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发生在裴门主的尬吹之路之后。
纯属恶搞, 跟正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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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只穿着xiè_yī的裴门主被老婆踹出来了的时候, 脑袋还是懵的。
裴子浚和谢珉行很少吵架,一方面是因为谢珉行作为白鹿门掌门,一年中好几个月中都待在北邙山, 裴子浚也有裴家需要搭理,本就聚少离多,相聚本就十分珍贵,另一方面是如果意见相左,裴门主在谢掌门面前十分没有原则,谢掌门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偶尔也有吵架的时候。
比如现在, 他一脸尴尬的站在庭院中, 看着来往的丫鬟红着脸掩着袖子意味不明的笑,偏偏身后面还传来他家小坏蛋“咯咯咯”的笑声。
谢珉行好像真的生气了,无论他怎么挠门都不开门。可是他又想不出哪里得罪了谢兄,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的。
裴子浚一把把偷笑的阿衣拽过来, 指着紧闭的房门说,“你去。”
阿衣不是很想去,因为他义父好凶的, 可是门外的这个男人好像也很可怕,他觉得自己还是个宝宝,谁也打不过, 委委屈屈的去了。
半响阿衣回来了, 苦着脸, 道, “我义父走了。”
裴子浚此时才意识到事情大头了,以往谢珉行怎么生气,他哄一哄,外加色、诱一番,他总是很吃这一套的,可是他这次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谢珉行气得回北邙山去了。
可是谢珉行究竟为什么生气呢。
◆02
可是不管怎么样,总得先把先把人找到再说。
他这样想着,看向阿衣,阿衣个小没良心的,弱弱的说,“我义父不在,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练剑了?”
“……不行。”
裴子浚扛起小没良心的,当天就向北邙山出发了。
◆03
谢掌门很头痛。
因为守门的小弟子告诉他,白鹿门的大门口,仪表堂堂的裴门主牵着他家的小公子,想取代他们,充当白鹿门的门神。
可是也有明理的弟子知道,裴门主不是来当门神的,专注他们家碰谢掌门的瓷的。
可是也不能放任裴子浚这样丢他的脸。
谢珉行还是决定偷偷出去看看。
谁料从容不迫的裴门主既不狼狈也不丢人,衣着鲜亮,风度翩翩,看见他就冲着他笑。
“谢兄,今天花好月圆,可否一起赏月否?”
“现在是白天。”青天白日的说什么胡话。
“谢兄,我带来的君见笑,你喝一口?”
“我戒酒了。”
谢珉行冷冷的说,心里万分后悔出来,一甩头就走了。
◆03
谢珉行在书房处理事务,忽然背后一双手把他拦进怀里。
“你怎么进来的?”谢珉行有些恼。
“谢兄,阿衣哭了,守门的弟子忙着哄他呢。”白鹿门的弟子都知道裴小公子是掌门的义子,自然舍不得阿衣哭。
“你不去看看他吗?”
“你在怂恿他假哭,我可能会把你的胳膊拧下来。”谢珉行面无表情的说。
“……”
◆04
晚上谢珉行准备回去就寝,才打开房门,就看见被子里裹着的□□男人,无可奈何的笑了。
“你这是干什么?”
“我来给你……暖床。”
“不需要。”谢珉行说,指了指门外,“你不走我走。”
裴子浚叹了一口气,说,“谢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什么,我都改。”
谢珉行看了看他,许久才道,“不是这个原因。”
他抬起头,迟疑了一下,笑容淡然,“我们都没有错。”
——只是暂时不想,不能见你。
◆05
裴子浚知道谢珉行要闭关,是在暴雨欲来的傍晚。
他心里很恍惚,他和谢珉行已经平淡无波的过了这么多年,虽然关系不能放在明面上,即使世人不知道这层关系,也知道南裴北谢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否则裴子浚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独子姓谢
可是此刻又仿佛回到那一年北邙山谢珉行从藏书楼里出来赶他走要独自面对一切的时候。
他从来都知道谢珉行爱他,可是世事繁杂,爱并不够。师门,道义,无论那一桩在谢珉行心里都那么重逾千金,为了那一桩他都可能随时抽身,独自上路。
谢珉行是一个很独的人,他有千里走单骑的勇气和本事,离了他也是谢珉行,没有什么不同。遇到问题总是选择独自承受,他又暴躁又心疼。
他觉得自己和那一年的自己没有什么两样,面对谢珉行永远患得患失。
闭关?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难道是因为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拦住了一个小弟子问,“好像往藏书楼那边走了。”
他看了看天色,大雨就要落下来了。
他果然在藏书楼的角落里找到了谢珉行。
谢珉行愣愣的看他了一眼,飞快从裴子浚企图把脉的手里抽回手,裴子浚也在惊讶的看着他,他心里那颗悬崖边上的山石终于滚滚而下,再也没有回旋余地了。
半响,谢珉行苦笑着,“我好像……永远是个怪物呢。”
孤风峭雨,谢珉行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怕冷的人,可是他怕看到裴子浚迟疑的目光。
那样,他就怕了。
◆07
“是那天晚上的事情?”裴子浚想起一个月前,他们久别重逢,彼此都有些失控,如果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不会在关键时候控制不住。
“不想要的话,我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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