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表情便僵硬了起来。
好像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呢。
他看到吃不饱的身旁有一个人在死死的盯着它,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粱缘快步跑了过去,那人听到脚步声也是疑惑的望了过去。
“whoare......呸.....你是什么人?”粱缘双手护在胸前,厉声问道。
“你又是什么人?”那人反问到,语气冰冷。
粱缘皱着眉头,直到他瞟到那人衣服上的袖标识这才舒展开来眉头。
原来也是扶木堂的人。
就是不知道堂主哪个时候也给我来一件带着扶木堂专属袖标的衣服或者直接给我一个袖标贴着。
粱缘笑着伸出手:“我是咱们扶木堂新来的成员,我叫粱缘。”
看着粱缘伸来的手,那人没有选择去握,而是说到:“你我皆知口说无凭,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其他势力的人,你有什么方法证明你不是在骗我呢?”
也对,凡事都是要讲究证据的。
粱缘思索了一下说到:“蔡浩盛你认识吗?他现在在森林深处和一个南域府的人在猎杀七丹异兽,等他们回来了便可以证明我的身份的。”
那人双眼通红,别在身上的剑鞘随着轻风微微摆动。
他的脸色异常苍白,眉头紧锁,似在思考什么事情。
粱缘的头发忽然翘起了几撮,风,似乎大了一点。
“我问你,他们是往哪个方向去的?”那人询问到。
粱缘转过身,手指胡乱的摆了摆然后确定了一个方向:“嗯……好像是,额,对,就是那里了。”
那人点点头,趁着粱缘转身回来的时间拔出剑来,一剑此入他的心脏位置。
剑尖所向,心摧剑往。
那人将剑拔了出来,舔了舔剑上流淌着的新鲜的的血液,露出如同狒狒般的阴笑。
剑上倒映着粱缘困惑的眼神。
剧情的走向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年轻了,大意了。
粱缘找出了仅剩的最后一点的力量。
他这才注意到这人的衣服上有一丝血迹。
这人不会把驻守在这里的扶木堂的人给杀了吧,然后冒充起了他们。
或者说他是被控制了?
粱缘吞了口腥咸的液体,努力地朝那人说笑道:“老哥,你看,这天也快要下雨了……
我看你这身衣服挺新的,虽然有点血污,但淋湿了也可惜。要不咱两骑着这只鸟回去找个酒馆喝喝?
你我都知道,青木酒馆的味道就很不错。要不就去那?”
但显然,这番奚落没有触动到那人的内心。
他仍在阴笑,冰冷地恐惧穿过了粱缘的心脏。
粱缘比平时更加强烈的意识到,现在的他是多么的脆弱无力。
生命力的急剧流失,让粱缘不甘的倒在了地下。
这无情的一剑他并没有感受道什么刀光剑影。
也就是说,他居然被对方的一下扑通公鸡给秒了。
长路漫漫,果真磕磕绊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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