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看着空气中飘来的粉末,忽然的意识到原来大道是挂在那里,是因为这笼子里头的能量就是从大道士身上剥夺了出来的。
白落似乎比在场的各位更清楚这个阵法的厉害,白落的脸色白了又白,忽然之间抓紧了娇娇的手臂,“走,快走!”
娇娇意识到了白落或许无比了解不这个阵法的人,娇娇跟着白落出逃的时候,不由得问道“你认识布阵之人?”
白落没有来得及回答,一些人没来得及跑出门口就都被埋在了土堆里,一群黑衣人冒了出来,将他们重新的扣押进去。
娇娇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却不想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守护人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娇娇眼睁睁的看着一袭白衣的男子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从自己的身边经过。
身着着月白衫的男子姗姗来迟,白轸看着白落的时候一点都不意外。
白轸毫无芥蒂地同白落额了额首,打声招呼,便淡淡的说道,“师弟,很久不见。”
白落眼底有着说不清的复杂,抿了抿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白轸挥了挥手,“既然你放跑了别人,那么你就代替他们吧。”
白轸这么说着,便冷眼看着围上来的黑衣人将白落整个人都给贴得紧紧密密,然后放到了一个升降台,给升到最上面去。
目睹了全程的娇娇总算都知道了大道士身上的奇怪的伤口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娇娇看秋清砚逃走的时机实在是妙,不由得多看了秋清砚一眼。“你一直知道都是瓮中捉鳖?”
“我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秋清砚带着几分好笑的看着娇娇。
秋清砚徐徐是道,“我只是觉得这次不逃,你会受伤。”
娇娇看着他的眼里明明白白的看着自己却透过了自己看的另外一个人,就知道了,秋清砚又把自己当别人了,娇娇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又是气又是笑。
娇娇一时之间摸不清秋清砚的修为,觉得问他也不会说实话。
娇娇干脆的转移了话题,指着白落,问道。
“他能撑多久?”
秋清砚目光平静的扫过去,“他只能撑一天。”
娇娇跟秋清砚静待在远处,白落就像落入了一个大圆盘,一般的有人轻轻的按动一下圆盘,整个身子在上头转了好几圈,血就像天女散花一样散下来,画面看着非常可怖。
娇娇想着若是自己跑得慢了一步,自己就是白落这样的下场,多少有些心有余悸。
许久不见人,娇娇依旧是一动不敢动的,于是转头问秋清砚道,“背后的人会不会还在守株待兔呢?”
“不会了。”
白落看到他们还活着似乎有些欣慰。
“我师兄他以前其实不是这样的,他曾经是个好人,他曾经对我很好的,后来,他就变了。”
白落说着说着一个八尺的男儿差点哭了。
白落同白轸是从黄天道人,白落小时候的时候,师傅并不在身边,把他们两个丢在一个山头上,白轸完全是一把屎一把尿把白落拉扯大的,但是后来他们遇到了一些事情,两人便走散了,再见的时候已经是面目全非了。
“师兄杀了人,连夜的叫我快走,我沿着山路一直跑一直跑,后来跟师兄给走丢了。”
“我找到他的时候,听说他成了一个名震一时的大道士。”
“后来我进宫的时候,师傅找到了我。”
“师傅叫我去杀师兄,师父说他走火入魔了,杀妖取妖丹,蒙骗那些愚昧的百姓,干尽了坏事。”
“其实我始终都不相信,外人口中的那一个师兄,便是陪着我长大的师兄。”
“我尚且在犹豫不决,结果师傅的丹药在宫中出了事。
师父被关起来的时候,那天,我看到师兄了。”
“他是真的变得很多,身上阴气沉沉的。”
“后来呢。”
“后来他被师傅给打断了肋骨,驱逐出了师门,又派其他的弟子去杀他。我其实根本不确定是他还活不活着。”
“这次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是师兄真的给我来信,是我自己想来的,因为我听到了师傅说他还没死。”
秋清砚眼睛微微的合上许久之后,他的食指动了动,睁开眼睛的时候便对着灰头涂脸的娇娇道,“阵法快开了,我们快走吧。”
……
隔着一道看不见的结界,白轸默默的看着对面的那一个人,里头的人似乎并没有看见,他依旧是盯着自己的脚尖,眉目带着几分忧伤。
白轸有些怜惜的看着他削尖的下巴,忽然意识到,时间剩下不多了。
秋婉似乎在想些心事,嘴角轻轻的翘了一下。
那天夜里,秋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捡到了一个容色惊人的公子。
她日日的去那一条旧巷,不是因为她同情谁,因为巷子的尽头,住着一个受了伤的,多情的公子。
那天夜里,秋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捡到了一个容色惊人的公子。
他是个很善良的人,也是很耐心的人。
他总是很常笑,对身边的人很好。
他也会教秋婉卜卦,教秋婉看星象,给秋婉讲外面的世界。
他对秋婉很好,在最是贫穷的时候,他还会拄着拐杖一瘸一瘸的到了街巷角去给秋婉买秋婉最喜欢的发簪。
秋婉以为他们会在一起,
秋婉欢喜那郎君,喜欢到到骨子里头,一日不见君,如隔三秋。
可有一天他的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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