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就算是再自大愚蠢,现在也不会天真的以为她真是来陪他的,眼睛看着划过脸侧的刀锋,惊恐嘴里话都说不利索了。
“女侠,女侠饶命,”越像他这样的,越怕死。
“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的,你不是喜欢玩吗?我也喜欢玩儿,咱俩——玩玩儿?”桃央玩笑似的刀尖下滑,仿佛开膛破肚一般,从他的下巴颏一直划到胯下隐秘之处。
“女侠,女侠,姑奶奶,祖宗——,您就饶了小的吧——!”刘县令真被她比划的肝胆俱裂了。“钱,钱,我的钱全给姑奶奶您拿去,都给您,都给您,您就饶了我吧——。”说着说着居然就要哭出来了。
“闭嘴!”桃央看他这样直犯恶心,真难以想象这么蠢怂的草包是怎么在这为祸这么多年的。
其实桃央有所不知,越是这种欺软怕硬的人越是心思狠毒,一朝权在手,那绝对是一方的灾难。
刘县令立时憋住了嘴,不敢再出一声,桃央看他这个怂样,实在没啥玩下去的兴致了,所幸挑开了说:“我也不是那一点情理不讲的人,你在这鹿仙县做的恶事,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今日你遇上了我,算你的万幸,命我给你留着,但是县令就别指望着再当了。”
刘同听她说的有情有理,又说不会要了他的命,就以为桃央好说话呢。立刻蹬鼻子上脸谄媚的说道:“对对对,女侠教训的是,平时都怪我猪油蒙了心,做出那许多错事来,如今被姑娘教训一通也是理所当然。”沉吟了一下:“只不过这县令的任命裁撤,却不是小的说了算的,需要上报朝廷啊。”
“到我这啊,不用上报朝廷,我说你做不成那就做不成。”桃央一副笃定的样子。
“不是……”如果县令做不成基本上也跟要他命没什么两样啊,曾经得罪了那么多人,如果被他们知道了他不当县令了,那真的是小命危矣啊!
桃央懒得再跟他废话,一手扒着他的裤子,然后一个手起刀落,那胯间的囊子肉就被桃央给割了,动作那叫一个快。一直看戏的两个女人也彻底傻住了,刚才不是还相谈甚欢的样子吗?一眨眼就给割了?
刘同难以置信的双目凸出,愣愣的一口气梗在喉头,直到很久后……
“啊——!”突然一道凄厉惨绝的叫声,穿透整个兰香馆,别说馆内的人了,就是大街上的野狗都被生生吓了一个机灵。
反应过来的刘同简直目眦欲裂,浑身戾气暴涨“呃——嗬——你个——臭婊子!我——我要将你——碎尸万段!”眼神阴狠的瞪着桃央。
桃央脸上依旧笑吟吟的,看了眼他一片殷红的下身,在迎上那阴狠的眸子:“嗯?还能说话呢?别着急啊——。”又抛了个媚眼“还没完呢。”
“你,你要干什么?”这次刘同是真的怕了,内心寒意止不住的让他颤抖。就见寒光一闪,一阵血花飞溅,一条手筋和脚筋俱被挑断,这次他只来得及嚎叫两声就晕过去了。
“嗯,完事了。”再看床上一片血腥狼藉。桃央非常满意,正要收刀的时候,突然四个衣衫不整满脸横肉的壮汉闯了进来。
“大人!大人怎么了?”
“你们是谁?”桃央惊讶的问道。没人回答,那两个女人见人进来就已经假装晕过去了。
一人眼尖,立马就看见了躺床上,浑身是血的刘同,手指着床上;“大人!”又转眼看着拿着刀的桃央“是你杀的?”其他人也看到了,个个都眼神凶狠的看着她。
原来这几人正是负责保护刘同安全的随从,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刘同是个好色狠厉的,他的这些手下也是有样学样,入了这兰香馆,哪个还能保持清醒?而且他们也想不到在他们一手遮天的鹿仙县,居然真有人胆敢伤了县太爷。
“是啊”桃央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抓起来!”其中看起来应该是个小头头的的人一声令下。
“慢着!”桃央抬手制止。几人不由自主的都纷纷停住了,再用力也动不了了,几人相互看看,都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惊恐。
“我们怎么动不了了?是,是你做的?”
“对!而且我还告诉你们,你们的县太爷已经被我——阉了。”几人倒抽口凉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
桃央很满意他们的反应,继续慢条斯理的说:“而且还挑断了一条手筋一条脚筋,你们是他的手下?那——坏事也没少做吧?要不正好,姑奶奶既然来一趟,今儿都帮你们做了吧!”说着就要上前扒裤子。
几人吓得快哭出来,脑袋也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我们,我们都是被刘同胁迫的,不得不做啊,我们也恨不得宰了他啊,姑奶奶饶命……。”
虽然一口一个饶命的,但是,哼,看他们也没一个好东西。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真要杀的话,那跟着刘同作恶的人可就太多了,她也只是想吓住他们让他们适可而止,而且杀人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好吧,今日姑奶奶累了,等到下回想起来在动手不迟,不过我一般记性不太好,如果谁又犯事让我主动想起来了,那可就不是这种程度了”说着拿刀的手指了指床上的县令。
眼神威慑的看着几人:“那可就是千刀万剐!”
见几人都被震住了然后继续道:“等我走后,你们就可以把你们的县太老爷送医了,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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