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他吃干抹尽,蔚言已经在心底开始酝酿起小心思了。
“夫人,既然吃饱喝足了,就该换你来喂为夫了。”
就在她苦思冥想之际,璞玉子那厮竟然开始脱衣解带了。光洁的肌肤裸露在外,充满了诱惑意味,很难不吸引她的眼球。
蔚言一急,脑子瞬间变成了一团乱麻。
情急之下,她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逃避:“玉子,我现在好想出去晒晒太阳。你放过我这一次,下去我一定满足你,好不好嘛?”
蔚言带着诚意的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见他面色僵硬了一下后继续解着衣衫不为所动,蔚言赶紧披上被子下到床去,冲过去一把抱着他,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我好不容易才从阎罗殿逃出来,气虚体弱的,你忍心碰我吗?”扬起脑袋,眼中蓄满了泪水。
看到她诉说着苦楚,璞玉子手上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一丝愧疚掠过眼底,重新把衣服穿了回去。
是啊,她好不容易活了过来,身体正处于恢复阶段。而他怎么可以不顾及她的感受就想触碰她呢。
“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璞玉子将她抱回了原处,取过一旁为她准备的襦裙为她穿上,有些生疏的动作带着无法言说的温柔。
蔚言就这么傻傻的任由他,直到他一把将她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朝洞外走去,她才回过神来。
他目不斜视的直视前方,生怕多看她一眼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渴求。
怀中的温软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心疼,就算他多想要她,也不应该急于一时,往后的日子还长着。
“回去后我要昭告天下,为你准备一个盛大的婚礼。让全天下都知道,你回来了!并且,成为了我唯一的妻子!”
要是在往日,听到这样一席话的蔚言定然怀揣着不安。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经历了生死的她心底已经悄悄埋藏着一种叫作‘归宿’的东西,幸福的滋味在爱情的长河中徜徉。
命运早就注定了他,才是自己的归宿。
“嗯。”她郑重的点了点头,幸福的微笑融入进洒入洞内的阳光里,只一眼便叫无意一瞥的璞玉子沉迷其中。
真好,能让她发出这般溢满幸福的笑,此生只有他一个。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
刚出到洞口,两双眼睛皆诧异的看向双拥的两个大男人,无视旁人的他们正痴缠的拥吻在一起,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咳咳......”
璞玉子下意识的用大掌将蔚言的双眸遮住,不让她窥视这般画面,然而蔚言却恼怒的拍掉他的手掌,“干什么不让我看,不就是两个搞基的吗?”
蔚言的嗓音清亮无比,更像是一颗炸弹落在了对面的二人心头。那种感觉,就像是偷情被抓了个正着。
只见卿狂纷纷一惊,似触电般推开了宫墨,转头意外的看着来人。
“参见城主......这位是城主夫人?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他的语气中,并没有夹带着往日的嫉妒,反而像是心底的石头落了底。
蔚言微微一笑,对着卿狂轻轻点头。孤身一人的卿狂如今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再也不是那个孤寂的背影了。不管另一方是男是女,她也应该祝福才是。
“恭喜你了,卿狂将军。”她不带异样的眼光,真诚祝福。
卿狂闻言,脸像炸开了的西瓜,果肉红得诱人,尴尬之余只好深埋着头低声回了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宫墨不满卿狂的反应,上前一步将他半跪在地的身体提了起来,并霸道的环上他的劲腰狠心的掐了一下,偏头对蔚言和璞玉子道:“多谢城主夫人吉言。玉子啊你如今既然佳人在怀,那我们就不好打扰了,先走一步!告辞......”
说罢,他淡笑着将视线转移了半寸,落在了蔚言的身上,眼底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仿佛早有预料这一天会到来似的。
蔚言不怀好意的痞笑有意无意的落在二人身上,对着他挥了挥手:“去办你们的正事吧,正好将地方空出来给我们。”
“得令。”宫墨见城主夫人都默认了自己和卿狂的关系,宽慰之余递给了璞玉子一个自己领会的笑,拥着憋红了脸的卿狂扬长而去。
璞玉子从头到尾都懒得回宫墨和卿狂一句,如今他们自动消失,他求之不得。
“言儿,这里已经成功被某人玷污了,不是晒太阳的最佳地点。走,换一个地方!”
不待蔚言回话,自作主张的一个闪身便轻易换了个地方,面色有些凝重,仿佛刚才俩人不该出现在这里。
粗壮高大的树干上,璞玉子将她小心放好,生怕她一个不慎摔落下去。
温暖的阳光稀稀疏疏的打在俩人的身上,斑驳的光影将她一年未见光的肌肤称托得更加白皙。
璞玉子喉结微微滚动,情动的吻上他眷恋已久的脸颊,“可口极了。”
蔚言面色一红,娇嗔的瞥了他一眼,哪有人这样说话的。
他沉声:“明日便启程回端城,三日后大婚。”
不待她多想,璞玉子环着她细腰的手紧了一分,偏头见与他灼热的目光不期而遇。
她心动的将脑袋靠在他宽阔的肩,“嗯,你安排好就行。”
得到了她的默认,他笑了。
在那之后,蔚言从他的口中慢慢了解到她陷入沉睡之后发生的事情,这才得知是乐正邪杀了翼龙兽,拯救了岌岌可危的天下。当然,他也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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