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使臣进京之后,和亲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而如今皇上要拒绝和亲的消息也渐渐传开来,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们听说没?咱们的这位皇上突然不想跟沧澜和亲了,昨天还派了公公去驿馆传旨呢!”
“谁不知道?这消息都传了一天了,别说是你我,现在连京郊都知道这事了!”
“那你们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不和亲了吗?”
“据我所知,好像是宫里没有合适年龄的公主吧?”
“这只是表面上的说法,不至于那使臣太失颜面。其实啊,是因为使臣得罪了国公爷,皇上听说这事之后大怒,摔碎了好多东西!一怒之下,连和亲也取消了。”
“嘁,瞧你说的,好似自己亲眼看到皇上生气了似的,太夸张了。”
一大早,茶摊上的人们就聚在一起议论和亲的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好似自己亲眼所见似的,且这些人语气夸张、声调又高,将只是路过的江启明的注意力也给吸引了去。
他绕有兴趣的挑了下眉,吩咐车夫停下马车,然后挑起车窗的帘子,视线落在正夸夸其谈的几人身上,静静听着他们的交谈。
那些人仍旧再说和亲的事情,只不过已经从皇上取消和亲谈到了皇室公主身上,没一会儿,这些人又谈起了沧澜的国情,几个人挥斥方遒的模样,就好像他们才是沧澜的王上似的。
江启明勾起唇角笑笑,旋即吩咐车夫离开。
不过是办了场比赛的功夫,这上京的局势变化的也太快了。
正想着,耳旁响起随从的提醒:“主子,皇上一大早就宣您进宫,是不是也跟和亲的事情有关啊?”
随从原也不知道的,毕竟这几天他一直陪着江启明审查绣品,没时间关心外面的局势变化,要不是偶然听到那茶摊上的人议论,他还不知道皇上叫江启明究竟为何呢。
江启明悠悠叹口气,“可能吧。”
马车一路往皇宫门口驶去,很快,一行人到了皇宫。江启明下了马车,随着公公的指引去见皇上。
时间还早,皇上还没用过早膳,江启明到的时候,皇上才刚被服侍着穿好早朝的衣裳。
“和亲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皇上坐在软塌上,随手吩咐江启明也坐下,开门见山的问道。
江启明笑笑,“这几日一直忙着比赛,没怎么关注外边的动向,若不是今早来的时候听几个百姓议论,我还正不知道此事呢。”
说着,他微微探身凑近皇上,压低声音说道:“皇上真的准备要取消和亲的事情了?”
皇上瞥了他一眼,视线落在江启明的身上,一双略显苍老的眼睛中看不出什么情绪,这双眼睛看了他很久,江启明也没想着躲藏,就这样被注视着。
很久之后,皇上移开视线,叹口气说道:“皇室本就没有适龄的公主和郡主,只是沧澜有意示好,再加上那使臣巧言令色逼得紧,朕也不好回驳。如今陆离夫人那儿出了些事情,朕也正好借这个事情回绝了使臣。”
“这使臣和国公夫人又有了什么瓜葛,怎么会闹到皇上这儿来呢?”江启明有些好奇。
皇上懒得再说,只道:“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朕也懒得再提。”
闻言,江启明只好再次说起和亲的事情,“其实,皇上本就不想和他们和亲吧,如今这样也好,找个借口回绝了去,也省的他们在起这样的心思。”
其实皇室中哪里是没有适龄的公主,只是这唯一适龄的公主,皇上不想,也不舍得嫁到那沧澜极冷之地罢了,否则也不会纠结犹豫这么久。
皇上没应声,而是说到了另一件事情:“你那比赛办的如何了,今年的榜首是谁?”
“今年的榜首命叫秦春,这几年一直在国公夫人苏小满的店铺里做工,深得苏小满的信赖,将整个店铺都教给了她。不过这秦春也没辜负苏小满的信赖,这几年满柔成衣坊在上京越来越红火,少不了她的功劳。”
说完,江启明看着皇上对此毫不感兴趣,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立刻又换了个话题。
“若说起今年的比赛,也着实有些意思。”江启明眼睛带着些许笑意,“不仅那国公夫人隐姓埋名来参加比赛,就连大理寺卿汪琛的小女儿也来了。”
“汪琛?”皇上果然来了兴趣,他皱着眉,“汪琛向来治家严谨,怎么会容许女儿去抛头露面参加比赛,你确定她的确是汪琛的女儿?”
一个京中绣娘参加的比赛,汪琛的孩子去做什么,难不成还真想去店铺里给别人做衣裳?
江启明闻言笑笑,应道:“是呢,的确是她,而且取得的成绩还不俗,就在国公夫人苏小满的身后,第四名。”
皇上一听更是诧异,他也是听说过汪琛这个小女儿的顽劣的,如今竟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他不由问道:“确定是她本人的绣作吗?莫不是找人来替考的?”
一听这话,江启明眼中的笑意更甚,想起最后一场比赛中汪幼荷的所作所为,看来皇上对臣子家的孩子还是有所了解的嘛,否则也不会问出这样的话。
不过,这次比赛有着严格的审查制度,再加上每场都有人监考,想要作弊,那可行性基本为零。
“皇上放心,这汪琛家的女儿还是有些本事的,虽骄纵跋扈了些,但总归也是个人才。”江启明说道。
皇上应了声,但却没有在说话,他斜靠在软塌上,一双眼睛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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