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那三少爷刚咽下灵药,就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柳絮儿靠着本能反应往旁边闪了一下,才不至于被喷个正着。
难道说,这灵药是不能给凡人吃的?凡人的身体与修仙者的身体不一样,这灵药性质猛烈,他的身体能承受得住吗?
“喂!你……你没事吧?”柳絮儿战战兢兢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三公子的肩膀。
那三公子被她一戳,歪着身子往床上倒去。
小萝卜精:“……”
不是吧!这是吃死了?!
正巧丫鬟开门进来,看到新娘子伸出手指,僵硬的站在旁边,三少爷则歪倒在喜床上,毫无动弹,旁边地上还有一摊血。
“不好啦!不好啦!三少爷冲喜冲死啦!!”那丫鬟扯起嗓门儿就叫喊着往外跑去。
这嗓门儿,与那只能与柳絮儿沟通的公鸡有的一拼!
托那丫鬟的福,一大群人都乌央乌央乌的涌了进来。
“大夫!快,快过来瞧一瞧!”郡守夫人曹氏今日是作为郡首府的大娘子,新郎官的母亲受了柳絮儿一拜,现下华丽的吉服还未脱,行动有些不便。
几个大夫轮流把脉,也轮流发出“嘶~啧~咦?”的声音。
“说话!究竟怎么样了?”郡守老爷是带兵打仗的,最见不得磨磨叽叽,怒斥道。
“回郡守大人的话,看脉象,三公子他…并无大碍了!”其中一个大夫拱手回答。
众人都一脸疑惑!
“那他为何会口吐鲜血,昏迷不醒呢?”郡守老爷转头看向嘴角还沾着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三少爷,问道。
这怎么看也不像“并无大碍”啊!
“这个……我等也并不清楚呀……三公子这脉搏苍劲有力,俨然是一副康健的脉象呀……”
“那还不赶紧用药医治!”郡守老爷因为儿子重病危在旦夕,已经好几宿没好好睡觉了,疲惫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期望。
“此等情形……我等确实是没遇到过,这……这都不知道该如何用药呀!”大夫们纷纷面露难色。
“父亲,还是先观察一下吧,既然大夫说脉象康健,想来三弟该是没什么大碍的。”郡守府二公子奕子柯说道。
众人一合计,也确实只能先观察一阵。大夫需要把了脉,通过脉象得出病状才能用药,如今这三公子的脉象看不出问题,自然也是无从下手了。
于是众人又乌央乌央的出去了。
没有一个人管那站在角落里的小萝卜精。
她倒是可以趁现在逃出去。只是床上那男子是因为吃了她的灵药才口吐鲜血昏迷不醒的,她也不知道这灵药会使他的身体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大夫说脉搏苍劲有力,可灵药本身就是进入体内游走全身筋脉的。这三公子的死活还真不好说。
如此,小萝卜精反倒是不太好一走了之了。
“二少爷!二少爷您怎么又回来了?还是先回去吧!”那大嗓门儿的丫鬟张着双臂,想要拦住去而复返的二公子奕子柯。
“闪开!本少爷来瞧瞧我三弟!有你什么事儿?”奕子柯不耐烦的一把推开了丫鬟,大步跨了进来。
“瞧我三弟的脸,还沾着血迹呢!怎么伺候的?还不赶紧去打盆水清理一下!”奕子柯指了指床上,命令道。
那丫鬟满脸担心,但没办法,谁让他是主子呢,犹豫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至此,房间里就只剩下小萝卜精和奕子柯两个“活人”了。
奕子柯走到床前,伸手探了探三公子的鼻息,冷哼一声,掀开被子,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
行为很粗鲁,三两下,便露出了三公子胸口的伤疤。
伤口已经结痂,但看得出来是新伤。
也正是因为这个伤口,伤到了他的肺部,导致他病入膏肓。
“放开你的手!不许脱他衣服!”小萝卜精皱了皱眉,冲上去把人拦开了。
奕子柯从进来就忽视了柳絮儿,现下被她一扒拉,竟是往后退了两步,一个踉跄。
小萝卜精把三公子的衣服拢了起来,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并不温暖的手触碰到了三公子炙热的胸膛,那一丝凉意使三公子的意识突然清醒了一些,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奕子柯被她一拦,有些不悦。
“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傻子教我做事了?”奕子柯不屑的问道。
“你才是傻子呢!你若不傻为何要扒他衣服?你不知道这样会使他着凉吗?”柳絮儿站在床边,用身体隔开了奕子柯。
小萝卜精虽然是不知道这二公子想干嘛,但显然是看不到善意,能如此粗鲁扯一个将死之人衣服的人,能安什么好心。
“这是我们兄弟之间互相关心的方式!你一个傻子懂什么?起开!”奕子柯说着就伸手去扯她。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要站在这边跟一个傻子解释。
然而,他竟然扯不动她!!
柳絮儿稳如泰山一般站在原地。
“那我也扒你衣服!”小萝卜精又不是真的傻子,这话一听就是拿来搪塞她的。
扯着她袖子的那只手也让她有些不舒服,索性就冲着他的肩膀一推。
许是没控制力道,带了些许灵力。
奕子柯瞪大了双眼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他这是被一个傻子推到了??!!
傻子果然是傻子,就按她如今的身份是他三弟的媳妇,那么他就是她的兄长!!有弟媳妇把兄长推到在地的?
奕子柯是有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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