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你们曾经也是恋人,他这么做你想不明白,是吗?”
思思没想到他会这么了解自己:“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与她聊她的前任,他心情可想而知了。
“他就是一人渣,虽然披着商总这层皮,骨子里是腐烂掉渣的。”
既然查出是商忆南,她也不想过多在聊他,就换了话题:“今晚,谢谢你。”
“不用客气,今晚的宴会是我所办,我不容许有人在我的地盘上胡来,你今晚放心休息,明早我会让有亮送你回去。”
思思掀开被子下床:“不用了,司机马上就到。”
可是被子掀到一半,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身上是他的白色体恤,宽松的体恤套在她身上。
她尴尬的脸都红了,刚才大概她真是糊涂了,连他什么时候给她换了衣服都没曾留意。
看出她在窘迫,纪凡尘解释:“你不要误会,你的礼服已湿透,我作主让张妈给你换了我的衣服。”
其实衣服是他亲手换的。
可是体恤里面是空的,她怎么好意思下床呢。
纪凡尘看着她,了解了:“里面的衣服我会让秘书送来,你不要着急。”
他一直都是个比较心细的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都是他在拿注意。
“谢谢你。”
“又谢?”他笑:“跟我,你其实不用客气的。”
思思盯着他看了两秒,移开目光,扫了圈房间,定格在墙上的那副画上。
阔别半年,房间里的摆设不曾动过,还跟她走时一个样子,墙上那画是两人游杭州时买的。
山水画,墨色的竹叶峥嵘有力,竹身笔直,挨在一起,仿佛在相依为命似的。
她第一眼看到这画的时候就深深被吸引,许是从小没有享受过亲情的原故,她特别喜欢画上的寓意。
“这画——。”
“这是副好画,所以一直没摘下来。”
故意这样说,是不想让她误会,自尊心特强的他,在她面前只好保持淡漠的一面,让她看不出自己其实一直都没忘记她。
他的话让她的心一下跌入谷底,到底是自己痴心妄想了,一副画而已,能代表什么呢?
她还欣喜的,自以为是的以为,他对她还存着那么点旧情。
“的确是副好画。”
夜已经很深了,困意袭来,她不确定他的秘书什么时间会把衣服送来,想睡又不敢睡。
“困吗?”他问:“还是先睡会儿吧?”
她是真的困了,加上刚才落水时受到惊吓,他陪着说话心绪缓了不少。
她冲他笑:“好。”
她躺下,看他还坐着不动,她侧头望着他:“你不回房间?”
她以为自己说了睡觉他就会自动离开的,没成想,他不断没打算离开,还调整了坐姿,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看着她。
“你睡你的,我在这里陪着你。”
她不解的看着他,他忽尔一笑:“怕我有想法?”
跟他相处了那么久,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想法是指什么。
脸颊泛起了微红:“我没有那样想。”
“乖,听话,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你这个人是不是老喜欢挑逗女孩子?”
纪凡尘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为什么这样问?”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若有所思的感慨:“也许你还不知道,你的柔情是邺城所有女人的梦想。”
“包括你吗?”
他目光在她脸上,不想放过她脸上的任何变化,她躺在床上,头侧过来看着他。
他真是糊涂了吗?
他们早已结束,现在又为何这样问?
到底心里还是欢喜的,嘴上却不肯承认:“我要睡觉了。”
“逃避一直是你的专列。”
思思不理他,拉过被子盖头上,他却站起身,走过来把被子从她头上拉开:“这样睡觉也不闲闷到自己。”
“你不要管我,我喜欢。”
她又抢着拉回被子,两人拉来拉去。起初只是象征性闹着玩,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纪凡尘居然扑到床上来。
在拉扯的过程中,她穿在身上的他的体恤退到了大腿根部,加上她里面光光的,没有穿底裤,秘密的地方几次被纪凡尘捕捉到。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反映过来他要做什么,挣扎着想把他推开,他却怎么也不肯放开她。
手顺着衣角边沿到了她的胸口,一股熟悉的感觉冲击大脑,她一下子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由着他在身上胡作非为。
纪凡尘见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低下头噙住她的唇——。
这半年来,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她,尤其在夜深人静时,那种噬人的想吞噬着他的心智。
那个时候,他很恨自己,恨自己把她推开,恨自己伤了她。
“思思——。”他含糊不清的喊她的名字,身体紧紧的贴在她身上,手落在她的腰上,真的有种想把吞吃入腹之感。
这样,她就会天天呆在他身边,哪儿也去不了。
思思感觉双腿间抵上一个硬物,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
突然,纪凡尘停了动作,从她身上滑下来:“对不起。”
他几乎是仓皇的从房间里落跑的,思思盯着被他重重关上的房门,抽空与失落的的感觉同时包裹着她。
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她抱着双腿,把头埋首在腿间:“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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