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话,分明就是再说,谁敢当麟的雌性,她会像对付野兽一样对付这个雌性的。
阿月被雷劈的皮肤黝黑黝黑的,现在竟也能看出几分苍白。
“阿月,你真以为我不知道阿壮的草药是谁换的吗?”
安叶说完直接抓起阿月的手展示在众人面前。
“你的手上还有浓浓的药草味呢,你抓过草药之后都没有洗手吗?”
阿月面色一惊,顿时更加慌张了,直接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天啊,这件事情竟然是你做的?”
阿新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阿敏也皱着眉头,表情有了怒意。
“阿月,我和阿壮从来都没有招惹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阿月虽然刚刚成年没多久,但是在这群野人当中绝对是个有头脑的雌性,面对这些人的质问,她深呼一口气,眼神凶狠。
“就凭我手上有味道就可以胡乱说是我换的草药吗?”
安叶淡淡的笑了一下。
“当然不能,毕竟这草药气味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能区分,部落里其他的人都区分不了,不过,我知道阿壮被替换掉的草药不能接触有外伤的人,不然伤口会很快溃烂的。”
安叶说话的时候不急不缓的,而且还绕了一个大弯,一时间让阿月没反应过来。
阿新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无害的样子。
"小叶姐,照你这么说,如果阿月的手真的抓过这颗草药的话,万一她的手不小心受伤了,伤口肯定会溃烂的,反而没有抓过这草药的人受伤就不会有事。"
安叶眼睛一亮,向阿新投去欣赏的目光。
“阿新,没想到你还真是聪慧过人呢?不错,不错,看来这两天跟着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啊。”
她就是想用这个办法做证明,让阿月现出原形。
这种杨贝草和普通的草药不同,只要有伤口的地方,溃烂的速度肉眼可见,不然阿壮那么大的成年雄性也不会疼的大声嘶吼。
“那是,那是……”
阿新嘿嘿的笑着,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小叶姐,聪慧是什么意思啊?”
“……”
听到这话,安叶险些一头栽下去,既然不知道聪慧是什么意思,阿新在笑什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个阿新未免太可爱了吧?
“咳咳……聪慧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要刺伤阿月的手来证明给你们看,阿壮的药就是她换掉的。”
“不可能……你们看见了吧,这个自称是神女的雌性已经开始想办法要伤害族里的人了,好端端的竟然要刺伤我的手?什么证明,简直就是借口。”
安叶扬着小脸,得意的神色毫不掩饰。
"如果不是你换的药,你紧张什么?我只需要一个小小的伤口就可以证明了,这个伤口不会危机你的性命,甚至都不会影响你做任何事情。"
“那也不行,你有什么资格刺伤我的手?”
阿月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身后,神情已经开始有些慌张了,毕竟别人不知道,但是她自己心知肚明,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
“阿月,既然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你有什么可紧张的,咱们让神女试一试证明一下,这样也好还你清白啊?”
阿新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只知道神女说这件事情是阿月做的,那么肯定就是阿月做的了。
“阿新,你可是我的族人,你怎么陪着一个外人来伤害我?咱们两个可是一起长大的,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雌性用匕首伤我吗?”
听到这话,阿新有些委屈,犹豫了一下,轻声的开口说道:“阿月,你误会我了,我就是想要证明一下阿壮的药不是你换的。”
一旁的阿壮被安叶重新处理了伤口之后,明显疼痛减弱了,阿敏也放下心来,这才有心思去研究这件事情。
“就是,阿月,既然事情不是你做的,那么就证明一下吧,我可记得,你的阿母之前就是部落的医婆,虽然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死掉了,但是你虽然不会看病,但对一些简单的外伤还是会处理的吧?”
阿敏的话音刚落,安叶内心的疑惑瞬间就解开了,她一直都在想着,这群野人都不知道草药是什么,更不知道草药的种类,阿月怎么会精准无误的知道杨贝草不能用于外伤呢?
看来,阿月的阿母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医婆了?
阿敏的话让阿月更加紧张了,看着面前的局势,知道自己已经狡辩不了了,但是却又倔强的不想在安叶的面前服输。
阿月虽然心思缜密,但是性格却坚韧不屈,虽然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但是当众承认是不可能的。
安叶心里清楚阿月的个性,所以也不在浪费口舌,直接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淡淡的开口。
“阿月,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咱们还是证明一下吧?”
“你……你要做什么?”
阿月慌张的向后退去,刚好这个时候,麟走了过来。
麟带着安叶回到部落之后,便去交代部落的雄性们上山抓些小型的野兽回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雌性对于大型野兽的肉貌似不是很喜欢。
交代好回来之后,就看见眼前这一幕。
安叶拿着匕首步步紧逼,而阿月却连连向后褪去。
“你们在做什么?”
麟紧紧的皱褶眉头,走上前两步疑惑的问道。
听到麟的声音,阿月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忙的躲在麟的身后,一副娇滴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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