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和心想,只是眼熟童廉就把刀抵在她脖子上,要是认识,还不得把她脑袋削下来,又想到,虽然自个是混蛋了点,可好歹也是镇国候府独女,就算童廉要削自个脑袋,也得禀报过长公主与东辰王后再削啊。这个时候那藏在柱子后面的男子,试图逃跑,还没走到门口,就让童廉一刀鞘,打断了腿。
童廉连看都没看一眼,仔细打量着西和,西和举着双手,身子微微往后仰,这眉目童廉确定是见过的,脑中一闪,大刀收回,单膝跪地:“属下,见过郡主。”
“呵呵呵呵,大人惯会开玩笑,什么郡主,大人定是认错人了。”西和一阵装傻充愣笑,身份是肯定不能承认的。
“小的眼拙,不知郡主大驾,望郡主原谅。”
这边童廉还跟西和争辩着西和是不是郡主的话题,那边那被打折了腿的男子,拔出旁边一守卫的佩刀,朝童廉脖子上就是一刀,关键时刻西和一脚踹上童廉肩头上,童廉身子微微侧了侧,避开了那致命伤,那男子自是知道今日出不去,势要拉两个垫背的,本是打算拉童廉,杀了就算了事,结果这里还有一条大鱼,这大鱼就是,。。。西和。。
西和想,那个持刀男子估摸是想抓住西和用来威胁童廉,事实证明,他真的想多了,童廉带来的人好歹
是保护皇上的,固若金汤之下爱,还能让持刀男子掳了西和,那童廉日后就别指望吃干饭了,改喝粥吧。
持刀男子从始至终,做的动作除了拔刀外,就剩下被两个看守反锁双臂扣在地上喘气了。
持刀男子相貌平平,武功差到人神共愤,居然让东辰王出动这么多人来抓他,西和本想问问,又见赌坊老板娘在一旁,隔墙有好多耳,这事西和还是知道了,本想打了招呼就直接消失,童廉这个轴脑壳非要以
保护郡主以及顾公子安全为由,送三人回家,西和拒绝数次,童廉还认为,西和在跟他客气,一句这都是属下分内事,堵得西和无言以对,文泽又说,此地离他家进,就不顺道去镇国府喝茶了。
刚到镇国府,西和都准备接受她娘的雷霆之怒之时,何曾想到,长公主不仅没生气,还吩咐秋霜拿了个
食盒,给西和,让西和提着进宫,给东辰王,把挨打的事换成跑腿,谁不愿意谁傻,于是乎,又顺道让童廉带着西和进宫,西和盯着食盒,克制着自己绝不偷吃。长公主亲自做糕点了,只能说明,东辰王又遇到让他头痛的事了。
西和也是进了宫才知道,在文泽他爹曾经的司空大人,到达阑江后,一月不到就把阑江水灾,
查了个水落石出,水军督查李炳,与御廷尉狼狈为奸,胆大包天私吞了朝廷四十万两白银,李炳,御
廷尉早已伏法,可二人对这笔巨款走向,都说不知道。东辰王正是为此事烦恼。
“舅舅,我娘让我给你带了吃的。”
“西和呀,快过来。”东辰王让西和坐在龙椅上,自个倒是站在一边,打开食盒,眼中闪过一丝暖意。
皇家最难得的就是亲情,东辰王不幸运的同时又很幸运。
“舅舅,这些画是什么?”
“这是阑江水脉图。”
"曲曲绕绕不像水脉,导向无头蚯蚓。”
东辰王只觉好笑,亦敷合道:“为何是蚯蚓?”
“这些水啊,走四方四方拦截,寻八路八路亦被拦截,可不是无头蚯蚓。”西和说着就拿着
朱砂笔,往水脉图上画,东辰王连声制止。
“舅舅,文泽他父亲什么时候能回来?文泽说他都许久没见过他父亲了。”西和怕挨批,赶忙转移话题。
东辰王瞥了一眼阑江水脉图,还好西和画的地方都不是主要干道。
“阑江一案还没告破,怕还要等些时日。那文泽小子不是揍过你嘛?何时与他关系这般要好了?”
“夫妻哪有隔夜仇嘛。”童言无忌一句话,呛得东辰王面红筋涨。
“西和喜欢文泽?”
“喜欢,还喜欢阿泱。喜欢舅舅,喜欢国师大哥。”
东辰王这才安下心来,还好只是孩子间的喜欢。不过,本王在西和心中居然不是第一?
“舅舅,那日西和读书,学到一新词,叫金屋藏娇,是为何意?”
“你居然去读书了?”东辰王表示很震惊。
西和汗颜,就算自己一月三十日有...二十日不在私塾,也无需露出这种表情吧。。。
“是也,西和打算洗心革面从新做人,舅舅你快告诉我,金屋藏娇是什么意思嘛。后日考试要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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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是先生教学的时候,你又梦会周公,得知考试,才临时抱佛脚?”
“西和不是抱佛脚,抱的乃是舅舅的大腿。”
“好了,先放开,金屋藏娇取自典故,说的是一位男子曾与一女子许诺,若女子愿意嫁他,就修筑一金屋把女子藏起来。”
“用金子修筑房屋,这男子够豪的。西和长这么大,听过最多的银两数目也就四十万两,四十万两能修多大一屋子?”
“你的闺房绰绰有余。”
“好想做那金屋娇娘。”
“舅舅可不希望,西和做那娇娘。”
“是也是也,奉皇上命,西和绝不做金屋娇娘,西和先行告退。”跨门而出的西和就删了自己一巴掌,你就给自己找事吧。
东辰王吃完糕点,回到龙椅上,继续研究阑江水脉,阑江年年泛洪,朝廷年年加修河提,这河提是一年比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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