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苦并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住的,无论谁看到自己老子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冷落自己的娘亲,都会无法忍受住的。
他也不能,他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变形。
残阳已下沉,冷风瑟瑟,桥下的河水在呜咽,一切都变得安静而萧索,萧索的令人心酸。、
镜花紧紧握住叶小云的躯体,也许只有她才知道此刻叶小云忍受的痛苦又多大,她几乎想将肚子里的心逃出来去温暖他,去爱他。
她说,“不要想别的事,说说我们之间的事,好不好?”
她已发觉叶小云躯体渐渐发冷,他的心也许更冷。
“好的,你想说点什么?”
镜花拉着他在充满柔意的草地上躺下,上面还带着白天的热力,这种热力能很多少男少女的情愿激起,令他们之间更加相爱。
她从他躯体上滑下,脸上已有疲倦之色,她说,“我们是不是该有个孩子?”
“孩子?”叶小云的心渐渐平息下来,目光却依然是痛苦的。
镜花笑了笑,又说,“我忽然好像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听说有了家的男人特别迷人。”
她笑着凝视叶小云,心里莫名的又升起一股热力,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遇到这样的热力,都不会拒绝的,更无力拒绝。
叶小云一把竟她拥在怀里。
外面的尸骨已
客栈里的门已破碎,平安客栈也有不平安的时候,掌柜的尸骨还在厅堂里白白布盖着。
边上十几个人脑袋上都捆着白麻布,不是下绝学做一件事的人,不会有这样的打扮,不是有深仇大恨的人,也不会有这样的打扮。
云白坐在椅子上,静静面对杯中茶水发怔,她似乎也有无法解决的事。
媚娘在床铺上已熟睡,叶孤云矗立在窗户边,冷冷逼视着苍穹,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是想着杭天凤?还是想着叶小云?或者是江湖中那些人的追杀?
白小叶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脑袋上捆着白麻布的一群人说,“你们打算怎么做?”
其中一人忽然站了出来,这人额骨高耸,嘴巴裂开的很大,无论是横着看,还是竖着看,这人无疑是里面的首领。
他冷冷的说,“我就是这里的管家,现在我们打算去拼命。”
“跟什么人拼命?”白小叶忍不住说了出来,他忽然对这些人有了关切之意。
“我们现在就去找叶小钗。”
他说到“叶小钗”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睛竟已露出了凶光,他又说,“也许你还不知道,这里大多数高手都是他一手找来的。”
云白吃惊住。
白小叶见到云白这样的表情,顿了顿,他又说,“叶小钗是何许人也?”
这人咬牙说,“她不是好人,唯恐江湖不乱的灾心。”
“灾心?”
“没错。”管家冷冷的又接着说,“我们并不能跟整个江湖为敌,但是我们却能找到祸根。”
他忽然咬牙,勉强将杯中酒喝尽,又说,“赌局的阴谋很大,背后的人也许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神秘,但我可以确定一点,叶小钗必是背后的大佬之一。”
“你肯定?”说话的是叶孤云,叶孤云已到了下面。
他更吃惊,叶小钗是他多年前的好友,怎会突然到了这里?他的心里忽然很疑惑。
“是的,我很肯定。”管家又说,“就在昨日我回来的时候,听到伙计们说了这件事,我就去问了一个人。”
“谁?”
“神算子。”管家又解释着,“他跟我说了很多秘密,有关赌局的事,我倒也知道一二。”
叶孤云脸上的肌肉忽然绷紧,又说,“神算子在什么地方?”
他十分清楚神算子是个到处漂泊的人,不可能这么随意到哪个地方等一个人,说一件事的。
“神算子就在我们客栈里投宿,见到我们要去跟江湖群侠拼命,及时阻止住了。”管家目光落到冰冷、漆黑的夜色。
无星无月无光,冷风阵阵,大地上落叶更多。
枯枝在窗户上噼啪作响,听到宛如冷酷而残忍的野鬼在敲打,令人生出惧意。
媚娘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就静静的面对黑暗,漆黑而寂寞的黑暗。
她挣扎着想下床,一只手揉揉握住了她的手,“你醒了?”
“是的。”媚娘很快辨认出这是云白,她笑了笑,“是你?”
云白也笑了,她忽然柔柔将媚娘抱住,她已有很多年未拥抱过媚娘,此时她不由暗暗酸楚,她说,“是我,你不用担心,天下间还没有人能伤到你。”
媚娘勉强忍住恐惧,呼吸却久久得不到稳定。
她也在抱紧云白,抱得也许比云白更紧,一个女人在过度恐惧过度惊慌的时刻,大多数都会紧紧抱住边上的人,无论那是什么人都一样。
云白叹息,轻抚着媚娘背脊,柔声说,“你躺下,我就在边上陪你,所以你不必害怕。”
“你不走?”
“你不会走的。”云白笑了笑,又说,“特别在这种夜色里,我更不会离开你的。”
媚娘点头,泪水飘零更多。
云白倒了杯茶水,递给媚娘又说,“你喝下就好好休息,我一直在你身边,不会离开。”
媚娘喝口水,目光却落到外面,她似已在寻找着别的人。
云白的心隐隐绞痛不已。
她知道媚娘想找的人是叶孤云,也许只有叶孤云才是她生命中唯一欢乐。
床铺上很柔软,云白躺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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