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营外忽然又传来一阵阵喊杀声响,听这些口音,便知来的是金人的部队。邓云一听,眼睛刹地一亮,心中暗笑道:“这回这些金人却是为我解了燃眉之急!”
邓云想罢,急便转回,教杨再兴、徐庆等将校立即各暗中整备队伍,但听号令,便往出战,至于帐篷住宿之事,自有办法解决。众人都是相信邓云,于是各去准备。
不一时,营外的喊杀愈来愈是厉害,寨门还传来阵阵暴响,不知金人在用什么击打寨门。邓云这一众三千血xing男儿,各个听得浑身是火,恨不得立刻杀出,与金人拼命。却又被邓云严厉喝住。
须臾,先有一旗牌手急急赶了过来,通知邓云,说金人来了千人部队,来势汹汹,黄宏急请他和他的麾下前去应付。邓云闻报,反而极其平淡,就说还在处理安置帐篷之事,金人来犯,只需紧闭寨门便可。
那旗牌手闻言脸se大变,却见邓云麾下都是些凶神恶煞,魁梧彪悍的大汉,哪里敢有丝毫放肆,急应了一声,转马便走。霍锐面se一紧,眼睛先瞟了瞟邓云,有些害怕的向旁边吉青问道:“大哥素来对金人恨之入骨,这下怎又故意拖延不前?三哥你脑子快,可知为何?”
吉青一听,不由一翻白眼,故意装着气恼喝叱:“平ri恩师教书,你就知偷懒!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恩师不是常教,对付小人,不必一味用光明正大的手法,特别是这些小人往往因知谄媚迎合都是居高人上。这时,你便要用特别的方法,与之纠缠。由其他有求于你,或是被你抓住痛脚的时候,更要狠狠地敲上一笔!!”
霍锐一听,顿时眼睛一瞪,恍然大悟,正yu张口说话,却见不远处那黄宏骑马,领着七、八从骑飞赶过来。邓、杨两人等候许久,两人相视暗笑,便赶了过去。而杨再兴本就心灵慧敏,早就看出了邓云的意图。
却见黄宏满脸急se,那敲击骤响,传得愈来愈急。邓、杨刚是迎到,黄宏急便下马,一脸苍白畏惧之se,忙道:“这回近千金人来得尤为凶猛,定是前番那队金人铩羽而归,不甘受辱,前来讨回颜面。两位兄弟武艺过人,麾下军士又都是jing锐之部,若肯前往,这些金人必再挫败而回!还请两位兄弟,快快整备兵马,前往迎敌!”
邓云闻言,却是灿然一笑,不急不缓地说道:“将军有令,我自不敢违抗。但时下我麾下弟兄,却因帐篷之事心里有怨,我恐他们不愿出战罢了。何况这些人,将军也是明白,各个都是粗汉莽夫,若是强逼太紧,万一压制部下的话…”
邓云眼里泛着阵阵厉光,黄宏看了不由面se一变,暗暗叫苦,又见旁边的杨再兴一脸冷酷笑容,想这些统将没一个是好相处的忠厚人,时下形势所逼,哪敢再有心刁难,忙道:“这事容易,我自会安排。兄弟你看有多小短缺,待金人退去,与我来报便是!!”
“这自然是好。还有,我麾下这些弟兄刚起又和我提过粮食之事。我想将军仁义,肯定不会亏待我们兄弟,何况我们也带来不少,将军肯定能管饱。将军你说是与不是?”邓云面se一凝,遂又说道。黄宏不禁心头一揪,本还想把那些粮食扣下,然后随便敷衍了事,没想到邓云却早看出他的想法。何况,这些人似乎远没想象中那般好欺负!
就在黄宏念想间,寨门那里又是传来连声巨响,还有一阵阵惊呼叫响,吓得黄宏面se剧变。可知前不久,就有宋军的营寨,因拒绝给予金人粮食,被金人强行攻破寨门,直取将篷,那宋人统领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金人手起刀落,砍掉了脑袋!
“金人攻势正紧,恐这寨门虽固,难挡金人之威!兄弟放心,住宿伙食之事,我一定安排妥当!!”黄宏吓得不禁地哆嗦,带着几分哀求的味道疾呼叫道。他话音一落,在邓云的示意下,那三千敢死队军士齐声大喝,谢过黄宏。邓、杨两人即与黄宏一拜,与此同时,已有军士把马牵来。邓、杨两人纷纷上马。邓云满脸寒冽厉华却先是提出,也正因这点,身为儒学上士的李chun华想尽办法、无论如何也要岳飞与邓云断绝来往!
“杨大哥,金人强横凶残,实乃我等宋人懦弱所纵!听那黄宏所言,如今这燕云各地的金人,凡是靠近我宋军营寨,必会前去抢粮要粮,多数都不敢违抗,且不论以宋粮养金人之事,此作风一盛,将来金人对我等宋人更是肆无忌惮,随意欺凌!何况若想这黄宏贴贴服服,便使他天天对那些金人担惊受怕!待会厮杀,不必留情,纵所yu为!”邓云与杨再兴并马而走,低声而道。杨再兴听得心头大喜,浑身只觉满腔热血沸腾,仿佛有使不尽的力气。邓云话毕,两人极为默契地忽然提速,纵马就冲。
那三千敢死队军士,见邓、杨两人策马冲,纷纷扯声大喝,高举兵器,整支队伍都似憋着滔天杀气,随着邓、杨两将蜂拥望寨门而去。
且说邓云先到门后,见寨门四周还有哨塔上的弓弩手各个呆如木鸡,不知所指。邓云看得又急又怒,想这黄宏根本不会带兵,如此庸才麾下的自然都是些不懂战事的庸兵!
邓云脑念电转,即令吉青、赵云各引弓弩手望寨门两边而去。吉青、赵云领命,各领一队队伍,随着邓云令下,纷纷拽弓搭箭。外头的近千金人,眼见寨门两边忽然人头涌涌,一个个弓弩手都瞄准过来,好似全然没料到会如此,都是吓得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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