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男听到他再问话,嘿嘿一笑,脸上的表情又猥琐了几分,低声道:“哥们,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跟你说一说这里面的门路。”
接下来,秃顶男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他最为得意的事情。
这秃顶男先来了个自我介绍,他名叫李春望,是做代驾的。说到捡尸这个事,一般正经人可能不太清楚,但经常出入夜店的人都清楚其中门道。
有一次他从一个同样代驾的司机口中听到他吹嘘说昨晚捡个尸,那滋味贼爽,上面大下面紧,搞起来还挺主动。
李春望当时就惊异的问了一句,“尸体你也有兴趣?”
就听那个司机说,所谓的捡尸就是半夜在夜店门口蹲着,等那些喝的烂醉的女人从里面出来,或是上前搭讪,或是秘密跟踪。
等她们醉的不省人事,再将她们带上车或者某些偏僻的地方搞上一把,然后走人,一般都不会有问题。
但干这行有几个禁忌,不能找有男伴的,不找未成年的,有激烈反抗的一般都不会再继续。最重要的是,不能去酒店或者宾馆,这样一登记,就有据可查。
说到这个,李春望那是滔滔不绝,得意洋洋的告诉方犹,他从第一次得手后就尝到了甜头。
已经经历过十几次了,贼刺激,甚至有个女的连着两次都被他捡到,重要的是还特别主动,连上今天已经是连续第三天来这里了。
方犹听得有些目瞪口呆,城市里的人真会玩,还有这么一招?难道那些女人都那么不自爱的吗?世风已经沦落到这样低下了吗?
“怎么样兄弟,听了之后是不是特别激动?想不想试一试?我可以让给你一个,也算交个朋友。”李春望说的来劲,十分大方的想要教导方犹成为同道中人。
“嘿,没兴趣。”方犹嘿笑一声,盯着他道,“不过看在你跟我分享的份上,有句话我不得不告诉你。”
“深夜遇到的女人,不一定都是人,干这种事情有损阴德,更会招来魑魅魍魉,不要命的话,你大可以继续下去。”
说完,方犹也不等他回答,转身就走。反正该说的他也说了,听不听在这个李春望,要纯属下半身动物的话,那也怪不得他了。
“哎哎,兄弟别走啊,再聊聊....”
没有理会李春望的挽留,方犹一步三晃回到了出租房里,枕被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方犹就被刘叔一嗓子给震醒过来,“方娃子,有人找你!”
方犹刚刚起身,就看到孙德胜拎着一袋子水果,一箱子银鹭八宝粥,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方犹看来他一眼,随口道:“地方小,随便坐。”
孙德胜放下水果,啧啧称奇,“道友一代高人竟然屈居在这种地方,若论心境,贫道不及道友万一,实在惭愧。”
方犹斜了他一眼,这个孙德胜显然就是在挖苦他,明知道自己没钱,还在说这些屁话,他哼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看到方犹闷声不吭,孙德胜关上了房门,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个破马扎上,正色道:“道友,贫道今日来,是要跟你商讨一下,我们未来的走向。”
“走向?说来听听。”方犹淡淡应道。
孙德胜点了点头道:“既然我们将来要合作,那贫道也就明人不说暗话,贫道孙德胜,号三德道人,现今紫薇派唯一嫡传弟子。”
说完就看向方犹,只见板正的坐在那里,没有丝毫诧异的表情,老孙那股得意劲萎靡了下去。
顿了顿他又道:”正所谓南正一,北全真,隐仙犹龙平至尊。我紫薇一派正一十二个玄门正宗教派之一,我观道友道法深厚,境界高深,定然也来自名门正派,敢问道友是自南来,还是自北来?”
孙德胜没有直接问他的道派名字,而是问他来自南北,这就代表两大道统。
方犹没工夫跟他打哑谜,什么正一全真,按照他师父的话来说,都是狗屁。因此他干脆直接道:“我叫方犹,是无定山仙源观唯一嫡传弟子,你可听说过?”
“无定山仙源观?”老孙皱了皱眉嘀咕,“这个道观,未曾听说过啊,似乎不是两大正统道派的分支...”
方犹挑了挑眉道:“你在那嘀咕啥呢?”
孙德胜嘿嘿一笑:“昨日我观道友一手青冥剑已是炉火纯情,似道友这般年纪能够练到这种程度,实乃贫道生平仅见。想必令师也是为得道高人,方才能教导出道友这般人物,不知令师道号是?”
听到孙德胜的话,方犹不由得皱了皱眉,想起自己那个整日偷看村里寡妇洗澡,贪小便宜,以及极度抠门的师父,也不由得有些脸红,那个老东西怎么也跟得道高人扯不上半点关系。
他含含糊糊的应道,“小道尔,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孙德胜皱了皱眉,他是想套出方犹的真实背景,奈何方犹压根没打算告诉他。心中盘算了一下,管他来自南北,能赚钱就行,有了钱啥都好说。
看到孙德胜陷入沉思,方犹赶紧转移话题,“我听说过你那个紫薇派,好像专门练什么紫微斗数,擅长推演天机,门人不多,却令各派都十分忌惮。”
老孙闻言叹道:“别提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紫薇派到了我这一代,算是凋敝了,等我死了,这紫微斗数怕是要失传了。”
方犹露出惊讶之色,“怎么会这样?”
听到他追问,孙德胜的脸色黯淡下来,说这里面有一个大因果,紫薇一派替人扛了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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