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裴淮流放了闻旻这个皇帝的事情,虽然外界一直都在传闻当中,但也没有人敢在裴淮的面前提起过关于闻旻的事,随着这时间的推移,众人对于裴淮真的是又怕又恨,却无一人敢表在面上就是了。
就比如说正主,你说闻旻不恨裴淮吗?那是不可能不恨的不是?
可尽管是这样,每天裴淮前去看他的时候,教导他的时候,还是不一样的礼贤下士一样的做个有德的明君样子?
这也只是还不到时候而已,按照闻旻的性子,自然是有仇必报。
他恨裴淮,很恨,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给大卸八块,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是将他给除掉的时候,因为他处于弱势,而裴淮处于强势,等日后,这关系转换了一下的时候,他自然会有所行动的。
裴淮见到闻旻一天一天的在改变,好像是有所不同了,而且,这举手投足之前,倒是更像是一代明君了,这才在数月之后,总算是将他给放了出来。
如今,闻旻又可以为这个国家做主,坐在这张久违的龙椅之上了。
“经过这么多天的反省,朕总算是有所感悟,明白这成为一位有德的明君,是需要怎么去做的,所以,这一切,朕都该是要好好的谢谢国师大人才对。”
早朝之上,闻旻坐在那张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轻笑着说道。
这还是他被放出来之后第一次上的早朝呢,这话听上去好像是谦恭有礼的很,可这眼眸深处所涌动的恨意,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皇上圣明。”裴淮不轻不重的开口说了这么一句,顿时,满朝文武皆是齐声说道:“皇上圣明。”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太监总管则是在这个时候,尖着嗓子开口喊道。
随后,早朝退了之后,裴淮虽然是走在了最后面出去,前面还有一些大臣走的比较慢,但只要是见到了出来了的裴淮,皆是心中一震,加快脚步,急匆匆的离开了。
这位可是连当今皇上都敢流放的人啊,他们这些人,又有谁会是其对手呢?
还是快快的远离的为好,也省的,被他给抓住什么把柄,也同样的来上一场流放,那就不太好了不是?这也就直接的导致了裴淮的名声,又上了一个高度。
不过不是什么可以流芳千古的好名声,而只是说他流放皇上的骂名罢了,不仅如此,也让得这满朝文武的人对于他都是既怒且怕的很,从不敢在裴淮的面前多说一个多余的闲话来,就怕找了到了他的不高兴。
但这样的情况很显然也只是在于现在的裴淮还是国师大人的时候,若是有一天他不再是这燕国的个国师大人了呢,那又当会如何?
或许,他们都是会落井下石的吧?
“可是还有什么心思?”徐熙看着裴淮从早朝下了之后,就一直的沉默不语,站在走廊之下,似乎是在发呆一样,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事情,是早朝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
只是,今天不是皇上从出来之后所上的第一个早朝的吗?
按理来说,该是会其乐融融的才对,毕竟闻旻现在是肯定不会轻易的对着他的下手的不是?而燕国也在这段时间不退反增,越来越好了。
国力更是稳步上涨当中,隐隐之间,已经是有着要超过其他三个国家的趋势了,这样的现象难道不是好事情吗?
若是闻旻再顾念一下裴淮的良苦用心,这燕国又何愁不能够一统天下呢?
“只是忽然的心中有一感,或许,燕国的气数又……”将尽了!
裴淮这话,徐熙是听懂了的,其实从一开始,徐熙就也有过这样的感觉,尤其是听到裴淮将皇上闻旻给流放了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加的强烈了起来。
就好像徐熙之前所感应的一样,或许,这才是乱之开始。
“不要去多想这些事情,毕竟,这到头来,该来的还是得来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去阻止,该做的,你都已经是做了。”徐熙安慰着说道,“尽人事,听天命。”
“尽人事,听天命。”裴淮轻声的重复了这么一句,说道,“目前来说,也只有这样了。”
是夜,一道白色的影子恍若之间飞过,很快的便是落入了一个院子里面,是信鸽,此时,鸽子的脚上面还绑着一封信件,想来是有人传信来了这里。
很快的,一道身影也是走了出来,将这只白鸽给抓在了手中,将信鸽脚上的信件给拿了下来,这才将鸽子给放飞了出去。
将信件展开来,上面很快的便是写着几行字,这人看完之后,也是将手中的信件给及时的烧掉了,算是毁尸灭迹了吧。
看着这信件被火焰燃烧殆尽了之后,转身便是离开了,一下子没入了这无尽的黑夜之中,消失不见。
第二天清晨,徐熙还是一如既往的起床洗漱,待在国师府之中喝茶看书,日子也还算是过的比较惬意吧。
“小姐,刚刚听到消息,说是那边的那位总算是醒过来了。”芙柳讲八卦的神情还真的是活灵活现的,可爱的很。
不用说都能够知道她这话里话外所说的‘那边那位’是谁了,毕竟,这能够让芙柳这样八卦的人,除却玉琪之外,还真是没有其他人了。
“是吗?”徐熙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倒并不是很关心,本就不将玉琪放在过心上,至于她落入湖中之后,昏迷了几日,又是何时醒过来的,和她还真的是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当初,玉琪将她给推入湖中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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