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看着独孤瑢期盼的问,“这副画画好了,可否送给我。”
独孤瑢自是愿意,“公主若是不嫌弃,臣自然双手奉上,往后公主若是喜欢臣的画,也可以随时问臣作画即可!”
明儿点头,“好啊!只要到时你不嫌烦就好!”
独孤瑢见公主豪爽大方,完全没有架子,在府中对待下人也是如此,他觉得公主真的与众不同,“怎会,只要公主有需要,臣随时恭候!”
这时李思文走上前,朝她见礼,“臣拜见公主!”
明儿扶着他,“阿文,我不是说过吗?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听说最近你在办一件大案,查的如何?需要我帮忙吗?”
若是那样,自己就可以和公主整日相处,可是那样公主也会深陷险境,况且此事陛下也交代过自己,不准公主插手此案,毕竟背后之人不明,有个万一,公主出了事,他万死也不能赎罪!
李思文恭谨回复,“此案公主无需担心,臣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天下万民一个交代!”
明儿也不强求,“那好吧!那我就祝你早有查清真相。”
李恪擅棋艺,此刻正好李治两人坐在凉亭中对弈,明儿走进去,看到两人的棋局,不相伯仲,双方都不退让,打的难舍难分。
明儿对棋艺这东西可是一窍也不通,看着两人,左边李治执白子,右边李恪执黑子,两人你下一颗,我下一颗,不过半个时辰,棋盘上就布满了黑白棋子,下到最后,两人成了平局。
这边的陆彦远,正和长安城的几个有名的书法家讨论着,此刻他们桌上堆满了白色的纸张,上面是用墨水写着龙飞凤舞的古诗。
李治温厚一笑,“三哥,没想到我们下成了平局!三哥的棋艺还是如此精湛!”
李恪温雅浅笑,“太子殿下谬赞,太子殿下的棋艺也不遑多让!”
虽然他是自己弟弟,可是他的身份是太子,所以就不能称呼他为九弟,只能用敬称,喊太子。
李治见他喊自己太子,他不乐意地说,“三哥,我不是说过吗?你我兄弟之间,不要称呼吾太子,就喊九弟。”
李恪摆头,“那不合规矩,太子殿下就莫要为难为兄了。”
李治叹口气,自己自从成了太子,他们兄弟之间,疏远了很多,他想像以前一样,希望他们称呼自己为弟弟,或者哥哥,而不是太子殿下。
李治心想,幸好还有一个人没有变,那就是明儿妹妹,不论是自己为晋王,还是成了太子,她依旧喊我小九哥哥,他喜欢这个称呼,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他听到这个称呼,感觉没气势,也不喜欢,可是听久了才知道,这才是亲人之间该有的称呼,而不是被别人硬邦邦地喊太子殿下,晋王殿下。
李明达望着两人,“小九哥哥,没想到你的棋艺也这么好,能和三哥哥打成平手,小九哥哥真厉害!”某女夸赞道。
李治亲厚地说,“这个还得多谢三哥手下留情,不然以三哥的棋艺,我两怎会打成平局。”
李治很明白,他的三哥让着他,不想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颜面。
这场冬日宴持续到了傍晚,众人用过晚膳,才各自打道回府。
正当李思文要回府时,却见大理寺捕头前来禀报,说城西又发生一场松油失火案,与往常一样,火灾发生后,放火的人被烧死在房间里。
李思文只好转道去案发现场。
当他赶到后,总捕头上前行礼,然后回禀了案情,还将那块刻有建成二字的牌子给了他,“寺卿,这是现场留下的金牌,请寺卿过目!”
李思文只看了一眼,与之前的金牌一模一样,没什么可看的。
李思文下令,“封锁现场,无关人员不得入内,若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刻抓进大理寺,严加看管。”
李思文看着烧得烟熏火燎,破败的房子,他心中沉痛,这是案发以来,第五起松油失火案了,总共都死了二十人了,他查了,这失火的五家,毫无关联,他不明白,这幕后的人到底想做什么?为何要害死这么多的无辜之人,难道就仅仅是为了给隐太子报仇,制造流言,给皇室抹黑。
李思文回了大理寺,将几十年前的隐太子案宗找来,细细查看了一番,然后再把这五家的来历,何时来的长安,等等,都查了一遍。
隐太子是十九年前,因为玄武门宫变,被当今陛下给杀了,而这五家,则是十九年前搬来了长安,而且五家搬来长安的时间,先后的时间距离只相差一个月,这是他们唯一的联系。
李思文心想,既然这五家搬来长安的时间,与隐太子被杀的时间是同一年,那说明这五家当年来长安,与隐太子有某种密切关联,看来他的查查十九年前的旧案了。
李思文不眠不休查了一整晚,终于找到了线索,当年这五家的主人同一年搬来长安,如自己猜想,果然是隐太子秘密召他们进京,准备密谋起事,可是却被陛下先一步得知此事,于是陛下将这五人收买,还关押了五人的家人,五人没办法,只好暗中投靠陛下,在玄武门事变之时,因为五人的叛变,导致隐太子想谋夺皇位的阴谋没有实现,最后还被陛下给杀了。
看来这个幕后之人知道当年所有的事,他杀了这五人,还放火烧了这五人的家人,为的就是给当年隐太子报仇,看来幕后的人是隐太子身边极其信任,极其忠心护主的人,所以过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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