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随手记下了身边的事与人,所有人身上都有借鉴的地方。
于是,啰里啰嗦的讲了所遇所见的事。
每一章既是开始也是一个结束,既是独立的也是相连的,亦真亦假,易甄别。
我在21年的工作里没有什么显赫的功绩,更多的是做了一回我自己。
他和我们这样说的时候,眼睛里还有泪花。
接到他的消息,我们几个人,隐藏自己心里的悲伤,陆续的去了他那里。
现在文明的世界,人们用钱能解决的事情,都已经是文明的事情。
唯有一种野性的东西,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即使腰包里有很多钱的人也会措手不及,就是癌细胞!
这种隐藏在人身体里的的祸端,平时偏就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打着同是细胞的旗帜,却干着要命的勾当,非奸即盗的嘴脸一旦露出来,就在也不伪装了。
偏偏这种蕴藏在现今文明社会的野蛮豪横的东西,又是一张薄薄的纸,一张化验单就决定了人的身份。
那些扭捏的数字组在一起,就决定了一个家庭,健康与不健康,快乐与不快乐。
我们到之前,他把自己家的房子彻底地改造了,墙边加了几组奶白色暖气片,窗台新放了好几盆绿色植物,植物的茎粗壮,叶子也都是宽大那种。
绿色给浮嚣的气氛以宁静,给躁急以温冽,给心里不能安分的我以明丽。
他见我们都像刚从沙漠里的风沙呼啸中出来样子,就把胳膊上撸起的衣袖放下,声音洪亮的让我们坐下。
他指着房间里很多新奇的东西,一副雄赳赳,很骄傲的告诉我们,这里是他刚挪动的,那里是他刚摆上去的。
待我们陆续的到齐,他声音里一下没有了刚才的力气。
他把我们面前的茶杯倒上茶水后,又开始慢声慢语讲他的改造工程。
家里平时吃饭用的小桌子变成了大桌子,他想要总是一个人在家的妻子坐在他的对面,而不是一直挤在一个旮旯端着饭碗,背靠着墙,面朝门口,等他回来。
他想要记住,他的妻子,一脸崇拜看他的模样,一副笑眯眯等他刮鼻子时的模样。
干活时,他的妻子一直跟随他的身后转来转去,想要伸手帮一下,又无从下手。
这可是她从没有的温情待遇,从结婚那天开始,他就说自己要做一名好警察,你也要做一名好警嫂。
她在他怀里,讷讷好久问出:啥是好警嫂?
他摸着她的头发,没加思考的说:你主要的就是吃好喝好,照顾好咱们的父母,还有即将有的孩子,然后就健健康康的做好我的后勤工作,不打扰我,不拖我的后腿。
男人的话从不打草稿,大咧咧的他说完了,就忙自己的工作,她可是逐字的谨记在心里。
家里的任何地方都是她一手操办的,一颗钉子,一根麻绳都是她编了号的记在心里。
我在他低头说话的时候,又一次环顾了这个充满年代久远味道的房子。
在一面挂满字画的墙上,新挂上了一幅照片,他穿着警服搂着妻子和女儿,女儿手里拉起一个条幅,条幅上面写着,家和万事兴。
从照片上他飞扬起眉梢带出来的喜庆就能看出,他很满足自己的婚姻,甚至就在刚才他说起妻子的时候,他在内心里都觉得,有了她幸福就该属于他。
如果说,两个人的婚姻就像从高山上流下来的柔情溪水,遇沟壑择流,遇石山温顺调整方向,这条象征婚姻的溪流,最后就能成为一条大河。
他把自己第一次抓毒贩的事讲给我们听,听得我们也是一身毛骨悚然。
刚在派出所落好脚的他,还只是一名户籍警。
他管辖的片区是城东,一片外来人口较多的地方。
这个在部队曾经是侦察兵的人,警觉性很高,在进入一家租房客的卧室时,一股子味道让他的大脑快速对比了一下,这个有味道的房间主人,跟在他身后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
他把这个情况及时的向所里汇报完,就一直蹲守在那个出租屋外面。
谁知那个租客可能也感觉出了不妙,就在他刚躲好时,慌慌张张的出门,在一堆废弃的破烂箱子里,开出一辆黑色桑塔纳。
他一边向所里汇报,一边骑车追,这时他已经把警服脱下来,穿着跨栏背心。
桑塔纳开得一会快一会慢,好像车里人也在干什么。
桑塔纳突然加快速度,在红绿灯那向右拐进了一条就要出城的大道上,他也失去了目标。
他追的气喘吁吁,站在路中央,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当他再次看到黑色的桑达纳时,所里的同志们也赶到了。
他们把那个人拉下车,那个租客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让大家也发蒙。
车上什么也没有,那个人的身上什么也没有,所长和他交流了一下,他肯定的点点头。
他就在这条路上来回的走,走了几步一下看到这条就要出城的路上有很多修理轮胎的店。
这下他心里有数了,围着桑塔纳转了一圈,就和所长说:轮胎有问题。
我们听到这也很好奇,轿车的轮胎里不会有问题的,轮胎爆胎后就剩轱辘了,我们是都看到过的。
见我们都像孩子似的盯着他,眼睛里露出质疑,他脸上竟然狡猾的笑出了几条皱纹,有点红的眼睛终于弯起来。
他给我们倒茶,一脸神秘的说。
桑塔纳后备箱里有一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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