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法医,你会验尸?”
“至少我知道,她是被勒死的。
琼斯梅迪不由得笑骂道;“你当我瞎子,她脖子上这么明显的勒痕,小孩都看得见。”
“嘿嘿,有当侦探的潜力,这都被你发现了,唉,可惜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崽,太操蛋的残忍!”
女尸五官的确很好,身材也相当的不错,却被人剥光了衣服,装进袋子,扔进河里。
“头儿,我觉得我们必须严肃点,这是命案,我们还是让县警局的法医来吧。”
“你不是一直想做大侦探吗,机会来了,你怎么退缩了?”
琼斯梅迪认真的道:“做神探,必须科学专业,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才能成为神探,头儿,我觉得你太随便了点,死人了,我们必须要有法医,等法医的结果出来后,我们才能跟着线索去推断,我们没有法医,不科学......”
琼斯梅迪说着,说着,不敢往下说,王灯明在拔胡子,这是他不爽的信号。
“怎么不说了,亲爱的?”
“不高兴啦,好吧,你是警长,你先说。”
王灯明这才说道:“我当然知道必须要严谨认真,不急,法医,镇子里就有一个。”
“我们这里有法医,谁?我怎么不知道啊?”
“卡丁雷啊,他年轻的时候干过法医,后来当了刑警,再后来,当了片区警察,巡警,再后来,来了这个镇子。”
琼斯梅迪不由的笑:‘那他是越混越回去了。”
“你这句话很有道理,他脾气不好,随时喷发的活火山一样,动不动得罪人,但他可是有真才实学的,等着,我请他来,等他的结论出来后,我们再给县警局那帮子所谓的刑侦警察打电话也不迟,确实,我们需要他们的协助,我们这里的技术条件太差。”
王灯明一心想自己查案子,然而,眼前的条件限制,着实让他头疼。
“好吧,头儿,他真的行?”
“行不行,到了你就知道了。“
接到王灯明的电话后,卡丁雷匆匆的赶来。
卡丁雷,身材中等,走路像阵风,虽然已经退休,可看得出这个老警察的是个雷厉风行的急脾气人。
“王,你打算自己破这样的凶杀案吗?这不合规矩,得找县警局的人,你打电话给西斯了吗?”
西斯,是县警局刑侦科的头头,王灯明和他也是熟人,以往镇子里一旦发生什么大案件,巴拉克第一件事就是找他。
巴拉克被人干掉的时候,卡丁雷第一时间把他给找来。
“老卡,巴拉克在的时候,我们都得听他,他怕事,我可不怕,事情是在我们的地头上发生的,我们先调查,再上报,也可以的嘛。”
卡丁雷倒也爽快,笑道:“你说的也对,他们说的没错,我们在这个小镇,和看家的保安没什么区别,哪是什么警察,窝囊,实在窝囊!行吧,伙计,反正我已经退休了,县警局,市警局怪罪下来,你可不能把我牵扯进去。”
“那是自然的,放心吧,我可不会让你的退休金泡汤的,当然了,老卡,你的技术,我说的是.....”
卡丁雷有些不高兴,说道:“我当法医的时候,你还是小鼻涕虫,不要小看了我的专业水准,我也是当过刑警的人,王,努力点,把案子破了,也给我们长点脸,省的县警局的人成天笑话我们就是穿着警服的小保安,看,我把以前吃饭的家伙什都带来了,我还是专业的法医。”
卡丁雷很得意的晃了晃自己手上的一个银色铝皮箱子。
“那就请吧,老卡。”
卡丁雷折腾了四十分钟,从鬼房出来后,将自己的结果说了说:“死者,年龄大约二十五岁到二十八岁之间,生前身体健康。死者死前,有挣扎的迹象,是被用绳子勒死后,再抛尸入河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三十六小时之前,死者生前,受到了性侵犯,看,这是我提取到的东西......”
卡丁雷递上一个试管一样的密封小玻璃瓶,里边有一小滴几乎可以忽略不记的,带着点白色的液体。
琼斯梅迪骂道:“该死的混蛋!是谁干的!”
卡丁雷摇头道:“谁干的,就是你们要调查的,王,我能查到的就这些,我手上的化验设备终究有限,再说,她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包括戒指,项链,指甲油,胎记等等,没有,我以为,她在死前的剧烈挣扎,指甲盖里是不是会留下凶手身上点什么东西,很可惜,没有,我们唯一的收获,就在你手上,王,你准备从哪里着手?”
王灯明想了一下。说道:“那只能从这个受害者的面貌开始查了,看看,是不是本地人。”
琼斯梅迪问:“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是外地人,那就有麻烦了,我们没有人脸数据库,弄不好,还得找县警局那些老爷们,查吧,先从我们镇子着手,把屠戈登布的人都撒出去,我们应该可以找到点线索。”
卡丁雷道:“王,也只能如此了,我会配合你的。”
“老卡,依你看,死者,是本地人吗?”
卡丁雷道:“我们的这个镇子,流动人口很少,也许是吧。”
“好,琼斯梅迪,去把屠戈登布找来。”
“好的。”
屠戈登布进来后,王灯明将事情说了说,屠戈登布二话不说,立刻让人带着死者面部的照片,去复制打印,满镇子找人。
屠戈登布自己也亲自出马,督促他小弟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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