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乎意料的,乐芜衣没有跟她动手,而是突然敛起怒意,轻笑一声,“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穆栀抬眸望着她,等着她的后话。
反正她是清楚了,乐芜衣嘴里是吐不出什么好话来的。
“上次吧,就是你、蔚大哥和那什么孔队长吧,你们搁这儿说话的时候,我在楼梯口转角处没有上楼去,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
穆栀惊愕抬眸,看向乐芜衣得意的神情。
只见她高傲地扬起下巴,“然后我就找人给宋锡儒送了张纸条,说你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不过真可惜,你们后来出去,他竟然没有对你动手,还把你安全送到家。”乐芜衣一脸惋惜。
“你说什么?”穆栀“噌”地一下站起来。
立马,她心中便觉不妙,如果那么早宋锡儒便知道她在怀疑他的话,还一起出来跟她听戏,甚至说那些话。
甚至还把她送回穆家,说那些叫她好好照顾自己的话。
这怎么讲都不合理的。
“这就着急了?”乐芜衣轻笑,“你可能还不知道,就在刚才我下楼之前,才往宋公馆打了电话,告诉宋锡儒,蔚大哥他们行动了。”
“啪!”
乐芜衣话音刚落,迎面而去的便会穆栀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你敢打我!”乐芜衣捂着脸起来,瞪向穆栀。
“啪!”穆栀反手又是给她一耳光,将她打得跌倒在地。
不待她反应过来,便起身上前,直接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膝盖抵着她的腰窝,让她动弹不得。
“来人!”穆栀说完,便见有下人上前来,“给我找一根绳子来!”
下人应下连忙去找绳子。
乐芜衣挣扎着,“你要做什么?”
穆栀不答,反而把她压得更紧了。
“你放开我!”乐芜衣挣扎动弹不得,只得尖声叫嚷着,“听到没有!放开我!”
下人这个时候找来绳子,递给穆栀,担忧地看了看她压在沙发上的乐芜衣,“穆小姐,您这是……”
穆栀也没有解释,拿过那绳子,三两下地将乐芜衣给反手捆在了一起,从肩到脚,五花大绑。
她给打了一个最难解的结扣,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解成死结。
打好结扣后,穆栀将她整个人扔在沙发上,吩咐到,“在乐承善回来之前,谁也不准给她解开!”
扫了一眼地上,又说到,“把地上打扫一下。”
为了担心这些人受不住乐芜衣的高压,说不准她前脚走,后脚乐芜衣就会威胁下人给她解开绳子,解不开可能也直接叫拿刀割开。
穆栀拿过电话,往穆宅拨了一通电话,把青鸽叫了过来。
有青鸽看着,那些下人就不会上前替乐芜衣解开绳子了。
放下电话,穆栀就准备往外走,却被一行下人拦住,为难地看着她,“穆小姐……”
穆栀这才想起,她也是在这屋里被看守的一个。
可是乐芜衣悄悄地给宋锡儒打了电话,通知了他蔚擎他们的行动。
这回让蔚擎他们的突袭没有丝毫意义,还可能让宋锡儒提前有了安排和琢磨,以至于让蔚擎他们处于劣势地位。
本来是蔚擎他们准备打宋锡儒一个猝不及防,现在可能演变成宋锡儒可能会打蔚擎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了。
“穆栀!你赶紧给我松开,不然我一定饶不了你!”乐芜衣在沙发上蠕动着。
那叫嚣的模样,气得穆栀头疼不已,随手指了一个下人,“你,去给我打一盆凉水来。”
那下人虽然不知道穆栀拿来何用,还是去准备了。
在那下人准备凉水的功夫,穆栀又往宋公馆打了个电话,跟宋秋歌说了一下情况。
让她看看还能找到什么人没有,以免蔚擎他们被围困在里头。
挂了电话后,穆栀双手敷面,搓了搓脸,努力地回想着,然后凭借着记忆力,又拨了几个电话。
那电话是先前她相亲认识的男士,相谈还算不错,现在的事,已经算是大家都相关的了,陵城的人都是有责任的。
刚好男人也没有那么多的废话,只是说事情紧急,到了之后再详细跟他们讲。
他们也没有拖泥带水,也十分干脆地答应去办了。
只有在跟先前在玉石店里留下的某一个太太家的电话时,说话多废了些口舌。
她们家属于军政方面的,家中也有几分势力,也能够叫出来一些人。
穆栀挂了电话,细细地回想,她已经把她能叫到的用得上的人也都叫上了。
搁下电话,下人已经端着凉水侯在旁边了,穆栀起身,接过那盆水,毫不犹豫地直接泼在了乐芜衣的身上。
“啊!”乐芜衣的尖叫声响彻宋公馆,“穆栀!我要杀了你!”
穆栀蹲下身,揪住她的衣领,“闭嘴!这盆水是给你好好清醒的!”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蠢事!你讨厌我,恨我,做点小动作,也没什么事!但是请不要用你的无知把你大哥的命送上黄泉!”
“你说什么?”乐芜衣脸色一白,水珠顺着她的眼睫毛还在往下落,以至于她睁不开眼,使劲儿闭了好几次眼睛。
“宋锡儒是什么人,我现在不想跟你解释那么多。你只要记住一点,他是要取你哥性命的人!倘若今天你哥,还有蔚擎,没有能够活着回来,全部都是拜你所赐!”
这话一落,乐芜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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