献血直流。
而伤他的正是另一名军官,两人同年参军,数次同上战场已经是十分要好的朋友,这次两人为了痛击鞑子,忘我练功,将对方都当成了蒙古鞑子,一时不察之下,一人中刀受伤。
受伤之人脸色惨白,用微弱的声音道:“莫怪杜兄弟,他也是无心之举,杜兄弟,若我有了不测,请你多多替我杀几名鞑子。”随即晕了过去。
那姓杜的哭道:“哥哥若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一名教头叫道:“快请杨先生来。”
几名士卒随即去了,过了一会儿,杨先生来到。
莫傲一见这杨先生,心中惊喜不已,原来这人正是杨彦修。大喜之下,不禁开口叫道:“杨大哥,原来是你!”
杨彦修同样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莫傲,道:“莫兄弟,你怎么也在这里,我先将他的伤势治好,再与你叙旧。”
那人虽然中剑较深,但是并没有伤到心脏,杨彦修医术精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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