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别让他发现,东西只能靠他帮我们找出来了,失误了,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电话另一头传来年迈却有力的声音。两名男子连忙道是。
光翟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母亲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父母平日应该没有什么仇家,做的生意是有同行竞争但不应该有什么危险的。心乱如麻的他一直在胡思乱想着。
“小兄弟,到了。”开车的师傅看见他从上车就开始不停打电话,之后就是发呆。地点到了都没回过神来。光翟拿了一张毛爷爷给了司机,说道不用找了,就急匆匆的进了车站。师傅摇摇头说“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大方了?”
黑色轿车看见出租车停了下来,光翟跑进了车站。
“海哥,怎么办?那小子进车站了,我们还怎么跟?”个头稍矮的黑衣男子问道。
“慌什么,他去了车站还能往哪里去,肯定是回家了,我们先去普安市火车站等他,到时候跟着他就是了,走吧。”方脸男子沉稳的说道。
光翟感觉时间竟是如此漫长,待火车上的列务员提醒普安市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尽快下车。急忙的下了火车。
普安市,我回来了。
看着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走了三年多,却从来没有回来过。父母也从来不催促自己回家,每次假期都按时地给他打去生活费,母亲经常给他发店里的图片,那些收来的古董,父母生活的照片,自己基本看了一眼就带过去了。将这些照片完完全全的存在手机里。对了,这个时间点父母应该不会在店里了,先回家里去看看。光翟拦了辆车便往幸福小区去了。
幸福小区跟以前还是一样,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李老头看见光翟走来,“咦,这不是光华家的孩子吗,你不是还在读书?怎么回来了,你小子三年多不见,个头都这么高了。”
原来是小区的门卫李老头,记得这个老头从自己家搬来这个小区就在了,为人还可以。总是笑眯眯的。
“李大爷,我回来看看我爸妈。”
李老头一头雾水的看着光翟,“你爸妈最近很少回这里,我老头子都一个星期没看见他们回来了。”
光翟一听,心里猛的一惊,顾不上答话,便绕开李老头往家里跑去。
“哎,你这孩子,急什么,越来越没有礼貌了,咦,对了,我这里有你的包裹,是你爸妈前段时间寄过来的。哎?”光翟压根就没有听见李老头说了什么,早就跑远了去。李老头摇了摇头,“算了,等会给他送过去吧,这孩子,就不跟他爹。”
光翟进了门,打开了客厅的灯,客厅里面还是那样的整洁,把手里的包甩在沙发上,朝着卧室喊了一声“妈,在吗?我回来了。空荡荡的房里没有人应答。”推开了卧室的门,房间里没有人,光翟只好拿出手机又一次拨打着,还是嘟嘟的声音,没人接听。光翟趟在沙发上,静静地出着神,此刻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报警?
“咚咚”,有人在敲门?难道是爸妈回来了?光翟急忙打开门,只看见是李老头手里拿着一个包裹,有些失望。
“你小子跑那么快,呐,这是前段时间你爸妈寄回来的,写着你的名字,本来我还在奇怪为什么不寄去你学校呢,不过正好你回来了,给你。”
从李老头身手上接过包裹,“谢谢您,劳烦您了”光翟失神的回答。
李老头看见,摇头说道:“你小子急什么,你父母又不是小孩子,刚才我看你匆匆忙忙的还在想发生了什么呢?”
光翟看着李老头,本来打算告诉他关于手机短信的事情,但是想来想去,还是算了,“没事,那您先回去,我在家等等他们。”
李老头也不多说什么就回去了。
望着手里的包裹,光翟很快就把他拆开了,嗯?这是?一看好像是个青铜的器具?上面有个道字,还有个宫殿。还有头牛?爸妈寄给我干嘛?把它放在手心里,不大不小,正好可以握住,冰凉的触感传进手心里,竟然让他从一开始就焦虑的心慢慢稳定下来。算了,不想这些,随手放进上衣的口袋里,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的睡了过去。
血!自己手上怎么有那么多的血?咦,自己的手怎么变小了?温热黏糊的血在自己手里竟然开始蠕动起来,脑袋传来剧痛,啊,一声惨叫从嘴里撕心裂肺的传出,爷爷!怎么会是爷爷,爷爷不是去世了吗?只看见坐在椅子上的爷爷朝着自己招手,面容还是那么的慈祥,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慢慢地朝着爷爷走去,冲进了爷爷的怀里,爷爷,你怎么在这里?见爷爷没有回答,嗯,怎么感觉胸口有点温暖,血!怎么有血,刚才不是手里才有吗?爷爷…
嗯?突然从梦中醒来的光翟只觉得脑袋快要炸裂开。
看了下手机,已经凌晨4点了,快速的冲进卧室,没人!对,打电话,在试试,没人接,还是没人接,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出事了喊我回家吗?人呢,都去哪里了。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光翟突然想到,还有店里没去看过,只能去看看了。虽然现在是凌晨,但是光翟已经等不急了,出门就朝着唐人街走去。已经是凌晨的街上车辆冷清至极,只能慢慢地着去。
“他出来了,跟上去,家里我们去过几次了,都没有搜出来什么东西。”方脸男子跟身边的男子说道,便下了车,另一名男子急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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