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据父亲叫来一名护士,引导他们办理住院手续。我看他们先交了1000块的前期治疗押金。一切手续办好后,我觉得没有什么,就回家了。
当晚,我回家按时休息,对朱可的事也没有表现太在意。
父亲就问我:“怎么你的爱心泛滥,晚上不去陪你同学啊?”
我就不清楚,难道今天我表现得很冷淡?为什么父亲这么问我?是不是我对黄玉宝表现热情,而与今天朱可家有一定的反差,父亲就觉得我不寻常了?
其实,我在父亲的光环下,哪里还需要我去多做什么?今天父亲已经把很多事都做足了,我就是一个附属的人。
“他们一家人,困难但幸福。有必要打扰?”我反问父亲。
“他们一家,今晚还不知怎么解决休息的问题呢。面临许多问题还没有解决。”
“那我要怎么去关心他们?”
“做父亲的,只帮你到这里了,其他是你自己的事。”
见多苦难之事,我心中开始有新的更高的想法,如果一个人做大事,在小事情上折腾,会吸引自己精力。但朱可是我的同学,理论上我应当更加关心他,帮助他。我想了想,回我房间,拿起手机。
“喂,朱可,你在医院还是回学校了?”
“今天才报名,学校还没有开放宿舍。我在医院陪床。”
“你们一家人,没有地方住呢。”
“没事的。这里大把空床,叫我们在空床轮流躺躺,适当休息下就好了。”
我从朱可的话中,觉得他们能应付过来。其实,我认为,他们一家,应当是看到希望,心情没有像黄玉宝一家那样差。这次朱大伟是为康复而来,而黄玉宝灾难接连而至,从情绪上已经被压倒了。
对于一个看到希望的家庭,他们再苦,心里也有一点点幸福感,我觉得不需要去打扰他们。我只需要问父亲,朱大伟身体康复进度就好。这也还没有得再过问的时候。我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出现父亲说的泛滥的爱,我得留足自己思考及屯积精神、财富的时间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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