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雨夜,一位边境保安大爷独自在保安室里听着《夕阳红》。当他哼得正起劲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又是哪个乡巴佬不会用门铃!?”大爷边骂边打开了门。
门外什么都没有。
“难道我幻听了?”大爷疑惑地挠了挠他光秃秃的脑袋,但下一秒,一把利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啊啊啊——”十分钟后,尖叫声划破了夜空。
“根据香港民警提供的情报,这一系列边境杀人案,手法极其残忍,疑似陈一璋所为。”张惠玲一字一顿地告诉她的新下属。“所以我命令你们即刻前往港澳边境。”
想到陈泗梅的死,郭奕乐握紧了拳头。
陈一璋走在澳门的街上,一个小孩在街上打皮球。只见他一记扣杀,皮球掉在地上滚远了。虽然陈一璋杀人不眨眼,但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礼貌地捡起了皮球,还给了那个小孩。
那小孩露出了笑容,说:“谢了,下次或许我能救你一命。”
陈一璋一脸懵逼。他感觉这个小孩没那么简单,忙问道:“你是何许人也?”
小孩露出了天真的笑容:“我可不是何许人,我叫黄一再,江湖人称飞章鱼。”说罢,洒然而去。
陈一璋看着飞章鱼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好,我是港澳联合警务处第一警司,沈建荣。”站在郭奕乐面前的是一位目测一米七左右的老头儿。这位老头身穿一件老式布衣,下身是一件修满了补丁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回力拖鞋”,看上去弱不禁风,完全不像是一个警司。但他却精神饱满,小小的眼睛里仿佛藏着狮子,嘴里叼着的二手雪茄更让他显得深不可测。
“特案组代理组长,郭奕乐。”郭奕乐礼貌地握住了沈建荣的手,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暗劲在挤压他的手。郭奕乐暗暗一笑,右手微微发力,一股更大的力瞬间包围了沈建荣的手。十秒钟后,沈建荣满头大汗地抽回了手,满脸通红,点头道:“郭先生果然是青年中的精英,老身自叹不如。”
“过奖。”郭奕乐淡然地抽回了手,“那么我们进入正题吧。案情有何进展?确定为陈一璋所为?”
“你们来前我们基本没怎么敢动,毕竟你们可是国家最精英的那批人,我们的调查不过班门弄斧。”沈建荣讪笑道,“死者被发现在港澳边境的保安室内,经过调查死者正是当晚值班的保安李斯坦。死者身上可见伤口有十八道,致命伤两道,其中割破喉咙的那一刀直接结束了他的生命。”
“边境保安?边境不应该是由武装军队巡逻保护的吗?怎么可能在这么严密的保护下杀死保安?”郭奕乐眉头一皱。
“当时是凌晨三点,边境线上每隔百米就有一个保安室,所有保安室都设有保安,附近还有四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轮流巡逻,但他们都说在听到惨叫之后马上赶了过去,却连人影都没看到。”听完沈建荣的解释,郭奕乐的眉头更皱了。“可有脚印?指纹?凶器?血迹?”他连问道。
“大雨冲刷了一切。脚印、血迹都无从发现。”沈建荣耸了耸肩,“至于指纹和凶器,还需要更详细的调查。”
“完美的作案手段,完美的作案时机,完美的逃脱方法,以及没有动机的杀人动机……”郭奕乐喃喃道。他握紧了拳头,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了这个名字:“陈……一……璋……”
“带我去现场。”
李斯坦,五十八岁,无儿无女,父母自幼双亡,被当初的边防大队队长王比利收养,后来一直生活在边疆中。在边防战士发现他时,他的脖子被开了一个大口子,喉结被割了出来塞在他嘴里,身上分布着十几道残忍的伤口。
“这个伤口……”江文峰正在打量着李斯坦的尸体。只见他的手指指向了李斯坦的脖子——那个令其毙命的伤口,“有古怪……”郭奕乐把头一探,仔细地观察起了这个伤口。
“港澳警方并没有找到凶器,但根据伤口的形状判断出凶器应该是把刀。”江文峰沉吟道。“刀?”郭奕乐轻轻一笑,“你仔细看这个伤口,是不是在致命的‘刀口’旁有一些压痕和小血线?再看看这伤口的切口,很整齐但是却不深,且直径只有一毫米不到——你可以想到什么?”他看向了刘南京。
“……有两种凶器?”刘南京推断道。
“没错。”郭奕乐赞许地点了点头,“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那旁边的血丝和压痕才是刀所造成的痕迹,且这只是第一层痕迹……至于第二层痕迹嘛……”郭奕乐对江文峰说:“叫几个人在这屋子里翻一下,找个东西。”
“什么?”江文峰不解道。
“一副扑克牌。”郭奕乐眨了眨眼。
……
五分钟后,一副看似新买来的扑克摆在了郭奕乐面前。当江文峰把它从马桶盖上拿来时,郭奕乐正在摆弄着手上的旧收音机,收音机里放着音质极差的夕阳红伴奏。他看向了江文峰,说道:“文峰,把扑克拆了,看看里面是不是少了一张‘a’?”
“啊哈?”江文峰满脸不信地拆开了扑克,从头到尾数了一遍,脸上的不屑转为了震惊,郭奕乐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想得到的结果。奕乐眯着眼睛喃喃道:“没想到啊……以前和他打扑克的时候他一直喜欢作弊,把一张‘a’偷偷藏起来,他这爱好居然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说完,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他一把砸烂了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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