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庐在这时直接爆裂开来,一个巨大的魂影站在空中俯视着庄力,满脸都是愤怒,方才茅屋有神秘力量的加持,自己进来不得,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而进来之时,杨破已然化作漫天血沫。而始作俑者,脸上竟然连一丝悲伤也没有,让他如何不气氛。不过作为谋士,纵然拥有了力量,也会保持一个谋士最基本的理智。眼前之人,修为深不可测,不可妄动,狂歌手掐着印诀,含而不发:“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放肆!欺我霸天神都无人么?今日若不给个说法,纵然你修为通天,我也要留你一留!”
庄力看着一脸严肃的狂歌,这昔日手无缚鸡之力的主播,今日却也如此威严。看他那浑身的阵气,倒是让他想到了幻魂界,难不成这也与魂帝有关?一个阵法超绝,一个相术奇诡,魂帝到底想干什么?
“我问你话呢!”,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这人藏头露尾的,对自己的话视而不见,狂歌自是愤怒,十指连动,犹如在空中抓着什么:“给我困!”,只见个巨大的圆筒在空中凝成,落了下来,震动之声响彻了整个霸天神都。
一时间本来一片沉寂的主城家家燃起了烛火,而有些实力之人则运起轻身之术急速赶来,城主府附近更是爆发出道道虹光。
“狂歌,是有来敌么?“,第一个到的竟然是边鹤,这小子专修的遁术,随后的是一剑绝影,稍稍落后了半步,毕竟是金属性的功法,他未说什么话,只是直直的盯着狂歌的魂体,好奇的打量着。
狂歌叹了口气,撤去了圆筒,里面空空如也。仔细感应,那斗篷人已然离开了。狂歌散去了聚集在身上的阵力,灵魂顿时恢复了常态,有些虚弱道:“走了,哎,怪我实力低微,杨破死了。”
“杨破死了?!”,燕无双的声音从远方传来,片刻就到了眼前,满脸的痛心。杨破虽然没什么实力,但推算之术超绝,是不可多得的相才啊,这才刚刚有些起色,就这么去了。燕无双脸色一狠,王霸之气爆膨,须发喷张道:“是谁?竟敢来我霸天神都行凶!”
狂歌摇了摇头,魂魄越来越虚幻了,他此时的修为并不足以让他长时间的离开肉身。燕无双叹了口气,拾起沾着鲜血的羽扇道:“哎,罢了,狂歌你先回去休息吧。边鹤,收拾一下,我要为扬兄立个衣冠冢!”
“是!”,边鹤应道,随手招呼了几个下属,忙活了起来。其他人尽皆沉默着看着几人动作,气氛有些压抑。本来近日正在商讨领地扩张之事,里面很多的策略,都和杨破有些关联。暗地里,众人称呼杨破和狂歌为左右二相,只是出于上个世界的思想禁锢,喊不出口罢了。左相一去,这进度得延期不少,可谓元气大伤啊。
人多力量大,很快一些杂物和生活用品都聚集在了一起,都是些简陋物事,可见左相的廉洁,众人不由又叹息了一声。小厮蹲在一旁,看着拿着火把的边鹤,哭哭啼啼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呜呜,先生说不许动他的东西....“
燕无双好似不忍,背过身去,做了个手势,边鹤点了点头,火把脱手而出。
“叮!”,一声轻吟,火把被击飞了出去,一道身影从众人身后走了出来,可不正是已死的杨破么?他随手一招,一枚铜币飞入了他的手中,轻轻一吹收了起来脸色不悦道:“怎么,诸位不欢迎我?趁我不在烧我的房子?”
“你,你,你,是人还是鬼?不关我的事,是城主让我烧的,你要报仇就找城主去吧”,还以为见了鬼,边鹤直接被吓尿了,双脚打着摆子,指着燕无双如此道。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后退了几步,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燕无双有些嫌弃的踹了指着自己的边鹤一脚,有道是危难关头见真情,这丫平时的恭敬都是装的吧?不管这怂货,燕无双毫不犹豫的拿着羽扇向着杨破走去:“扬兄啊,你可把我吓死了,来,你的羽扇,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狂歌会说你被他人杀了呢?”
原来如此,杨破脸色一僵,掐了掐指,心下了然,怅然道:“方才只是为一人算了一卦,奈何涉及天机,我修为抵不过反噬,爆体而亡。”
燕无双拍了下杨破的肩膀,温度有的,手感有的,确实是实在的肉身,疑惑道:“那....“
杨破解释了一番,燕无双这才了然,有些羡慕的看着杨破。不过听了杨破对自己的不死之身的补充后,燕无双却是打消了念想,开玩笑,过成那般模样,纵使有通天的实力,不要也罢!经此一役,燕无双更加善待身边的能人武士,而杨破与狂歌的左右相之称,也终于是实至名归。不过两人依然如同从前一般,一个住在边缘,一个住在破草庐,也没什么变化。而庄力之言,在数日之后也一一传到了相识之人耳中,闻者无不叹息。
眼看着离魔族进攻越来越近,主城机会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加固城墙,赶制战甲兵器,刻苦修炼,只求让自己变得更强,以守护这个已然被当作家的城市.....
城主府的厢房中,博红猗拉住匆匆起床的燕无双有些哀怨道:“你就不能多陪陪我么?晚去一会不行么。”
燕无双亲吻了一下博红猗的额头:“特殊时期,由不得我不用心,还请夫人见谅,过了这一段,定然好好陪你。”
博红猗翻过身去,沉默了片刻,有些失落道:“罢了,你去吧,早些回来...“
“红猗,你今天这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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