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包不同的右掌已临近阳雄左肩,而阳雄竟没有半点避让的意思。包不同大喜,暗道:“就算你功力再强,若被我这一掌击实,那你整条左臂也是废了!”
但听得“噗”的一声,掌中肩头,如中败革。包不同只感自己的内力倾泻而出,如泥牛如海一般。他心中大惊,当下奋力收掌。但自己的右掌却如粘在那左肩上一般,竟然收不回来。
包不同张口大叫道:“化功妖法….”
阳雄见其张口,右手中指翘起,一指向他嘴中戳去。
慕容复心道:“他乃大理天机侯,难道这是一阳指?但怎么使用的却是中指啊,我记得一阳子应该是食指吧!”
阳雄使出爆菊一指禅,将包不同的嘴当做菊花对待。他知道包不同臭嘴毒舌,嘴巴说出来的话与菊花拉出来的翔,或是放出来的臭气一般无二。他的嘴,很多功能实在与菊花差不多。
包不同见阳雄中指插入自己嘴巴,登时将牙狠狠咬下。
阳雄手指微微一缩,待他上下牙齿闭合后,再向前猛的一挺。只听得“嘣嘣”数声,包不同上下四枚门牙登时被崩出牙龈。就在此时,阳雄的浣肠指气激发而出。
包不同只感一股极强的内力,顺着喉咙,直贯入胃,将胃中刚吃的鸡以及其他物事,强行推入肠中。他只感自己猛然之间内急得几近崩溃,根本无法憋住。
只听得噗的一声,如炮仗炸响,包不同菊花被那股内力冲开。就如溃堤决坝,登时一泻千里。一大股稀屎飚射而出,充满裤裆。然后顺着两腿裤管,直流下地。一股恶臭之气瞬间升腾而起,弥漫开来。
跟着又是噗噗几声,有物射破包不同后裤裆,掉落在地。
众人细看之时,发现那竟然是几枚牙齿。众人即惊叹,又觉好笑:“打落牙齿连血吞,却从腚.眼被逼了出来!”
阳雄抽出中指,再一指点在包不同肩井穴上,然后一把将他抓起,向后掷出。
秦家寨两名弟子上前,手掩口鼻,以兵刃架在其颈上。
包不同心中怒极,喝骂道:“星宿妖人…嘘,以邪术害人…嘘.,无耻之尤,无耻之尤…嘘.!”他门牙新落,嘴巴闭合不全,关不了风,说话之时,隐隐有着口哨之声。
阳雄掏出一块手绢,将右手中指上包不同的唾沫牙血搽去。笑道:“都说包三先生口无遮拦,直言不讳,嘴臭如粪坑。但比先生随地那个大便,喷粪于裤裆,却是颇有不足。”
包不同恼羞成怒,也不管架在脖子上的兵刃,当即探手入裆,抓起一把稀屎,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就向阳雄激甩而去。他穴道被点,内力运转不畅,但身体行动却是无碍。
阳雄愕然,急运内力布于周围。
只听得哗的一声,那一片稀屎被内力激散,化着屎雨,向两派人众当头洒下。
包不同也还真是胆大妄为,fēng_liú不羁之辈。当下将自己满手的稀屎,就在旁边那刀架自己颈中的秦家寨弟子衣服上搽拭。
那弟子脸现苦涩,但没有阳雄命令,却又不敢真将他杀了。微微将刀向他脖子上压去,包不同却用力向上顶。刀刃立即入肉,流出血来。反倒是那弟子不敢用力,撤了单刀。
慕容复见阳雄举手之间,就将自己两名得力手下拿下,心中自是凝重无比。而那什么伏牛派高手,绝非自己所杀,真没必要无端树下如此强敌。况且包三风四已陷敌手,于是拱手说道:“敢问侯爷,伏牛派何人、何时、何地死于自己成名绝技之下?”
过彦之悲愤喝道:“你又何必明知故问!恩师伏牛派掌门柯百岁,两月前的初七,就在本门之中,被软鞭击碎天灵盖,那正是恩师百胜神鞭的一记杀招。难道不是你姑苏慕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害我恩师?”
慕容复道:“两月前的初七,本公子正在江西,有多位武林好汉可作证明。而且本公子根本不认识什么柯百岁,更谈不上有什么仇怨,又怎会无端杀人!”
阳雄心道:“这一句话,就将自己的作案时间与动机都排除了啊!”于是笑道:“如果不是你,那就是你父慕容博!当今之世,就你父子二人会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慕容复大怒,阳雄这等言语,明着已不能善罢,否则自己定将名声扫地。当下大喝道:“你竟敢辱及先父,简直岂有此理之至,难道以为我姑苏慕容,真的怕了你来哉!”说着拔出剑来,缓缓走下台阶。
阳雄道:“是不是你父慕容博,极好确认。只需掘开你父坟墓,一见便知!”
慕容复怒发如狂,不再答话,当下斜跨三步,长剑舞动,登时卷起七朵剑花,向阳雄右侧攻来。这正是钟岭山五黄道人所创北斗剑法的一招“七星聚会”,暗含七七四十九种变化,后招无穷。
阳雄见慕容复一招之间,竟将自己三面尽皆封住,立即知道如单比招法,自己显然不是敌手。那么只能以力胜之,正是一力克十巧。
当下阳雄右手凭空出现西瓜刀,北冥真气透入刀身,一招旋瓜式使出。
刹那间一个金色的大光圈,蕴含浑厚无比的内力,疾速旋转,向右侧平罩而去。
只听得刀剑交鸣之声连绵响起,七朵剑花瞬间消于无形。
慕容复只感右臂剧震,一招之间,已然试出对方内力远远强过自己。而且兵刃碰触之时,自己竟然隐隐感觉内力外泄。他心中吃惊:“难道化功大法,以兵刃接触也能施展?这人内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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