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伸手扶上暗香的脸,手掌贴在暗香的脸庞,大拇指在脸上来回轻轻地磨蹭,心里充满了甜蜜。
暗香在凌寒的手掌里蹭了蹭,抬眼看着凌寒,“凌寒,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老婆,我知道……”凌寒低声呢喃。
他知道他老婆很痛,却忍着说不痛,眉头因为疼痛都蹙在一起了,脸摸上去都有点冰凉,还说没事,叫他如何忍心再动。
凌寒的拇指就这样一下一下磨蹭着暗香的脸,另一手则抚上暗香的眉心,抚平她蹙在一起的眉头。
直到他看到暗香眉心舒张开来,小脸有了温度,白皙的脸上也有了红晕,凌寒才敢慢慢的动了一下。
“嗯……”刚刚恢复过来的暗香没有想到凌寒会突然动了一下,在没有防备之下一声嘤咛溢出口来。
没有感觉特别的疼,估计是涨得有点麻木了,这稍稍动一下反而有一种透气的感觉。
终于凌寒还是没敢太用力,一边慢慢地动,一边用意念去释放自己,这样虽然比较痛苦,却不会给暗香带来痛苦。
看来以后还是得想办法让他的那个变小一点才行,否则这样只会让两个人都痛苦。
由于动作太过缓慢,一直折腾到天完全黑了,出去行动的人也都回来了,凌寒从从意念中得到释放。
这释放一点都不爽,欲求不满的凌寒在释放之后,不甘心的用缩小了的小葫芦在暗香的身体里用力的顶、撞。
没有想到这样也有感觉,而且还很舒服,凌寒来劲了,运动的幅度变得大了起来。
“老婆……这样舒服吗?”
暗香能感受得到小葫芦在她的体内变得小了很多,确实,这样的尺寸她能接受,在凌寒用力的顶、撞之下也很舒服,于是含羞点点头。
看到老婆点头了,凌寒更加高兴了,一用力,让快要软下去的小葫芦又挺、立了起来,只抵最深处,用力的碾磨,给暗香带来一种无以伦比的舒爽。
谁知道好景不长,在碾磨抽、动了一会之后,小葫芦又开始长大了,暗香的感觉特别明显,在感受到小葫芦在体内暴涨的时候,不禁全身一颤,瞪大眼睛看着凌寒。
凌寒却没有体会到,他只知道好舒服,他舒服,老婆也舒服,这才是他想要的,所以舒服之下的他并没有感觉到小葫芦长大了。
当他看到暗香用一种慌乱的眼神看着他,并用双手捂住了嘴巴,眉头又紧紧的蹙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惊觉。
“老婆……”感觉到了不对,凌寒又不敢动了,他没有想到已经软下去了小葫芦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暴涨了起来。
“唔……不疼……”暗香放开她的双手,告诉凌寒她不疼。
“不疼?”凌寒有点不敢相信,不疼为何双眼满是慌乱之色,不疼为何双眸溢满水雾?这也叫不疼?
“不疼……真的。”怕凌寒不信,暗香对凌寒笑了笑,主动的动了动身子,表示她真的不疼。
凌寒被迷糊了,看她的笑颜如花的样子,真的不像疼……
如果是如此的话,那是不是代表他们的训练又有进展了呢?
本来灰心的凌寒又有了信心了,他真的动了,一边动一边观察,只要发现暗香有一点点不舒服他就立刻停下来。
他不想暗香疼痛,他也不想暗香最后晕倒,所以他做得非常的小心翼翼。
时而激烈,时而轻缓,让暗香每一次都在疼痛的边缘感觉到了舒爽,反反复复几次之后,凌寒经验越来越丰富了,只要暗香一个表情他就能知道暗香是疼痛还是舒爽。
不知道又做了多久,暗香在疼痛和舒爽中香汗淋漓,精疲力尽,而凌寒却在研究和实践中越战越勇,精力比以前更加充沛,不知弥足。
这一场马拉松似的训练,足足用了三、四个小时,才彻底的跑到了终点。
“老婆……”凌寒终于满足了,低沉醇厚的嗓音如被附了一层魔力一般,轻柔得能滴出水来。
“嗯……”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暗香在凌寒的一声轻唤之下,应了一声。
“老婆……”凌寒再一次轻声呼唤,心里被甜蜜灌得满满的,幸福得不行。
“嗯?”暗香蹙起眉头,不明白凌寒唤她何时,为何不说?
“老婆……”凌寒把暗香紧紧的搂进怀里,下巴放在暗香的头顶磨蹭着,他除了轻唤老婆,不知道怎么来形容他此刻的幸福。
“……”暗香终于明白凌寒只是想呼唤她的名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所以她不再回答,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老婆……”没有得到暗香的回应,凌寒朝暗香看去。
见暗香依旧入睡,他幸福的笑了笑,在暗香的唇瓣轻轻地亲了一下,“老婆,谢谢你,让我找回了我自己,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痛了。”
睡着的暗香眼睛轻轻地颤了一下,像似听到了凌寒这句话一样,却并没有醒来。
……
小白的婚礼终于到了,这是边城和三山城最热闹的一天。
巴松很有办法,他竟然让边城和三山城所有的人都来参加小白的婚礼,并且所到之人全都送小礼物一份,不分贵贱。
所以最高兴的要数那些平民百姓了,能收到礼物就是他们最高兴的事。
于是,边城的整条街都变成了小白的婚礼现场,老百姓依旧可以摆卖自己的商品,但是所有的摊子都必须扎上红绸,所有的商品也都放在红绸之上。
所以这条街方眼看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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