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正午时分,阳光温养着白云的慵懒,清风摇晃着宫墙内青树的醉意,庄严的承运宫中此时却显得很是轻快,一些老的宫人在指点着新入宫的弟子为承运宫内的金云殿布置着一应事物。
现在的函谷关早就不是那曾经的函谷关了,除了商家依旧保守着皇帝的名号,在形式上维持着皇帝的威仪,在其他很多方面中,都与那中原人族有很多相同或是本质想通的地方。
因此函谷关内现在同样是所有人都可以修炼,只不过需要依附于各大氏族罢了,也就是所谓的门客制度。
一名看上去容貌普通的女子张扬的指着一名身着普通的弟子,对着他冷冷的吩咐到“还愣着做什么,去哪里搭把手!”
那弟子有些微怒的看向声音来处,却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着华丽的女子,女子虽是相貌平平,甚至可以说远不如那些宫中的其他女子,然而那弟子看了一眼便收了目光,转身便向女子的地方走了过去。
不因为什么,就因为这个女子是商子殷的内侍,说白了,算是商子殷的女人。商子殷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不是商君商濮的长子,然而他的地位却远远比那商君长子要高的多。毕竟谁都知道,太上皇祖才是函谷关的执掌者,而这商子殷便是太上皇祖的弟子。由此可见其身份之高。
虽说现在的天下对于皇帝已经十分免疫了,但是在函谷关中对于皇室的尊敬还是多少残留了一些,至于这承运宫中,便是皇家尊严最浓厚的地方。
面容普通的女子在那殿外转了一圈便又回到了殿内。
女子刚进殿,便看到商子殷在换衣,那一身金丝玄鸟群舞袍被商子殷丢到了大堂主座上,商子殷正在穿另一件衣服,女子盯着商子殷坚实的臂膀看了片刻,眼睛里是毫不闪躲的窥觑,对于商子殷,那怕是知道他对自己并没有真正的爱情,但依旧会禁不住的对这个男人充满爱意。
女子轻轻的走到商子殷身后,为商子殷更换衣服,商子殷微微看了一眼,虽说商子殷知道这殿内现在能无声无响进来的除了这个贴身内侍外,就只能是自己的师傅,但商子殷的天性让他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把任何事情当做理所当然的,因为他自命不凡,所以他不会让任何危险接近自己,他的命,高贵着呢。
“熏儿怎么想着来找我了?外面忙完了?”商子殷走到燕涣儿面前轻轻的挑起燕涣儿的下巴带着一丝暧昧问道。
那方才在外颐指气使的女子在此刻商子殷的面前竟流露出女儿家的娇羞来。
燕熏是燕涣儿当初的名字,后来成了商子殷的内侍后商子殷为她改了名字。取得是诗经郑风的“溱与洧,方涣涣兮。”
燕涣儿侍候商子殷百年,对商子殷的脾气秉性可谓是了若指掌,那怕她不是什么绝色,甚至连姿色上佳都算不上,但是男人,尤其是商子殷这种不可一世的类君王的君主,最喜欢的就是征服。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刚强与气派,再到他这里的柔弱不堪与屈服,能够最大程度的挑逗商子殷,并能让商子殷获得极大的成就感。
更何况燕涣儿对于商子殷那一身的龙木香和那一身的霸道是醉心不已,此刻的娇羞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的真实的。
商子殷看着燕涣儿那娇儿无力的样子内心果然有了很大的征服感。而且他对于这个女人还是很喜欢的,原因很简单,才华如河水之盛大,而又懂得自己、以自己为尊,更何况他商子殷对于花瓶见的太多了,什么美色他没见过?他是函谷最高贵的男人,也是这大荒被誉为“少帝”的男人,他不缺好看的人儿,他缺的是一个有趣的女子,而燕涣儿的灵魂,就足够的有趣。
燕涣儿看着商子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一下子就知道商子殷在想什么,于是便真的脚软了一下,竟直直扑倒在了商子殷的怀里。商子殷闻着燕涣儿那身上特殊的香味在她的耳垂处悄悄的说道“第一次和你……我还以为是你的处子香,真是日久而知妙,食髓而知味啊。”
燕涣儿却突然起身轻轻推开商子殷,口中求饶道“殿下,殿下,一会儿六大国公的世子世女们就要来了,放过奴婢一回吧。”
商子殷被燕涣儿这种行为彻底挑逗了,他知道燕涣儿说的对,但是他喜欢这种感觉,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过商子殷不在乎,直接横抱起那燕涣儿便起身向堂内身处的寝房走去。
燕涣儿盯着商子殷的面庞,突然有些赌气的说道“殿下今日约了那么多人,还是不要失了威仪。”
商子殷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怀中的燕涣儿,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渴求与理智——对受宠的渴求,对那事情的理智。商子殷俯身到燕涣儿侧脸旁,轻轻的呼了一口气“你这般样子,我属实醉心。更何况——我的威仪,从来都是杀出来的。”
燕涣儿被商子殷这么一番言语刺激之下,整个人都受不了了,直接倒在了商子殷的怀里。商子殷见状大笑着将那燕涣儿报到了寝房里。
所谓风情软娇躯,欢愉贪心郎,这二人一番缠绵不说,单说那金云殿外的情形。
一群老太监、宫女指点着一群外来弟子布置着那宴会的场景。
而此刻,承运宫外迎来了一批人,全都是青年俊杰,或男或女,身旁从者如云,跟随者一大批带甲护卫。
那韩、李二国国公世子、世女距承运宫数十米便从空中落下,步行走向宫门。而那吴国公世子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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