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凤自杀了,让过去帮着抬尸体。
廖春看着后面的人都没有动,僵持在那里,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走啊,还犹豫啥呢。”
来的人抓着廖春的胳膊朝着张明明家里跑过去。
一路上廖春都在犹豫要不要进去,走到他家门口的时候,张明明看着廖春,微微愣了愣。
“你姐姐……”
“你不能进去。”
还没等廖春把话说完,他就被张明明拦在外面。
“这也没人帮忙啊,除了他哪有人啊?”
把廖春叫来的那个人看着张明明,急得满脑子都是汗。
“他家里有小孩子,不能让他抬尸体,对小孩子不好,你回去吧。”
张明明看着廖春说着。
廖春看着张明明,又看了看他家里空无一人,索性就咬了咬牙走过去,看着张明明。
“你姐姐在哪儿呢?”
“你回家去,你家里有小孩子,这样的事你少掺和,为了孩子好。”
张明明白了他一眼,直接进了院子。
“有小孩子你就别去了,回家带点晦气东西吓坏了孩子。”
那个人看了廖春一眼摆了摆手,也跟着他走进去。
廖春站在门口,往身后看了一眼,村子里的人谁也没过来,这就他们两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索性从墙外折了一枝桃木揣进兜里,直接朝着里面走进去。
“我不是说让你别进来了吗!”
张明明皱着眉头,看着廖春就像让他走。
廖春从兜里掏出一小节的桃枝,看着他没有说话。
张明明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那么对立而站,另一个人过来看着他的桃枝,嘴角咧着笑。
“这不就行了,桃枝避邪,快点过来帮忙吧。”
说着就进了张文凤那个屋子。
廖春鼓足了勇气进去,看着张文凤挂在房梁上,他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尽量的没有看她那张脸,用眼睛的余光抬着尸体,冰凉触感让他心里直发毛。
把张文凤抬到门板上,廖春就没有多待,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被张明明叫住,随手折下几条长长的桃枝,在廖春的身上抽打几下。
“行了回去吧。”
张明明说的还是那么随意,可是眼神却不像从前似的,多了几分谢意。
廖春点了点头,直接回了家,到家的时候,也没瞒着,就把张文凤的事情跟着霜蓝说了。
霜蓝听完非但没有说他,反而一把抓着他的手,冲着他笑了笑。
“这才是我认识的廖春啊,不计前嫌,不记仇,他家出了事,你还能过去帮忙,我很开心。”
“你不嫌弃我碰到污秽的东西吗?”
“什么污秽的东西,那是文凤啊,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是污秽的东西。”
霜蓝看着廖春,满眼认真的说着。
“你要是这么想,我也就放心了。”
廖春心里舒坦不少,本以为回家还能让霜蓝说一通呢,没想到能有这番理解。
“邻里邻居的,钱财上面帮不上,这种事再不帮忙等以后自己家有事,也没人过来帮忙的。”
霜蓝说着就替廖春打了盆温水,让他好好的洗洗头发和脸。
“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有你陪着也是我的福气。”
霜蓝看着廖春,浅浅一笑,回收就把毛巾递给了廖春。
“洗洗干净,就过来吃饭吧,饭菜都好了,别让爸妈等太久。”
“行,马上就来。”
廖春看着霜蓝笑了笑,赶紧洗头发。
饭桌上两个人谁也没提张文凤的事情,照常吃饭,给两个老人夹着菜,说着最近的事,两个老人虽然吃的不多,可是看着他们如此恩爱,也都是心满意足的。
“山珍海味,不如恩爱幸福,真要是两个人好好的,吃糠咽菜也会觉得幸福的。”
“是呀,我跟你爸就是这么过来的。”
两个老人互相看了一眼,恰到好处的笑了笑。
十年后。
“大哥,今天这个是第四车就,这是我们这半年来最好的一天,咱们这个山楂酒被县城里的人争着订货。”
老四看着栗帆海,满脸兴奋的说着。
栗帆海也是满心欢喜,知道葡萄酒的销量好,盛暖阳也会跟着开心的毕竟是她一手创办的酒厂。
“这边你就盯住,别出什么纰漏,给人发出去的货物,一定要仔细的检查。”
栗帆海看着老四小心翼翼的嘱咐着。
“放心吧,大哥,这里有我呢,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老四拍着胸脯保证,他办事栗帆海一向是放心的,也没多留在这,去了绸缎庄去看一眼,来的时候盛暖阳特别交代的,两个厂子都要走一走。
盛暖阳走到绸缎庄门口,还没等进去,就被跑来栗帆海的叫住。
“阳阳,学校里来电话了,说锦城打架了,你快点过去看看。”
栗帆海急得满头大汗的,盛暖阳把手里的东西都交给就他,直奔锦城的学校。
到了办公室,看着锦城满脸不服气的站在那儿,嘴角淤青,手指还有擦伤。
“老师。”
盛暖阳走过去,看了一眼锦城,然后跟着老师打着招呼,很客气的走过去点着头。
“您是锦城的家长是吧?”
“我是锦城的妈妈。”
盛暖阳点头,回答着老师的话。
“你们家锦城跟同学打起来了,现在那个孩子去了医院了,我觉得你们有必要过去一趟。”
听着老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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