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王挥挥手,不想长公主再说出什么毁兴致的话,赶紧走。
洞房内,红烛贴喜,新人合卺,杯子被红绳拴住,垂头相碰,四目相对,眼中你我,情意绵绵。
“请公主吟喜帖。”
“今幸,得佳偶,逢良辰,红绸锦绣,一路白头,愿汝与吾,携手同舟,天长地久,沧海桑田,天崩地改,情丝如旧,山海不转,儿孙不断。”
“请将军吟喜帖。”
“很美。我爱你。”
秋霜含笑垂头,长公主面羞,喜帖上的字都不如镇国候这一句话。
你以为接下来就是入洞房了嘛?不不不,想多了,合卺一完,镇国候还需出去犒宴宾客,镇国候不善言语,半天不说一字,届时得罪人,长公主呢,只得跟着。十里长宴,城墙撒糖,一干事完成,镇国候只觉比打仗还累。
长公主最后累到走路都在打瞌睡,镇国候乘长公睡着,在长公主眼上一吻,抱着长公主走在回将军府的路上。
“明淮。。。”
“嗯。”
“明淮。。”
“嗯,我在。”
“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那你可否走慢些,颠的睡不着。”
“可是不舒服?”
“恩,不过不用喝热水。”长公主靠在镇国候怀中,半睡半醒睡意朦胧,像晒太阳的小猫,可爱的紧。
“朝阳。”
“嗯?”
“我背你可好?”
“为何?”
“抱不动了。”
长公主举起拳头,镇国候适宜的闭了嘴,太诚实的人好也不好。
春宵一夜值千金。这说的定是第二晚的春宵,成亲那日,长公主镇国候沾床就睡,累的话也不愿多说,春宵何来春宵。红烛亮了一晚。两人是相拥而眠。互不打扰。
第二晚,长公主亦未觉得良宵苦短,只觉良宵太长,镇国候体力太强,被褥床套险些被长公主扯坏,鸳鸯戏水,当真是是戏水,暴雨摧花,雨打芭蕉,风过留痕,床幔深深,娇声连连。
第二日,镇国候一吻在唇,细抚脸颊,视若珍宝,随即穿上戎甲,去了城门,镇国候走后半个时辰,长公主哑着嗓子:“秋霜。。。。”
“公主?”
“拿点吃的过来。”秋霜探了个头,瞅见公主无力的趴在床榻上,身上红的比白的多。
“公主,您辛苦了。”
“是啊。。我真的是辛苦了。”
“需要泡澡嘛?”
“容我再睡会。”
“公主还是沐浴完再睡吧。泡完澡也可舒服些。”秋霜整理床铺,一抹红红,就算在喜被上也那样夺目。
“告诉明淮。。。今晚,让他睡书房。”
“公主,新婚燕尔,是有不妥吧。”
“你就当,救救本宫,本宫浑身都痛。。”
“好吧。”
牛奶玫瑰浴,长公主之露出一双眼睛,忆起昨晚种种,耳边私语,鬓角私磨,十指相扣,融为一体。
耳边私语尽是情意,十指相扣尽是占有。
“东西可安置好了?”
“以晟王名义,装在礼箱中,放置在各宫角,只待一声令下。”
“镇南将军态度如何?”
“未曾收到回复。”
“那便再过些时日吧。让那边人静候,本王允诺的事,自会兑现。”
“那届时长公主殿下,该如何处置。”
“不准伤她一毫。”
“是。”
乌鸦过枝头,霜雪降满天,风云一朝变,乾坤尽相移。
一月后,镇南将军府。
“呕~”
“长公主要不让大夫来看看?”
“许是吃坏了,总觉得恶心。等明淮回来再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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