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华龙人的爱国情绪在这一时刻被点燃,他们彻底放开心中激情,好似通过呐喊声能将自身的力量给予过严冬一般。
甲泉无须忍鄙夷地扫了眼台下,低声骂了一句。
“一群猪猡。”
圆柱光束在台下前排位置来回照射,但一直没有扫到过严冬的身影。
大屏幕上急速闪过一张张愕然的脸,灯光师满头大汗地操控着光束灯,不知道过严冬到底在哪里。
“难道过严冬不战而逃。”
压抑的愤怒得不到宣泄,观众席上开始有些骚动。
陪着陶福源来观赛的金少堂也在微弱的亮光下找寻着过严冬的身影,暗骂了一句:“臭小子,这时候可不能掉链子,可千万别弄妖蛾子出来。”
“他在那!”
潘忠海的隐形耳机里有人报了位置,他眼神犀利的看到观众席最后一排上那个高高的,孤傲不逊的身影,那个一身笔挺西装的少年。
所有人循着潘忠海手指方向,看向被光束锁定脸带调皮笑容的少年。
大屏幕上的少年冲着摄像机做了个鬼脸,扬声道:“刚刚甲泉同学的出场方式令人惊艳,严冬见猎心喜,华龙有句老话,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给大家表演表演可好。”
他身上别着‘束音器’,说话的声音通过环绕的音响声震全场。
观众们呆了两秒,有点瞬间的懵逼,这不是武者的比赛吗?怎么还带玩开场秀的,不过这小子张扬的性格我喜欢。
全场再次沸腾,有年青人齐声尖叫着起哄。
“表演,表演,表演......”
伸手在嘴边比了个安静的手势,过严冬手指在空中转了两个圈子。
“甲泉同学,华龙武学博大精深,岂是小小岛国所能妄言,给你展示一下什么叫‘缩地成寸’,忍术,哼哼,小道尔......”
就如之前甲泉无须忍的突然消失一样,过严冬的身影也瞬间消失在观众面前。
但这次有了提示的灯光师,先众人一步将灯束打回到台上。
‘这......’
所有人都发出见鬼般的惊呼,潘忠海身边,光束笼罩下的少年不是过严冬是谁。
就连潘忠海都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本来的惊呼声又一下转变成哄堂大笑。
这时现场演播室的总指挥命令操作员,给了甲泉无须忍一个大大的脸部表情特写镜头。
所有大屏幕里立即充斥着一张震惊得眼球都要掉下来的黄色大脸。
台下泉平苟代伸掌在擂台边缘拍了一掌,轻‘哼’一声,将失神的甲泉无须忍给惊醒过来。
他也发觉空中大屏幕里他的丑态,嘲讽道:“哗众取宠。”
这回他的‘束音器’也被打开,说话的声音也传到了观众耳中。
台下又是潮水般的不满骂声。
过严冬警觉到泉平苟代刚刚暗中出手,扫了对方一眼,回头示意潘忠海继续。
潘忠海轻轻笑道:“严冬同学说的好,我华龙武学博大精深,今天不仅令我潘某人开了眼,还吓了一大跳,原来扶部的武学和华龙对比就如魔术一般,有云泥之别,不知严冬同学可有话要对甲泉选手说吗?”
过严冬将嘴凑到话筒边,冷冷地说出一句话。
“敢签生死状,打死你。”
甲泉无须忍脸色刷地沉下来,就要出手。
潘忠海适时地高声喊道:“请双方选手签生死状,本场比赛已经申报生死战,无任何规则,场上无裁判,无中场休息,一方败亡或胜方恕过败方,比赛才算结束,双方选手可同意比赛规则?”
过严冬和甲泉无须忍同时点头。
“上生死状。”
两人在生死状上签完名字后,潘忠海将生死状高举过顶,让摄像机拍下内容后,大声道:“比赛-开始。”
没有万众期待的激烈开场,场上的甲泉无须忍缓缓围着过严冬转圈圈。
“你不觉得穿西装和我比武过于托大了吗?”
过严冬纹丝不动,任由甲泉无须忍围他打转,随手解开西装衣扣。
“不好意思,忘了解扣子,这回不托大了。”
甲泉无须忍绕到过严冬身后站定,吐出冰冷的两个字。
“狂妄。”
黑色身影化作一团轻烟几如不见,再出现时五指并拢如刀,已杀至过严冬身侧,直插肋下。
过严冬身高腿长,后发先至,侧蹬而出,脚尖点向甲泉无须忍腋下。
后者撤步抽身,腰向下沉,如刀五指反向下拉,欲切过严冬大腿,另一只手前伸,高高抬起,顶向过严冬下颌。
过严冬两手不动,弹身换腿,凌空而起,膝盖在空中的某一点下压折腿,突然变向,连踢十三脚,将甲泉无须忍逼得连连后退。
“好漂亮的‘变向踢’,过严冬腿部的柔韧度真高。”
看电视直播的观众突然听到有人喝彩的声音,又有人解说,这才知道,出声的是才刷出存在感的解说员,解说员的解说针对的是看电视的观众,现场观众是听不到的。
过严冬一腿支地,一腿如弹簧般飞快踢出,甲泉无须忍伸出手臂格了两脚后便不敢再挡。
人都说短距离的速度太快会导致身体发不出力,速度优势是靠损失动能来达成的,但这句话用在过严冬身上明显不存在。
下午过严冬离开‘天骄学府’武道社时,曾连环八脚踢破了一个纯牛皮沙袋。
当时,甲泉无须忍听到简中书社长的喝骂时也曾过去检查过。
他不认为那是过严冬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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