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去西苑的路上,郑洛庭等在那里。他有很多的疑惑,想问明白,同时他又奇怪何时对着女人的事这般上心了?可是他要怎么问?他们只是住在一个屋檐下,要说关系,根本谈不上有。
前面突然冒出的黑影将叶皎皎吓了一跳,“殿下,人吓人吓死人的!”这冷人怎么学会了妖怪那套?
“赵皎皎!”他很少叫她的名字,感觉还是有些奇怪,“过两天搬回梧桐苑吧!”还是问不出口,她和皇叔到底什么关系?
“真的?”奔波了一晚上,到底还是有些收获的。“那你呢?还住书房?”
她这是关心自己吗?“重新让人收拾一处院子吧!”郑洛庭站在那里,突然觉得他和眼前这个女人其实没说过几次话,竟又一时无语。
“公主!”阿妮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天知道她看见公主被曦王塞到马车时有多心惊,生怕公主被害了!“您没事吧?”她上下打量着。
“没事啊!”看着狼狈的阿妮,叶皎皎给了她一方帕子,“擦擦汗吧!”
看着眼前的一对主仆情深,郑洛庭再也问不出口,“两日后,太子妃生辰,你帮着准备一份贺礼!”
“我没钱!”叶皎皎觉得自己是有史以来最穷的公主,冷人如此说,断没有不趁火打劫之理。
“明日去找胡福至,他会给你!”郑洛庭想了想,“王府库房里应该也有些东西,去那里挑几件也行,总之你看着弄吧!”
这是天降横财吗?怎的去了一趟花楼,冷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叶皎皎摸不着头脑,看着走远的郑洛庭,“殿下,别忘了把库房钥匙给我!”
阿妮倒是看出些什么,这曦王是想让自家公主管家呢!“公主,您的一番苦心终于打动殿下了!”
“啊?”叶皎皎经过一晚上折腾,已经身困体乏,身子塌了下来,“阿妮,你把我背回去吧?”
“恩!”阿妮二话不说,弯下腰身,“公主,上来吧!”
阿妮一路的奔跑,已经一身汗水,就连发梢都挂着汗滴。叶皎皎拍拍她的腰背,“傻丫头,我说笑的,快起来!”老天到底还是对她不错的,将阿妮给了她。
翌日,遂安的大街小巷都谈论着昨晚的金盏楼花魁大赛,据说曦王妃大闹花楼,曦王当场拉了一位卖花女就走,以此羞辱王妃。事情说的是绘声绘色,那曦王妃更说成是一个爱吃醋,小肚鸡肠,心胸狭隘之人,一时间不少人为曦王惋惜,家有悍妇,实乃人生一个憾事!
而悍妇此时左手银票,右手库房钥匙,一副自己是天下最富有的人,十足的人生赢家。“阿妮,去遂安最大的珍宝斋!”脸上更是春风得意,“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是不是读错了?
阿妮没听懂公主说的什么,她只要公主开心就行了!
在遂安城转悠了一圈,酒足饭饱的叶皎皎从全盛楼踏出来时,已经天黑了,远处一片灯火,她鄙夷了一声,“花街,人还真不少!”抬头看了看天,一轮圆月光辉皎洁,似银盘嵌在空中。“阿妮!今天什么日子?”
“十五啊!”阿妮也抬头看向天上明月,转眼看见自己公主往马车出跑去,一点都不顾及往日形象!
“快!回府!”叶皎皎忙对车夫说道,“等等,此处离岐王府多远?”
“回王妃,就两条街!”车夫回道。
“不回府了,去岐王府!快!”怎么就过糊涂了呢?想去看看妖怪行动了没有,一定想尽办法拖住他!
阿妮站在大街上,看着跑远的马车,公主又把她丢下了,这是第几次了?
到了岐王府,叶皎皎跳下马车就去拍门,想了想又折回来提了一个礼物盒。她贸然跑来,那妖怪肯定会怀疑的,还好有应该对之策,今天给太子妃买的礼物,就选一件给他吧!
“公主,我家殿下在院中饮酒呢,您请跟我来!”乔同心道这么晚了,这皎皎公主怎的孤身一人跑来了这里。
便走边抹了抹额上的汗,“多谢!”
清风明月,那人一声玉色长袍站在树下,手端一杯酒,回首对来人一笑:“小半仙是想本座了?”
太好了,这妖怪还没动身。“尊上,皎皎是过来看看您有没有事?”说着双手将礼物放在石桌上,“我见一座翠玉摆件十分好看,就给您带来了。”
容修撩袍坐下,看着叶皎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尊上,您冤枉我了,我不是怕您昨日受伤吗?”
“哦?摆件是吗?”这好像是小半仙第一次给他送东西,以前她事办不好,倒是让自己赔进去不少东西,难得!
容修将礼盒打开,待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立刻变了脸。“你说这是摆件?”他将盒子推到叶皎皎面前。
怎么会这样?叶皎皎看着满盒子胭脂水粉,心道肯定是刚才跑的急,拎错了盒子。
果然没有一件事是这小半仙能办成的,“你觉得本座应该将这些摆到哪里好呢?”容修揉着下巴故作深思,“还是你觉得本座这府里应该填一个女人?”
女人?这妖怪不是喜欢男人吗?叶皎皎想起昨日这厮的轻薄行为,越发的搞不清楚。一阵风吹过,安静的院子只余草丛中虫儿的鸣叫声。
叶皎皎脊背一凉,这月黑风高的,自己头脑发热赶来阻止妖怪,该不会是羊入虎口吧?不要,她才不要做羊!
干笑了两声,“尊上,上次聚城的时候,段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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