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姝边扣安全带边说:“刚才大眼警察给你打电话没打通,就打给我了,我直接就过来了,说是警方尸检时,发现林海的体内有毒。”
金科头还有点晕:“投毒?”
“现在还不知道,现在警察正在努力抓捕嫌疑人。大眼警官还带我还去问了法医关于尸体的解剖情况。”
“怎么说?“
温姝声音有些发沉:“法医说尸体头部稍稍水肿微微泛绿,眼底呈现蓝绿色,胸腔肿大,当从胸腔开始解剖时发现,死者心脏也成淡绿色,死者这样的病理表现,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经过部分的心脏组织提取样本,和本分血液样本,以及胃肠提取液样本,初步确认都含有一种复合型生物毒素,这种生物毒素的成分比较复杂,现在还没有可以完全分离进行分析,你说,这些会不会就跟我中的病毒是同一种?”
金科沉默几秒,像是在忍受什么,咬牙说:“现在还不能确定,再看看医院和警局化验的情况。”
温姝顿了顿,说:“照片里这么多人,其中会不会就有杀害林海的凶手呢?“
金科没接话,忽然间莫名的亢奋,一踩油门,车子飞速向前冲去,旁边的温姝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金科脸色潮红,温姝伸手摸了摸金科的头:“嚯!你这是烧傻了吧,快去医院打个吊瓶。”温姝拉着金科去了医院,开了感冒药又去注射室挂上了点滴,这才松了一口气,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医生说了,最近流感很多,叫你注意休息,这些药按时吃,给你订了一晚上的床位,你先在这里挂点滴休息下,晚上我就不在这陪你了。”
金科迷迷糊糊的示意温姝离开。
“有事记得联系我。”温姝走了一段,又回头看了眼金科,金科已经在睡着了。
金科不知睡了多久,又在噩梦中惊醒,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感觉明显身体轻松了些。输液的吊瓶已经不见了,想必是护士拔下来了。
“连拔针头我都不知道,看样真是老了。”金科自言自语拿出了手机,显示已是晚上10,上面还有几个未接电话和几条微信消息。金科点开查看,一条是高晓天的:“哥,林老板自杀那事,有没有新进展,需要我帮忙吗?”
“没进展,但我进展到了医院,想吃柚子了,买点过来。”金科发完消息,站起来朝厕所走去,等尿完出来才意识到,这是林海自杀的医院。
“妈的,脑袋都愚钝到这种程度了。”金科挠挠头,“既然来了,再上去看看吧。”
金科出了大厅想从一楼绕侧门上去,到了大楼侧面,先看到了老李着地的位置。非常明显的用白线刻画出老李的着地形状周围拉着黄线。从下向上看,实际上坠落的地点离侧门楼梯的入口只有0.5m的间隔,没有落下时砸到人,这也是万幸。楼梯上的点点喷溅的血迹还是隐约可见的,踩踏着林海的血迹走上台阶,这种感觉让金科有些不寒而栗。
楼梯不是很宽,可能因为这是逃生通道,灯光还算明亮,可就因为是侧门,下到一楼又正对供电房,所以平常人不多,尤其是现在天黑的时候,静的可怕。
金科上了7楼,高处不胜寒,从走廊窗口吹来的小风吹得叫人心慌,吊灯被风吹得闪闪烁烁,黝黑的摄像头死死盯着那扇窗,那里正是林老板的起跳点。金科走向前去,看了看那扇窗的窗框,这是老李跳下时最后拉扯的救命稻草,在满是尘土的窗框上面有一个很明显的四指印。金科后撤步看了看窗的高度和宽度,高度稍微有点低。金科又向前探步,伸出头看了看楼下,试了试,从7楼看下去的确有些眩晕的感觉。此时忽然来了一阵倒吸风,让金科有些脑袋发晕站不稳,风向的突然变化,让金科差点追随林老板而去。
“我的妈,老子还没结婚,差点就驾鹤西游了。太危险了,这窗还是关上的好。”金科心里惊魂未定,随手关上了窗,周围随着窗户的关闭,也变得安静而诡异。
“可能老李当时真的没想往下跳,那他是为什么要走到这里呢?”金科正琢磨着,习武人的直觉,让他突然感到身后有一种凉凉的阴森的气息。金科猛地回头,差一点心脏骤停,一个穿一身灰色秋裤的老头站在他的面前。老头佝偻着身体,左手的手掌打了石膏缠了绷带,眼睛直勾勾的瞪着金科,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头顶那一盏被风吹得来回摆动的灯慢慢停了下来,金科试探性的先说话“大爷,您有事啊……”金科边说话,脑袋里边想了一整套的防守反击姿势,这么问完全是废话,主要是想试探他是人还是鬼。
老头瞪着他:“你小子把窗开开,想闷死人啊。现在我们屋子里的窗开着,你去看看如果没这个门,那是一点风没有啊。”
金科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算是落了地,细看上去,老人家脸上的确有汗,正顺着深深的皱纹慢慢滴下。
金科把窗开了条缝:“老人家,这晚上吹这么大的风,你就不怕闪着?”
老人哼了一声:“我身体好着呢。“
金科又开大了点窗:“大爷,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
老人:“我是1号床林海的舍友,你来看过他。”
金科:“哦,怪不得我看您面善。”
老人家擦了一下脸上的汗,金科赶紧又把窗开大了点:“大爷,林海当时跳楼的时候您在吗?”
老人:“又问这事啊?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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