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时宜第一次一本正经地求他帮忙,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席聿衍一直都很希望时宜依赖他,她小小的,让人看着特别有保护欲。
只是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她,在外面受了欺负一定会打回来,就唯独在他面前,才会哭哭啼啼,嚷嚷着要他替她报仇。
“什么事?”
“我想让你帮我调查席临最近的动向,有没有跟什么工厂进行合作?单凭我一个人,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做这件事。”
时宜说着,不自觉地噘嘴跟席聿衍装可怜。
扮猪吃老虎,时宜惯用的技俩,席聿衍早就把她琢磨得透透的。
“好。”
“还有啊,那服装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时宜漫不经心地询问。
“比赛是以投稿的形式进行的,会有一个期限,后天开始,直到下周一结束,公布结果会收到举办方的邀请函,邀你去参加走秀,到时候会在t台上看到你所设计的服装。”
时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比赛。
不过也挺好,在家创作,直接节约了成本。
“据我所知,这个比赛是京大最重视的,而且每年都会有学设计的学生去投稿,也就只有一两个能够获奖,难度系数挺高的。”
“没关系,大不了试试,又不是抱着获奖去的!”时宜心态倒是放得开。
“是啊,你可是星月大赛的第一名,这次的比赛,可不容小觑。”
说着,时宜的肚子忽然咕咕叫起来。
她脸羞红,不争气地捂着肚子,搞得她一度很尴尬。
时宜抿紧嘴唇,完蛋了,又在席聿衍面前丢人现眼了。
“先去找个地方填饱肚子,之后的事情,慢慢谈。”
“不是说今晚有家宴吗?”
“现在还没到晚上。”
时宜被席聿衍拽走,去了附近的甜品店。
人家都是来店里吃甜品的,唯独席聿衍例外,要了一杯苦咖啡。
“爷爷身体怎么样?”席聿衍抿了一口咖啡,一本正经地询问。
“还好。”
“你如果想回时家老宅,提前跟我说一声,我不会不放你回去的。”
他看时宜来回折腾,甚是心疼。
更是害怕是因为他,时宜才会每晚坚持回家。
“真的吗?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啦?”
“我之前对你不好吗?”
时宜故作沉思地细想一下,“还凑合吧!”
席聿衍嘴角抿着笑,都不知道她嘴贫跟谁学的。
“走啦走啦,赶紧带我吃饭去吧,饿死了!”
她可怜兮兮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还在乱叫个不停。
她最近可是真的太亏待自己的胃了。
“你要带我去吃什么呀?我要吃大餐……”
时家老宅。
楼上忽然传来时筝的尖叫声,她拿着一张纸,火急火燎地下楼。
幸好有傅婉清及时把她拉住,不然她真的要去找时宜好好质问一番。
“你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爷爷还在家呢吗?”傅婉清小声地责怪,低头看着她手中的那张纸。
接过去一看,竟然是学校的通报评批。
“这,这是谁干的?”
“除了时宜还能有谁,也就只有她看不惯我,竟然把这件事上报给学校,害得我档案上留下污点,就连京市举办的那个服装比赛,我都参加不了!”
她气得不行,脑袋一阵充血,险些摔倒。
“肯定是时宜记恨我,才会这样做的!我要去找她,找她问清楚!”
“问什么问,都没有证据,怎么说是她做的?你脾气就不能收敛点儿,以后怎么能成大事?”
傅婉清紧皱着眉头,将那张纸叠好丢进垃圾桶。
“这件事不要闹大了,让爷爷知道,对你也是不小的影响。你最近几天都不要出门,就安心地在家里陪爷爷。”
时筝不情不愿地答应,气愤地坐在沙发上。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声音。
张妈惊喜地称呼,“小少爷,您回来了。”
傅婉清走过去查看,脸上些许的迟疑,“小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在医院里养病?”
“医生都说我没事,妈,放心吧,现在我身体可比以前好很多!”
他换了拖鞋,直接上楼,走进房间锁好门。
屋内一片阴暗,直到拉开窗帘也透亮了很多。
时渊坐在椅子上,架子上都是他收藏的手办。
他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些手办他都是有规律摆放的,每一个系列放在一起。
可其中有两个调换了位置,他深感困惑,但立马就警觉起来。
他的房间,有人进来过。
时渊有严重的洁癖,更何况屋内还放着昂贵的手办,所以就连佣人进来打扫,都得征求他的意见。
趁着傅婉清和时筝不在,时渊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进厨房,开口询问张妈。
“张妈,我的房间,这段时间有人来打扫过吗?”
“没有,您不让,我们也就不敢。”
“哦哦,那好吧。”
时渊接了杯水走出来,不是佣人,就只有傅婉清和时筝了。
虽然他不知道两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心里还是很抵触她们这种行为的。
下午,三人都坐在客厅,时渊忍不住问起此事。
“妈,你去过我房间吗?”
傅婉清愣住,许是没料到。
“没有啊,怎么了?”
“我房间里有人动了我的手办,幸亏是没有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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