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遂和笠靖出了门,文侯爷看着这个朝夕相处的夫人,忽然间的无比陌生:“结缡数年,我自问不曾有负过你的时候,竟没有想到你对文家竟然仇视到了如此地步。”
“侯爷你想不通吗,是了,你什么时候会想到自己的缘故,大多都是别人的错吧。我从嫁进来你文家来第一天,说话要考虑文家的态度,做事要考虑贵妃娘娘的体面,生了孩儿还要让孩子从小就学着要为贵妃娘娘和二皇子办事情,这些都没关系,我能忍……可是我的孩子,那是我唯一的孩子……就因为你……他死了!他连我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死在那荒郊野岭,连尸骨都找不到……我唯一的儿子……是你害死他的!”
“后宅妇人手段,我是小看你了,这下整个文家都要给你陪葬了。”
“侯爷别着急啊,我还给你送了一份大礼呢,且等着吧。”文夫人说完也不理文姜越又向内室走房传来他苍凉的笑声“完了,都完了!”
不多时文姜越出了书房门,招来文大管家:“你知道路的,趁着现在那儿还没被封上,收拾东西,带着孩子们走吧。”
“侯爷!”
“快走吧。”
“不行的,大公子尚未入土为安,您叫我怎么能走?”
“死人那能有活人重要,赶紧走吧。”
“侯爷一起走吧。”
“我已经没有盼头了,文家连根都没有,哪还有什么气数,活着有什么意思,我不想走了,你赶紧去吧,别管我了,届时要是我身首异处,说不准还要让你替我置上薄棺一口呢。”
“侯爷……”老管家老泪纵横。
文姜越却不再说话,慢慢的走回了灵堂。
甘遂和笠靖快马行至宫门,两人都有随意入宫的令牌,一路上也没遇上什么阻碍,前往紫宸殿途中,看见一大群御医慌忙的向前狂奔,还是来迟了吗,两人也跟着进去,刚到宫门口就看到皇上,皇上压根儿没见他们只是冲着御医吼道:“还不快些进来。”
御医们更是加快了步子,皇上进了屋,甘遂和笠靖这才发现受伤的居然是安子。
安子肩上有伤口,许是流血过多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臣等……”
“行什么礼,赶紧上来治伤。”
一众御医赶紧爬起来,好在安子看起来伤口大,但是没伤到要害,止了血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御医留下两人看护,其余的又退了出去。笠靖和甘遂这才上前来,皇上揉揉抽痛的额角,问道:“你们不是去文侯府抓人去了,怎么进宫来了?”
甘遂将文侯夫人的事情一一道来。
“后宅妇人阴险狡诈,心思如此毒辣,活该碎尸万段。”
“我们还以为陛下出了事,没想到是大皇子。”
“她本来是要暗害于我的,安子替我挡了一刀。”想想刚才那凶险的情形,现在仍觉得分外害怕。今日天气好,安子和漆翟远约了一起在御花园玩儿,漆南星回来之后心里有事,也和他们一起出去透口气“那妇人平日里也看着甚为文弱,她来告诉朕文贵妃有所举告,朕一时不察没成想她竟有如此身手……文家的人,真是可恶。”
“皇上,我们至关紧要的证据尚未找到……”
“皇上,定王爷求见。”
“皇叔来干什么,快请……”
定王爷是先皇的弟弟自小体弱多病,先帝疼爱幼弟就让他在京里。定王也很识趣,一年当中出了最重要场合,深居简出,真正做到了对皇位毫无念想。
“老臣叩见陛下。”
“皇叔不必多礼,快请起吧,这个时候入宫可是有什么急事?”
“今日门房收到一个东西,我看了觉得很是心惊,特来送给陛下瞧瞧。”定王送上一个小箱子。
漆南星接过箱子,打开一看,然后对甘遂说道:“或许关键的证据找到了。”
当夜,御林军团团围住文侯府,以谋害皇嗣、贪墨、草菅人命等数十条大罪,将文姜越锁拿入狱。御林军从府门进来的一刹那,文侯夫人踢掉了身下的凳子,吊死在了佛堂之内。
一应下人都被羁押,只余下大管家一家人不知所踪。
御林军来到文侯爷的卧室,文侯爷穿着平常的棉袍,旁边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官袍“来了,要走了吗?”
“侯爷请吧。”甘遂将他扶起来,然后在他耳边说道:“您放心,大公子一定会妥善下葬。”
文侯爷定定的看着他半晌才说道“多谢。”然后握了一下他的手。
一代权臣就那样被枷锁锁着,送上了囚车。身后御林军押解众多的下人来到前边,他们一样下狱,带到证明与此事无关之后,方可再被转卖。就如同车马,辗转于各个主子之间。
陆英和笠靖要将文姜越押送刑部再行录下口供,甘遂协同户部的人一起来清点财物,摊开手一看那是一个形状奇特的石头。甘遂将它收在口袋中。
外间的财物并不多,进了书房,户部尚书说道:“这里居然有一个阴阳锁。”
“阴阳锁?”
“阴阳锁是以冰山寒玉所制,初修密室之时会以一种特殊液体置于内芯,机关总置于阴阳锁之上,一旦阴阳锁被废,里边财物就全部消融掉,看来这位侯爷,半点没想给我们留啊。”户部尚书苦笑,都说这位侯爷富可敌国,现在只拿的回这些东西回去,想想都无颜面对陛下。
“你看阴阳锁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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