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
没错,蠢梦又回来啦!
新文已发,热乎乎刚出炉哦!
下面是简介:
重生后,她一直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是谁?
而这天下的男人,却更喜欢追着她问:何谓天道?
天道?她不知道。
她只知,活下去,便是人间正道。
他们不信。一个两个三个,都来抓她。
她逃。
逃一次被君遇抓到,逃两次被君遇抓到,逃三次还被君遇抓到。
她哭:抓我作甚?观星、占卜、窥天道,我都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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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正文:
“青儿,青儿……”
含混不清的男声一遍一遍地呼唤着,急切而仓皇。
那声音穿透黑暗闯进她的梦里,撕裂了漫天的血色,将她从那无尽的恐惧之中拯救了出来。
她睁开眼,尚未来得及庆幸,梦中的画面却又倔强地回到了她的脑海里:
那么多血、那么多尸首、那么多凶神恶煞似的士兵,那么多明晃晃冰凉凉的长刀争先恐后地砍在她的身上……
卷土重来的剧痛、惊恐和绝望,令她浑身僵冷、动弹不得。
不,那不是梦!
没有任何一个梦可以那样清晰,清晰到连鲜血溅到皮肤上的气味和温度都刻画得清清楚楚;也没有任何一个梦可以那样敷衍,敷衍到连故事的开头和结尾都懒于编造,只留给她一帧画面,如同利刃一般冰冷而突兀地横插在她的脑海里。
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可是,已经死了的人,身子为什么会这样沉重、喉咙和手腕为什么依旧痛不可当?
耳边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杂乱的声音,细细碎碎地撞击着耳鼓,惹来一阵一阵钻心的剧痛?
知觉尚未完全恢复,千百个疑问已经涌上了她的心头。
这时,她的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刺目的亮光。几乎同时,一道炸雷在头顶响起,震得人魂魄都颤了两颤。
雷电?雨声?
莫非,仍是在人间?
她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眼睛却借着雷电的余光,看清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雕花窗棂,红纱帐。
一个男人正伏在她的身上,似乎是睡着,口中却在含混不清地呢喃着什么。
呼吸间,酒气熏人。
她本能地觉得恐惧。想逃。
可是,那醉汉整个儿压在她的身上,她的手腕被他攥着,肩膀被他枕着,腰肢被他缠着……怎么逃?
她很费了一些工夫才找回了全部的知觉,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竟只有僵硬酸痛的脖子。
她不甘就此作罢,经过一番挣扎之后终于偏过头去,用尽全力咬住了那人的耳朵。
可她还是高估了这虚弱无用的身子。
她的舌尖还没能尝到血腥味,牙齿已先酸痛得受不住了。
脑后随即传来一阵剧痛。那个男人抓起她铺散在枕上的头发,狠狠地揪紧了。
之后便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了过来。
力道之大,让她完全不怀疑自己会立毙当场。
意料之外的是,那一巴掌竟贴着她的腮边擦了过去,只在她的耳垂上蹭了一下,一点也不疼。
男人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慢慢地低下头,吻住了她滑落至腮边的一滴泪水。
“对不起,”他哑声说道,“青儿,对不起。”
青儿?是谁?
她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可是待要细想的时候,一阵刺痛从鬓角直扎进脑髓深处,像一根冰冷锐利的钢针把她的脑壳钻了个透。
她的意识再次模糊起来。
昏昏沉沉间,耳边仿佛还能听到一声声哀苦的呼唤:“青儿,回来……”
***
之后再次醒转,仍是因为痛苦和窒息。
天色已经亮了。
眼前是一张似曾相识的愤怒的脸。一双细腻却并不孱弱的手死死地扼住了她的脖颈。
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徒劳地扑腾着。
那双手却忽然放松了。
男人重重地将她摔了出去,声音冷硬如冰:“谁派你来的?说!”
她跌倒在被子上,捧着喉咙干咳了一阵,缓缓摇头。
“铮——”地一声轻响,是利剑出鞘的声音。
她打了个寒颤,无边的恐惧从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心脏再次紧缩了起来。
剑刃抵在她的颈下。微痛,寒意侵骨。
身子已不肯听她的使唤,她只得瞪大了眼睛,哀戚地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盯着她,目光也如他手中的长剑一般,锐利而冰冷:“说出你的主子是谁,我给你个痛快!”
她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
——她的主子是谁?
问这个问题之前,能不能先告诉她,她自己是谁?
男人显然被她的反应激怒了。他目光冷凝,手中长剑猛地向前一送。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不要——”外面传来一声尖叫,房门“哐啷”一声被人撞开了。
预料之中的剧痛迟迟没有到来,床前却响起了陌生的哭声:“爷,我们姑娘不是有意冲撞您的……”
她迟疑着,睁开了眼睛。
此时方知,男人手中的长剑已经擦着她的颈边刺了下去,穿透被褥钉进了床板里。
地上跪着一个十三四岁梳着双鬟的小姑娘,双肩耸动,正在哀哀地哭着。
男人看着自己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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