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见我叫她回去,别打扰我后,她欲言又止。等骑远一些了,她又声喊:“我还会来的!”
这一来,她真是不好对付。她应当是认定是真实存在的事件。本来我想引导她认为是一个幻觉或者叫错觉的,但她仍然坚持己见。
我也不相信她会一直守着,难道她不要上学或者工作?我不想让一个女孩去接触另一个世界的东西,怕对她未来不利,得想办法让她相信幻象。
第二天回学校上课,我就如实跟罗丽文说了那女孩找我的事。我表示,自己与她是同一个看法,可能是女孩昏迷过程中发生幻觉,导致她认为身边的人救了她,应当是她昏迷一段时间后自己醒来,清醒后还能比较清楚的记住幻象中的我。
“我是无辜的。”我看着罗丽文说,其实我想让她对付那个女孩,叫她以后不要来骚扰我,好好做回自己,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位置,不要被这个事件困扰。
“这个死朱可,一定是他透露了你的信息,人家才找到这里。”罗丽文在那义愤填膺。
“还不是你先回来说,才会这样。”朱可听到她这样说,不服气了,“我又不明说,她竟然这么聪明的上来了,人家可是守住校门口啊。”
“现在不是怪谁的时候,是怎么让她不来找我。”
原来我也不怕那女孩来找我,现在我怕的是被女孩知道我能出鞘去帮她,这对我未来不利,对她人生轨迹也可能造成偏移。
坚持用科学的方法引导她,是对她的负责。
“以后她来找,带上我,我和她说,叫她以后不要来打扰你了。”罗丽文很负责任地对我说。
“我也一起吧,我也有错。”朱可补上。
“关你什么事?”罗丽文白了他一眼。
“刚刚还说是我的错,我有错,我就要改,将功补过啊。”
“你什么都要来掺和,你这个猪只能坏事。”
“都说将功补过了。”
我知道,朱可就是想着怎么找机会和罗丽文粘在一起。
“大家都很关心我,我特别开心,近段时间这样吧,下午放学,我离校时,你们都跟到我学校门口吧,如果遇到她,你们就上前跟她说明一下。”
随后,每天朱可和罗丽文下课后都会送我到校门口,大家都东张西望看看没有那个女孩的身影。所幸,几天没有见她来等。看来我们是有点小题大做了,人家也比较理性地对待此事,我叫她不要打扰,人家也真的不来打乱了。
几天不见,都到了周末了,罗丽文虽然在城里,但是住校生,只有周五晚上可以离开学校回家。
“几天不见那人,今晚也回去,我们在校门结合,一起走。”罗丽文对我说。
“你们家同路吗?”朱可这家伙有点紧张一样,很无聊地问。
“我们两个人的事,你怎么又掺和?”罗丽文对朱可有意见。
“现在是4个人的事好不好。”朱可不示弱。
“你以为还停留在对付那个人的时候啊?”罗丽文也不服输,“现在只剩下我和苏何的事,你跟那女的事靠边。”
“你这可是绑架苏何啊,人家与你又不同路。”
“至少一段路是同的。”罗丽文突然觉得被朱可牵着鼻子走,“滚。没有你的事。苏何一会按我计划走,以防万一,对吧?”
我经常觉得,我的事,别人比我还紧张似的,由他们来安排。我点点头“好。”
“无聊。”朱可给我们白了一个眼。
我就心里偷笑了,这是哪门子气啊,人家罗丽文要求我陪一下她回家,这有什么,人家女孩子怕路上不安全,难道还要住校的人离校陪同,结束后再回来,那不是多做一举嘛。
我推出自行车在学校门口等,不多久,罗丽文也骑一辆小小的女式自行车出来,很q的样子。
“你这车很萌哟。”我赞扬一下她的车。
“那当然,这是我亲自去选的,人都那么可爱了,车不能丢脸吧。”
“唔。”我点点头。
随后我们慢慢结伴而行。罗丽文的家与我的家,一个在北,一个在西,不同路,理论上只有离校那小截路是同,其他均各走各的。
当我们走完学校出来这小截路后,我也准备与她道别了,她却先来对我提出要求。
“前几天为你守候,今天你为我守到家,不为过吧?”
这个罗美女,竟然想让我送她到家门口。其实,我一直来不知道她家具体在哪里,但送她有她在场,就没有什么问题。
“感谢感谢。这点要报答的。陪你回去没有任何问题。”内心里我还是有点不想送,但她要求,不能让她有不愉快的感觉,那就送吧。
路上,罗丽文告诉我,她母亲平时都很忙,基本是不沾家的,业务非常繁忙,常常到了深夜还回家休息。我不解,问她银行工作很多吗?她解释说,银行职工不好混,要经常跑出去拉业务,业务量不达标,会被扣钱。她母亲也有四十来岁了,人到中年,还要这么拼命,我问她,这年纪能承受得了这个压力吗?
“没有办啊。她去做,谁去做?”
我又不敢问她,她爸爸呢?虽然她现在是单亲家庭,她至少还有爸爸吧,就算父母是离婚的,父亲也要给她抚养费啊。
“你所有的使用,都来自你妈妈,没有其他途径了?”
“对。都是我妈赚的。”
“其他家人或亲属不帮啊?”其实,我是想引她说出她爸爸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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