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刚才见到的骑自行车女孩是不是叫小凤的女孩,可不可以把她养起来,和我一起分享双人浴缸,那才真的是金屋藏娇。
徐谦作为我的学长,又是导师带的第一届学生,导师骗人的圆滑早已学到精髓。
他见我慢腾腾的下车,慢腾腾的拿后座上放的水果,就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我们在门口那站好,在阳光里等一个可能相遇的奇迹。
太阳总是很傻,不管遮挡它的是黑云还是绿云,都不会偷懒的溜走,执着的挂在空中。
我现在就想挂在空中,把温暖给抬头望我的人。
“算啦,进去吧,老师还等着呢。”我拉拉徐谦,也提醒自己,重要的事不是我的金丝凤,是我的引路人。
进大门时我还是没有忍住回头的望了,我竟呆住,跟上来的女孩也把自行车停在门前。
“你们是我婶婶的小朋友?”她问起话来还是那个动作,调皮翘起的小鼻子上面还有些汗珠,眼睛看向我们,有一点审视。
“你婶婶?小朋友?”徐谦摸摸自己的老脸,在看我的煮熟蟹子脸,忙不迭地点头。
女孩很明显比我们都小,徐谦的形象显然是比吃了人参果的二师兄还粗犷。
也不知是觉得他变少年了,还是终于发现我的春天不远了,反正徐谦没有错过自己被夸赞的机会。
女孩带我们过了庭院,就看到穿着千年不变蓝色衣衫的导师,坐在屋内正在看书。
她一直用行万里路不如看书千万卷的独家理论教唆我们,整得每次徐谦都之乎者也的教育我。
“婶婶,你的小朋友来了。”她径直的走到导师身边,没有向我再认真的瞧,自然也没见到我发烧的脸。
我相信,她就是我的凤凰,我要养的金丝凤。
“咦,怎么是你们俩,你们这不按常理出牌的顺序颇有吾师之风啊。”导师见到我们,放下手里的书,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徐谦快走几步,笑着过去和导师说话,挡在我和女孩之间,他是想救我的魂回来。
我的脸又红了,讷讷地说:“我想你啦。”
是的,原定要来的人不是我。
我是导师带的最后一个学生,自然也被她们宠坏了。
自从我们都知道导师身体不适以后,大家来去的自由就被导师严控起来,约法三章的章节在导师那里,随时增减,随时更改。
“想我啦,还不快过来,是要距离产生美吗?”导师的声音依旧是松软带些灵动。
导师又瘦了,脸上原本明亮的眼睛更大更精神。
我还记得她给我佩戴党徽时候的模样,端庄的脸上严肃,眉眼里却带上了满满的笑意。
我们很多的时候不会太在意身边的人,可是却会潜移默化地去模仿这个人,因为她早已经用一种习惯进入了你的心里。
这种习惯就像牵引灵魂的绳索,无形却有着无比的重量。
曾经想过自己的恋人要和她很像,一袭蓝衫一身的宁静,满眼微笑回眸时的调皮。
偶尔还会让你眼睛发酸,偶尔还会自夸自己的短处。
刚上大学时她就像我期待很久的人,我是那么的喜欢我的导师,是崇敬里带了点爱恋。
见到美的东西是欢喜,见到心怡的是愉悦,我见到导师的那天开始,就知道,她会是我生命里离不开的萤火虫,是夜晚的灯。
可是,我现在很害怕,这盏灯会被提前熄灭。
有些人的存在也像太阳,终身执着的做着一件事,不争不抢不炫耀,就在那里,带一缕暖风,一抹笑容。
直到有一天,发现她不存在的时候,才觉得,那里一直呆滞的光束是没有人可替代的温柔。
乌云挡住的不是温暖是太阳,鲜花开放不一定是因为花香,喜欢旅行的人不是因为景色美丽。
我的眼睛还没有从导师脸上挪开,就被女孩的手碰了一下。
“你要把水果握多久,是要这样直接吃的嘛?”女孩调皮的话语把我心酸的东西吹跑了。
我深深地记得徐谦说过的话,不许娘唧唧的赖着导师,虽然她最疼你,但是你的权利可不是散发悲伤的。
“呀,我都忘了,水果在我这里,那蔬菜呢?”我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徐谦把蔬菜早就拿到厨房里,已经开始摘菜洗菜了。
女孩拿着水果也进了厨房,不一会儿端来一盘苹果,顺带对我使了个眼色,我懂那是要我和导师说说话。
“老师,那个女孩我好像认识。”我向导师坦白,这是我的习惯。
“嗯,她也记得你,在我这里看过你照片的。”导师削苹果很艺术,一刀下去,皮薄还不断。
“那……她想认识我吗?”我弱智到就像怀里放了两只兔子,上下的窜跳。
导师抬起头,好看的歪些头,向前了一点,把削好皮的苹果给我。
“你不想吗?”
“我想,可是不知道人家的想法呀。”
“那是别人的想法,你的想法才是更重要的。”导师还是导师,每次说话都让我自省。
这些年读书遇到困解时,导师就会这样的说我。
最在乎你的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内心。
学会了解自己,就像学会在黑暗里系好内衣扣子,整齐衣装的那段时间就是整理自己内心。
内心强大,步子就会稳了,然后大胆的走向你前面的舞台。
所以,内衣上叠对的纽扣是黑暗里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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