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咧,您继续看,继续看。”
然而当天下午,萧穆暄就被荣世宗叫去了皇宫,苏宜涵回家的时候扑了个空还有些奇怪。
今天是休沐,有什么事情非得今天就说,原来也没见这样,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吗。
“穆暄,只是住一阵子。”
“可以,但是要守规矩。”
荣世宗语气凝滞了一下,变得有些威严,“你当真需要朕下旨吗?”
“皇上,当初我愿意回来的一个原因就是皇上承诺的不会干涉我的后院,问题。”
“这只是权宜之计。”
“那么在王府谁拿主意呢,是我的王妃还是那位刚刚到京城的公主。”
“少不得要委屈一下苏氏,但这都只是一时的。”
“那我父亲母亲呢,他们在王府又是何种地位。”
“自然是长辈为重。”
“若是出了事,谁负责。”
荣世宗皱起眉,萧穆暄的语气仿佛一定会出事一样。
“如果有人在王府做手脚,该如何,如今王府的暗道被人发现,还需要重新修建,王府的暗道与皇宫相同,更是最开始地下城的一部分,皇上对此有何考量。”
荣世宗沉默下来,片刻之后,“你把院子划出来,朕会安排人手看着。”
萧穆暄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这位皇叔,眼底没什么情绪。
“这件事就先这么定下了,明日朕会把人送去你府上。”
嘴角牵了一下,萧穆暄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晚膳的时候,一家子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苏宜涵戳戳碗里的饭,开始盘算着什么。
戚霁雪也眯起眼睛,表情不是很好,“既然如此,涵儿先去你娘家待两天,就说是要静养。”
苏宜涵从自己的小算盘里抽离思绪,愣了一下。
萧穆暄脸瞬间就冷下来了,“不行。”
“暄儿,这件事摆明了就没有什么解决办法,涵儿离开为娘当然知道外面会有什么风言风语,但架不住,这样涵儿是最安全的。”
“先不急。”
“老爷?”
萧云奕严肃的脸上露出些许愧疚,“涵儿进来本就是帮了忙的,如今这样,是我们没照顾好你。”
“没有没有,我在王府待得很开心。”
“嗯,先吃饭,穆暄一会儿过来,为父有事同你说。”
萧穆暄沉默着在桌下捏了捏苏宜涵的手腕,像是在说“不许走”。
饭后,四人分开,苏宜涵和戚霁雪坐在一处,轻声说,“娘,其实我有点其他的想法,但是如果达成的话,王府可能会比价乱。”
“你说说看。”
“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想往家里塞人来着。”
戚霁雪先是皱了下眉,继而眼神微妙,“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只是少不得要你两边照看,容易不落好。”
“北地那边,皇上不是看着吗。”
“说是这么说,谁知道朝堂里私下间是如何商议的,这件事甚至没有放在朝堂上讨论,有可能是皇上自己定下的。”
苏宜涵也皱起眉,她一直都记得沮渠日依说萧穆暄上辈子是孤死。
难不成和皇室有关系,而不止是萧穆暄自己的原因?
“那就不好说了。”
“况且,景昭王一生一人的话好像也不是阿奕想出来的,只是这些事情,我也不甚清楚。”
苏宜涵联想起鹿衔说的几十年前就有景昭这个封号,也是沉默下来,猜测着什么。
另一边,萧穆暄脸上满是震惊。
“父亲,景昭是摄政王的封号?”
萧云奕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先帝的叔祖父,撤掉了景昭的封号,之所以后院只有一人,一开始也不是什么好说头,就是因为曾经有一位权势较大的景昭王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是因为子嗣。”
“是,那人正妃恰好年少患病,一直没有子嗣。”
“父亲为何这时与儿子说这些。”
“景昭王的特殊性,他既可以是世袭罔替,也可以是贤者居之。你以为皇上之前都要过去了,为什么不急着立太子,就是因为有你可以顶着。”
萧穆暄想通了些什么,为什么景昭在某一阵子不见了踪影,民间几乎不知晓这个封号的意义。
“可是曾有景昭王称帝。”
萧云奕叹了口气,点点头。
陆青兰和韩子倩也是送上自己的礼物之后规矩坐着。
气氛有些尴尬。
戚霁雪左右看了几眼,对这几人的脾性也有了估量。
韩子倩看着气氛逐渐冷下来,这样下去怕是要被请回去了,“说起来,之前听闻太妃身体不适,如今可好些了,小女家里的府医是还乡御医的子嗣,需要的话可以叫他来给太妃看看。”
“这些日子好很多了,韩小姐有心了。”
韩子倩甜甜地笑了一下。
“听说太妃手上的镯子是太王爷亲手做的,瞧着很是好看。”
听陆青兰说道这个,戚霁雪笑了笑,摸着手上的镯子,声音带着几分回忆,“是啊,有一年我生辰他做的,还伤了自己的手。”
话头开起来了,多少就能聊起来,都是贵女,这些家里有都有嬷嬷会教,衣服首饰,女红才艺。
安年只有在问道她的时候才出声,基本不怎么搭话。
完颜珊也是如此,只是每次开腔的时候少不得要明里暗里贬低在坐的其他三人。
萧云奕其实早就回来了,和老友叙旧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回来就在堂屋后面听这出大戏。
其实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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