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最平常的一幕?为什么人类都要互相残害?阿瑞斯明明已经被你封印了!”
在戴安娜从小到大的睡前故事里,她母亲希波吕忒都告诉她,人类是宙斯创造的生物,集聚了善良、勇敢、谦逊等一切美好。
可她不知道,那仅仅是睡前故事,有很多人类间不美好的事情,她母亲并没有说。
在她要离开天堂岛的时候,他母亲原本想说的,但最后终究没有忍心,而是选择让她自己去发现。
哪怕与阿瑞斯决战当天,祁玉和阿瑞斯都或多或少地透露了人类其实并非如她想象,但她仍保留着对人类美好品德的最后一丝幻想。
就在这时,天空传来了阵阵闷雷般的爆炸声,“轰隆隆”地让篝火旁的所有人都震耳欲聋。
“好奇怪的雷声......”
“这是德制野战炮,口径77毫米,那边就是前线,黄昏袭击......”
酋长听到戴安娜的喃喃自语,于是便一边给篝火添加树枝,一边好心地解释道。
“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人性。既有美好的一面,也有邪恶的一面。
他们既会因怜悯,将自己生的机会送给别人,誓死守护自己所认为最重要的事物。
同时,也会为了私欲,对自己的同类举起屠刀,毫无人性地进行掠夺、剥削。
美好与邪恶交相辉映,最后融合成你所看到的真实的人。
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见识这些你之前想要守护的人类,看过后,你再好好思考是不是还愿意守护吧。”
祁玉拍了拍若有所思的戴安娜,随后就盘膝在地、闭目养神。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坚持要带你来战场见识,但如果像他所说,你对我们的认识只有美好想象的话,我觉得你一定会失望。”
祁玉盘坐一旁后,史蒂夫也走到了戴安娜身边也插了一句。
“我想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有些事情,还是得亲眼看到我才能领会吧......”
戴安娜说完后,就看着篝火怔怔出神、不再吭声。
其他人见状,也被祁玉之前的话题引到了自己的思绪中,无人开口说话。
一夜无语,第二天一早,众人吃过早饭后便起来奔赴里此最近的战场。
走过一段泥泞不堪的道路,一行人见到了很多正在逃难的人群。
这些人有老人、妇女、小孩,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惊恐不安的神色。
炮火的轰鸣声、小孩的哭啼声和母亲叫唤孩子的声音交织,形成了一片人间惨状。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戴安娜内心似乎有什么正在崩塌着。
“快给我拉,快,我们要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在祁玉一行人前方,两匹马拉着沉重的货物陷在了泥潭里,几个人正使劲拉拽着、鞭笞着。
“你这该死的畜生快动啊,快给我迈起腿来!”
戴安娜含怒地看着那几个对马匹动粗的男人,语带怒气地不解道。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这些马匹?”
“因为他们在赶路,时间并不等人。”
萨米尔端着枪在前头,头也不回地解释道。
这一幕对他来说实在是再平常不过了。
乱世之中,连人命都得不到保障,何况是一匹马?
“但不应该这样,我可以帮助他们。”
戴安娜刚想过去帮忙拽马,却被萨米尔阻拦了下来。
“没时间了,我们很快就要到达最前线,这里随时会遭受德军的轰炸,只有到达战壕里才勉强算是安全。”
几人前进没多远,戴安娜又看到了与父母失散的小孩在哭着喊妈妈、以及一些受伤倒地的士兵。
这些人,戴安娜都想上前施以援手,可都被萨米尔拦住。
戴安娜无助地看向祁玉,希望祁玉可以做点什么。
但祁玉只是示意她跟着萨米尔。
“你这样做,真的好吗?真相对她来说,太残忍、太赤倮倮了......”
走在后面的史蒂夫悄悄对祁玉问道,而祁玉则不置可否。
“如果连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是什么都不清楚,那她就没有资格谈守护二字。”
继续前行,五人终于成功抵达位于比利时边境的费尔德小镇外的战壕处。
这里是协约国的阵地,与对面的德军隔着一片大约几百码的荒野。
荒野上,到处都是炮火隆隆,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只能用远程武器互轰。
在战壕的掩体里,许多战士跟酋长打着招呼,看来酋长在这真的很吃的开,没有他众人估计也来不了这。
土屑纷飞中,战壕里居然还有一名怀抱小孩的妇女。
妇女可能看到同为女性的戴安娜,所以就拉着戴安娜的手,用荷兰语(比利时的官方语言有荷兰语、法语和德语)开始倾诉自己的不幸。
“救命,请救救我们,他们抢走了我们的家、吃的、所有财物。
那些没有逃出来的人被当成了奴隶......”
幸好戴安娜会的语言多达几十种,其中就包括荷兰语,否则都无法进行交流。
只见她也同样用荷兰语问道。
“这是在哪发生的事?”
“费尔德,在无人区的另一边。”
随着妇女所指,戴安娜看向了另一边德军防守的阵地。
“戴安娜,我们该走了。”
这时,酋长上前说道。
“不,我要留下来帮助这里的人。”
“可是你们不是要去找鲁登道夫吗?
下一个安全的岔口至少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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