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赫连筠正自疑惑,那兰千雪却驾着马跑了。
“殿下,殿下,不好了——”突然,一道慌乱的叫喊声传了过来,赫连筠再无暇想其他,连忙发问,“何事?”
“东庄死人了,据说是喝了那水井里的水。”那跑过来的侍卫急切回道。
“什么?”赫连筠想都没想,立刻上马,“快带本王去看看。”
“是。”
——
东庄离这个村子不足三里,所以,骑马很快就到了。
天色还未亮,但村民们却已经举着火把,围在了村口。
赫连筠下马,由侍卫挥散人群,“让开,让开.......”
这些村民不知赫连筠究竟是何人,但能带着一般官兵,自然是个当官的,因此,他一来,就有人围上来道,“大人,您可得做主啊,二狗子是喝了井里的水死的。可我们听说这井里的水有毒,还能传染.......所以,我们想把二狗子的尸体烧了,免的害了全村的人。可是,二狗子的娘死活不同意,还咬人。”
“去去去,大人自有定断,你们快散开。”贴身的侍卫是跟惯了赫连筠的,知道他不喜被人碰触,连忙趁那几个人还没碰到主子的衣服时,大刀一抽,喝退了几人。
这边,那二狗子娘听闻有大人来了,也是吓了一跳,转而,却扑在了儿子的尸体上
,死死的护着,一边还哭叫道,“不能烧不能烧啊,我儿他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你们不能烧了他啊。”
“大婶子,二狗子他已经死了,得瘟疫死的,不烧了他咱们都活不了啊。”有人又劝着。
“是啊,你想让咱们村的人都跟他一样的死掉吗?张柳氏,咱们可都是住了十几年的邻居,你最好乖乖让开,不然,可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说着,竟有几个年轻小伙上前就要抢人。
“住手。”一官兵冷喝了一声,随后恭敬的对赫连筠道,“主子,您看......”
赫连筠站在尸体边,眯眼望去,只觉得此人的症状,不像李青歌说的中了那什么瘟疫之毒的症状,况且,这瘟疫一说只有他与李青歌等人知晓,这些村民是如何得知的?
“烧了他,烧了他.......”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其他人也立刻跟着起哄的喊着,那火把一举一举的,火热的光很是刺眼。
“不要,你们要烧了他,干脆连我老婆子也一起烧死算了。”
赫连筠冷锐的目光朝嚷嚷的人群扫了一眼,冷声问,“谁告诉你们他是得了瘟疫死的?好端端的又如何会得了瘟疫?”
不知是他冰冷的语气,还是他身上那与生俱来的尊贵与气度,竟让吵闹的人们一下子全都安静了下来,目光纷纷朝这个他们刚才还未来得及看的男人身上。
“说,是谁告诉你们,他得了瘟疫?”赫连筠一手背后,一手指着地上的尸体。
“啊......”有人一愣,连忙道,“他就是得了瘟疫,不然怎么会死,还有,这井里的水被人下了毒,那毒会传染,那不就是瘟疫吗?大人,您快点烧了他,不然,咱们都要被传染上的。”
“井水被人下了毒?谁告诉你的。”赫连筠冷冷一笑,随后,问边上的侍卫,解药可都洒下了,侍卫点头,他这才吩咐人从井里打了一桶水上来,亲自舀了一瓢,当着村民的面,喝了两口。
“大人,这水有毒.......”有人试图阻止,这么美的男人要是死了多可惜啊。
可是,不容阻止,赫连筠却将小半瓢的水喝了个干净,面色却无半点异样,“你们看我有事吗?”
“这——”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不是说有毒吗?为何这位大人没事?”
“可是,是那个人告诉我的,而且,二狗子就是喝了里面的水死的。”
“这是怎么回事?”
赫连筠却已经懒的理会村民,命侍卫找来一名仵作,当场验尸。
验尸的结果很快出来,这二狗子不是毒发身亡,却系被害身亡。
“被害身亡?”二狗子娘一听自己儿子是被害身亡,顿时呼天抢地的哭起来,“哪个天杀的,竟然要害我儿啊,大人,一定要替民妇做主啊——”
底下村民也有疑惑,“可是,我们检查过了,二狗子身上一处伤都没有,只有嘴唇青紫,眼睛里耳朵里都流血,这不是中毒是什么?”
赫连筠朝仵作使了个眼色,那仵作立刻恭敬回道,“回主子,此人伤在头部,因头发遮挡,是以很难发现。”
“头上?那就更不可能了,二狗子的头我们也见过了,没有破没有肿,也没有流血......”
仵作不等众人说完,便又走到尸体边上,蹲下、身子,用专业的器具,拨开死者的头发,自他发顶间抽出了一根血迹斑斑的铁定。
“啊???”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二狗子娘差点哭死过去,“谁这么残忍,竟然向我儿头上扎钉子,呜呜呜——”
仵作拿着钉子向村民解释,“这是一枚被火烧红的钉子,在最热的状态扎进人的身体,是不会出血,更不会被发现的。”
“哦——”人群中发出一声声似懂非懂的叹息声,“竟然是被人谋害——”
“大人,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将凶手捉到,为我儿伸冤呐。”
村民们也纷纷响应,一定要抓住凶手。
赫连筠却是不动声色的命令几个侍卫,将刚才闹的最凶的几个年轻人抓了起来,偷偷的给带了走。
“各位父老乡亲请放心,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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