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下来个老妈妈,约摸三十多岁,保养甚好,风韵犹存。
“呦~几位爷,瞧着面生,想必头一次来。若有旧识和慕名的,与我老妈妈说说,我马上派人请姑娘们下来,”
兆瑞挑了挑眉:“将那能歌善舞的都送来,我家主子断不会亏待。”
我见兆瑞有些过了,今日还有几家没去,怎么能全耽搁在这里。
“兆瑞,回来,”我开口欲要提醒它两句。
“哎呦~哪里掉下来的仙人儿?”老妈妈款款走到我跟前,“这位公子呀,以后可别来春风楼了。你这一来,楼里的姑娘魂都没了,叫我们以后如何营生?”
楼内登时开怀大笑,起着哄儿。
我颔首,不动声色地推开老妈妈搭来的手。牛二挤眉弄眼,笑得好生猥琐。
“请最善舞的几位来,上些爽口的酒菜,妈妈多谢了,”
“好嘞,几位稍等,”妈妈走了过去,刮来一阵香风。
我抬脚上楼,走了一小段,背后突然有人呼唤。
“咦?公子~”
这……好似哪里听过。
回过头来,只见大堂中央站了个青袍公子。挽着四方发髻,面色红润,看着有些眼熟。
我略一迟疑:“冯……秀才?”
“哎~公子你还记得我?”冯秀才一脸惊喜跑了过来。
“一起?”
“一起,”
一行四人上了楼,老妈妈已经在雅间等候。我们进了雅间,一一落了座。珠帘缓缓拉起,姑娘展开歌喉扬起水袖。
冯秀才端起酒杯:“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先干为敬!”
我举杯欲饮,兆瑞嬉笑:“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就好,”
“闭嘴,”我瞪了它一眼。
冯秀才满脸通红,尴尬又愧疚:“我……抱歉,给公子添麻烦了,”
“别理会,我知你不是断袖之人。”我看向舞台,心思烦乱。
这般靡靡之音袅娜之态,我怕是学不来。
“公子也好舞?”
冯秀才顺着我看去,见我恹恹:“可听过拜月,时镜人崇月,编了一支拜月舞。邀那十几名健壮的汉子,舞动数尺白绫。时镜女跳上白绫浪涛中,挥起软剑随带而舞,堪称一绝。只是……”
“此话当真?”
冯秀才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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