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酥清风,是一种无色无臭的毒气。平时盛在瓶中,使用之时,自己人鼻中早就塞了解药,拔开瓶塞,毒水化汽冒出,便如微风拂体。当然阳雄诸毒不侵,并不需要塞什么解药。
离得最近的小丝、小兰以及王夫人突然感到眼目刺痛,接着泪如雨下,就如一时之间死了数个爹娘一般悲痛。
王夫人大惊,心道:“好贼子,竟将毒混入石灰之中。率先叫破放毒,反而叫我等掉以轻心!”她正要行动,突觉全身麻痹,根本丝毫不能动弹。
就在此时,她只见小丝、小兰,还有那大理人咕咚倒地。
王夫人哪里知道,自己中毒,乃是身边阳雄所放。射来的巨弩石灰,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阳雄也装着中毒倒地,但是要让自己流泪,阳雄本可以办到,但却不愿。他倒地之后,顺着斜坡,翻翻滚滚,只数息之间,就到了岸边众奴脚下。
不一时,众奴眼泪如泉喷出,纷纷栽倒在地,动弹不得。
船上几人高声欢呼:“哈哈,他们都中毒啦,上岸去为公子报仇啊!”
阳雄白眼一翻,心头大汗,腹诽道:“这几个呆瓜,如此兴高采烈,是刚死了公子该有的行为么?这样是含愤报仇的姿态么?有嘻嘻哈哈嚷着报仇的么?戏都不会演!….”
易容之后的过彦之、矮高手、瘦高手,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官兵服,踏上岸来。他们脚下都穿的靴子,靴内又物垫起,让他们的身高显得稍微高些。
三人奔上岸来,也不理会倒在岸边的众奴与阳雄,直奔王夫人而去。
过彦之喝道:“恶婆娘,为什么害了我家公子?”
阳雄心中一声长叹:“唉,看来以后要他们做这种事,还得培训培训啊!你**公子死了,尸体就在跟前,看都不去看一下那尸体,就直接问罪?这样都还不穿帮,那简直奇哉怪也!”
王夫人毫不畏惧,恨恨说道:“那家那狗公子自家已有妻子,还在外面去勾.搭姑娘。我让他杀了家中妻子,娶了那姑娘,这狗贼竟然不肯,自是该死。该死之至!”
瘦高手怒道:“你他*的这是什么逻辑?我杀了你,为我家公子报仇!”说着举起刀来。
突然,岸边严婆婆厉声喝道:“你敢,你可知她是谁?”
瘦高手道:“我管他*的是谁,我三兄弟本是江湖好汉,隐居官府,难道还怕了谁来不成!”
严婆婆叫道:“夫人外甥乃是姑苏慕容,你只要杀了夫人,慕容公子定会以你之道,还施你身,杀死你们的。”
过彦之听得慕容公子名号,登时恨得牙痒痒的。但此时乃是为阁主办事,只得强行忍住,看上去就真如死了公子一样的愤慨。
瘦高手说道:“好,慕容公子名满江湖,我三兄弟不得不给些面子。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以慕容公子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方法。我们就以王夫人之道,还施王夫人之身!”
阳雄简直郁闷不已,心道:“你何时应该知道她是王夫人?简直是破绽百出啊!”
只听瘦高手道:“王夫人,我要你杀了你家相公,另嫁他人,我们就饶你,如何?”
王夫人此时简直要气炸了肺,但她现已为阶下之囚,又全身麻痹,无法行动。是以只好闭目不语,否则只能自取其辱!
严婆婆道:“我家老爷早已去世。”
瘦高手装着寻思一阵,突然见到严婆婆身边的阳雄,哈哈笑道:“这定然是王夫人的儿子了吧,我要你立即杀了你家妻子,另娶一个又丑又恶又贱的女人为妻!”
阳雄道:“我…我不是她儿子,我也是被捉来的啊!你看我镣铐在身,还未除去呢!”
过彦之道:“他确有镣铐在身。”说着奔到严婆婆身旁,喝道:“说,王夫人有没有其他儿子?”
阳雄心中大骂:“我去你**的其他儿子!我又不是她儿子,用得着“其他”二字么?”
严婆婆道:“没有!”
过彦之道:“有没有女儿?”
严婆婆眼光一闪,道:“没有!”
过彦之手起刀落,严婆婆一个大好头颅抛落入水,噗通一声,激起一阵涟漪。
过彦之自言自语道:“骗得了我?我明明见到了你眼中的迟疑!”
他又拿刀逼住旁边一名婢女道:“说,王夫人有女儿么?”
那婢女吓得瑟瑟发抖,小声道:“有,有的。”
那边小丝喝道:“敢出卖夫人,我要将你千刀万剐!”
矮高手抬起一脚,猛力踩下,噗的一声,就将小丝的头颅踩进了湖边软泥里,也不知是死是活。但就算此时未死,若不及时拔出,闷也闷死了。
矮高手仿佛杀发了性,又是一脚,将小兰脑袋踏入泥里。
这却是阳性计划里的,不杀那三婢,容易暴露机关。而在阳雄心里,这三婢该死之极,这些年来,不知为王夫人害死多少无辜!杀人就罢了,逼迫丈夫杀妻,那是多么残忍的人间惨剧啊!
过彦之见旁边小翠对自己怒目而视,登时挥刀斩掉她头颅,抬脚一踢,将那头颅踢入湖中。又对先前那婢女道:“她夫家在哪里?我立即过去,让她杀了丈夫,嫁给…嫁给…嫁给他!”过彦之左顾右盼,貌似随手一指,指着地下的阳雄说道。
周围躺着的,也就只阳雄一个男人。
那婢女道:“小…小姐还未嫁人!”
过彦之道:“还未嫁人,那就不用杀她丈夫了,就杀她表哥!”
阳雄心中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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