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李欣这么一闹,苏小满足足浪费了一天时间,手帕才绣了一块,眼看就到了和赵老板约定的日子,她得加快速度了。
看着借着昏黄灯光绣手帕的小满,陆离心疼,不由皱眉:“小满,若是你觉得累了,那我们去和赵老板商量一下,以后交工的日子在延长些。”
“不用,”苏小满头也不太,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我来得及,若不是这次被李欣耽搁了,我无论如何都能完成的。”
说着,苏小满闭上眼睛用力转了转眼珠,略微停顿片刻,又继续绣了起来。
上次她的手帕能卖出那么多钱去,也多亏了赵老板赏识,肯收下她的绣品,这次她也不能有了成绩而洋洋自得,万万不能马虎,甚至要比之前再认真些。
“那你也不能熬坏了身体。”陆离态度强硬,“听我的,先去休息,没绣好的等明天早上再绣。”
苏小满抬头对着他甜甜一笑,“就快好了。”
她以为是陆离困了想去睡觉,故而又道:“今天辛苦了,柴房里有烧好的热水,你先泡个脚,然后就去睡觉吧,我不打紧。”
能够识破李欣的阴谋诡计,再在众人面前揭穿,这都多亏了陆离。
虽说后来李树顾忌面子,并没有当着乡亲们说出实情,可杨大夫走的时候脸色阴沉,再加上之前李欣与苏小满的对峙,大家也猜出了个大概,不过是因为惧怕李树,所以只心里清楚,没敢说出来罢了。
总之不管怎么样,苏小满身上的冤屈是洗干净了。
“没事儿,”陆离突然走过来坐在了她对面,“我等着你,等你绣好了我们一起去睡觉。”
事实上,当男人过来的时候,苏小满的脸颊就已滚烫的不得了,现在又听到对方说“一起睡觉”四个字,她的脸更红了,连带着耳垂都染上一抹赤色。
苏小满低着头,极其小声的应:“嗯。”
起先还不觉得怎么样,不过时间颤了,身上始终黏着一道炙热的视线,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你,苏小满觉得身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深秋的天气,苏小满愣是出了满头大汗。
看着时不时擦汗的女人,陆离的嘴角早已扬起,他静静的看着苏小满,看着女人低头时露出的一小截儿细白的脖颈,看着她殷红的仿佛要滴血的耳垂,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尤其是在这样的天气,外面的风呼呼的刮,偶尔刮的狠的挤进门窗,发出细细的声音,在加上昏暗的灯光,静谧而美好的气氛,陆离的眼神不知不觉得愈发深沉。
“小满。”他低唤,声音嘶哑的厉害,“还不睡吗?”
苏小满被男人嘶哑的声音吓楞,抬头眨巴着眼睛看陆离,“你的声音怎的——”
“啊——”
话没说完,苏小满被陆离打横抱起,她手里还捏着绣花针和手帕,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该睡觉了。”陆离低头,紧紧的盯着女人,从眉到眼,再到樱唇、脖颈,攀附在他身上的小手,他又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
为防绣花针伤到陆离,苏小满将绣花针别在手帕上,她别过头躲开陆离炙热的视线,咬着唇:“还有一会儿我就绣好了,你在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事已至此,饶是她在愚笨也明白陆离想要做什么了。
“不好。”陆离怀抱着她的手收紧,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苏小满的脸上,声音低沉的可怕。
缩在男人的胸膛中,苏小满咬紧了唇,纠结的看了一眼还有几针就可以收尾结束的手帕,无奈的看向陆离,“就一会儿,一会儿都不行?”
陆离转了转眼睛,将她放下来,“那也可以,不过一会儿,你可要全听我的。”
“好。”苏小满想也没想便答应了男人的话。
左右不过是那些事情,还能有什么其他的花样,年纪尚轻、经验尚浅的苏小满低着头暗自琢磨,全然没注意到陆离眼中划过的一丝得意。
不过当苏小满收好针脚红着脸随陆离回卧房后没多久,她终于明白了陆离为何突然肯妥协,但此时后悔,显然晚了。
次日清晨,苏小满眯着眼睛伸个懒腰,却被腰上的酸楚折磨的瞬间清醒,她咬着唇恨恨的盯着床边穿衣的男人,满腔的后悔与怨恨和在一起,最后化成一声冷哼。
却不想,眼角红红的苏小满这一瞪,却比媚眼还要勾人。
陆离正在穿衣的手顿住,一本正经:“看来是昨晚我还不够努力,竟让你还存了些力气勾人。”
苏小满欲哭无泪,只得转过身去背对男人,省的再被他揶揄。
看着床上蒙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陆离不由笑了几声,“好了,不逗你了,我去做饭,你先休息,等会儿我们吃了饭去城里。”
对了,今日是她去城里天衣阁赵老板交货的日子。
一想起这件事,苏小满腰间的酸楚仿佛都没那么难以忍耐了,她支起身子穿衣、洗脸,又拿了梳子去院里梳头。
刚挽好头发,小柴房里就飘出了饭香,苏小满深吸一口气,心情舒畅的很。
鸡丝粥是陆离一早就熬上的,这时炖的软糯粘稠,再配上一叠清爽开胃的小菜,苏小满呼噜呼噜吃了好几碗,看的陆离又想逗她,但一想到小满那个容易脸红的性子,他还是生生忍住了。
照例将绣品装进布包内,苏小满琢磨着家里剩下的粮食和调料,还有近几日越来越冷的天气,她又拿了几两碎银子,准备交了绣品后再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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