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微抬起头来看向林儆山:“父亲说我有错,那思微倒想问一问,思微今日到底犯了什么错?”
“当日思微在府中被人陷害带出宅院之时,侯爷在什么地方,那些歹人至今尚未查清,侯爷又在什么地方?这桩桩件件,侯爷有没有参与其中,思微不得而知,但今日在公主府所发生的一切,并非是思维所设,这其中缘由究竟如何?侯爷就不想问一问林楚月吗?”
听到这话之后,林儆山微微眯眯的眯眼,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散发至周围。
“你也知道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丢的是侯府的脸,为何为父在给你台阶让你下来的时候,你却顾左右而言他,引导众人往另外一个方向上想?”
“那侯爷想要思微怎么做呢?顺着你的阶梯往下吗?将此事遮掩过去,所有人心中便如同今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
林思微直勾勾地盯着林儆山,反倒把林儆山盯得有些心虚。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侯府养你养到这么大,让你照顾一下侯府的颜面还是错了?”
真是可笑之极。
之前怎么不说原主离世是被林楚月给设计的,这件事情传出去,才让侯府的脸面彻底荡然无存呢?
“敢问侯爷,今日若是思维真的如某人所言被锁在那小黑屋之中,而众人赶过去,发现思微与那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侯爷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为思微处理此事?”
林儆山一窒,他的确不会为了林思微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但如果林思微是个知书达理的,老老实实的坐在大堂之上,也必然不会出了这种事情,林思微为何要去那边?
想到这里林儆山便将这话全都给说了出来,林思微冷笑一声。
“侯爷还真是光明磊落,处事公道。既然做不到你我同在一处,也无法将我与林楚月的关系正视,思微留在府中似乎也没有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以后,林儆山猛的看向林思微:“你敢威胁老夫?”
原本她就想离开这个侯府,只是前些时候并未找到契机,虽然以此为契机来离开侯府传出去有些荒谬,可她是半分也不想与眼前这几个人有所关系,有关原主之前所受过的那些罪慢慢来讨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家可还有思微的容身之处吗?”
原本他就想着要将此人给弄出去,没想到林思微竟然主动提及此事,那他自然要答应应允。
林儆山看了赵氏一眼又看了林楚月一眼,当即额上青筋突起,怒不可遏的指着林思微的鼻尖。
“侯府可从未苛待过你!你却如此行悖逆之事,果然是大了胆子!是不是有人从中挑拨?你一个人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事到如今,林儆山还妄想再拉一个人下水,那醉汉已经被公主府所惩治,就算自己想要再去问份口供也无济于事,林儆山摆明了是要护着林楚月的,无论自己如何都不能再动林楚月一根手指头,除非铁证如山。
“有没有苛待,侯爷心中最为清楚,不需要思微在着重去说,明日思微便会收拾离府,但是在思微离开之前,还请侯爷与夫人将我娘所留下来的那些嫁妆与店铺全都给交出来。若是不行的话,那思微就等着,什么时候你们把账目做清楚了,思微再行离开!”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老夫人慢吞吞地走进屋子里来,便听到林思微说出的最后一番话,当下当仁不让,怒斥林儆山。
“这丫头好不容易回来,这才消停了多长时间,你们又在这里作妖,还想整个侯府不够乱吗?今日这件事情我道听途说也听了个大概,这丫头分明就是被人陷害的!你在朝堂之上浮浮沉沉那么多年,竟连个这种事情都看不出来吗?”
听到这话之后林儆山微微皱眉,他实在想不通,为何老夫人偏偏出来要帮着林思微。
即便林思微离开了,可当初那道赐婚的圣旨并未指名道姓,哪怕林思微离开他们,家里也有林楚月顶上,与三皇子完成婚约,到时候他们便是皇亲国戚,地位自然非比寻常。
“老夫人您怎么出来了?”
老夫人有些不悦的斜睨了赵氏一眼:“老申要是再不出来,老身的孙女可就要受天下最大的委屈了,你们一个两个都不为老身的孙女做主,偏偏却任由那些胡说八道之人在外作祟!”
虽然秦家与林家两家不相往来已久,但是当年秦若微嫁入林家之时,所带来的嫁妆丰厚,如今那些铺子的位置,店铺租金早已翻了三倍不止。
除此之外,秦若微的嫁妆早已经被赵氏这些年补补贴贴往自己家中拿了不少回去,他们侯府之中,偌大的开销基本上都是靠着秦若微所带过来的嫁妆得以维持。
而现如今他们这才拿了林儆山的俸禄,以此度日,这要是再把这些钱给赔进去,那他们侯府也只剩一个偌大的空壳,这些年来林儆山在朝堂之上,为人处事添了不少银子进去呢。
要是林思微当真要离开,再把这事儿闹大闹到皇上那边去,他们要真的将那些东西全都给拿出来,那才是真真亏了本!
所以她在后院听说这件事情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来,总算赶在林儆山把那句话说出来之前,让人住嘴。
林楚月怒不可遏的恶狠狠的盯着林思微,她就知道这个小贱蹄子有后门,仗着老夫人现如今宠爱着小贱蹄子几分便在府中耀武扬威,不说规矩。
“奶奶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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