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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就此打住!”夏念之愤愤然之余,想到什么,气鼓鼓:“盛痕!你再不许说了!”
小姑娘明眸怒瞪,脸颊因为害羞涨得通红。
盛痕从善如流,抿唇浅笑着起身,而后抬手揉了揉夏念之的脑袋,语气像极了哄小孩儿那般,温声道:“知道你喜欢澳城古早的参汤,一早温好了,等会儿我让人送上来。”
“不是要出门?”
盛痕敛眸,将心思尽数藏好,沉声道:“其他事放着,你先喝汤暖暖手,至于看戏,观众席自然是为咱们留着上好的位置,不用担心。”
“???看戏?”盛痕这话倒是引出了夏念之更大的好奇心,不禁仰头盯着盛痕,疑惑道:“澳城歌剧院,最近是新排练了什么作品么?我没听布莱提起过耶!”
闻言,盛痕皱眉,合着他刚刚解释那么多,纯粹是浪费唇舌?
“夏念之,你这上课走神的坏毛病,从读书那时候到现在…”
盛痕没忍住,再次捏了捏夏念之的脸颊,边感叹软软的手感极好之余,语气间却是颇有师者对门下小徒弟贪玩爱闹腾,恨铁不成钢的惆怅感。
盛痕无奈道:“给我个准话,什么时候能改?”
“盛先生~”夏念之正襟危坐,分外乖巧地眨眼睛,“你不觉得,这很有个人特色吗?”
盛痕沉默,静静看着夏念之瞎扯,那明晃晃的劲头,只差没有往她自己个脑门上刻‘胡说八道’四个大字,恍惚间,他似乎见到多年前,热衷于调皮捣蛋的那个夏家小姑娘。
明明气结,盛痕却愣是缓和了语气,半晌后,这才再次无奈道:“夏念之,败给你了…”
话音未落,盛痕抬手覆上夏念之的后颈,思及将要鸣锣开场的那出戏码,冷眸微眯,眼底极快闪过丝隐晦的阴骘,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夏念之的脖颈,如同安抚惴惴不安的小猫。
如此动作下,夏念之不由得仰头,歪着脑袋瞧盛痕。
心里既难过,又可惜。
明明是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的深邃五官,明明两人近在咫尺呼吸可闻,然而彼此间的距离却仍旧是各自山南海北、天涯地角,哪怕她奋力试图靠近,最后也只能,望盛痕兴叹。
夏念之终是泄气地想,约莫天定,盛痕与她而言,始终那般高山仰止,可望而不可及。
正恍惚失神时,忽然,额头印下湿润微凉的唇瓣,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
无声对视,两人均陷入半晌的默然,属于两人的猜疑算计,被默契冰封后,他们努力粉饰的相安太平,似乎便要跟着盛痕的动作,骤然土崩瓦解,行至穷途末路。
夏念之抬手,揪住了盛痕的衣角,不由得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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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省的金融峰会,始终神秘,但有一点,按例峰会开始前,金融峰会的创始人所属家族,即澳城萧家必得举办舞会,为诸多参会者接风洗尘,以尽地主之谊,全萧家待客之道。
夏念之得知此事时,正依着盛痕的要求,于众目睽睽下,挽着他的手走进暖阁。
大庭广众,数十道神色各异,意味暧昧的注目礼之下,临阵脱逃是断不可能的,夏念之知道此刻,哪怕再不情愿与盛痕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过从甚密,亦唯有迎难而上。
然而,夏念之心底,边巧笑倩兮,边默默往盛痕身上戳针。
……
暖阁万分精致,雕梁绣柱,曲水流觞,阁内布置风格中西结合,却显得格外和谐融洽。
房梁极尽挑高之能事,纱幔如波浪般肆意翻卷,水晶灯高悬其中,优雅端庄,矜贵奢华。
……
南省与会者众多,政商权贵云集,名流富豪齐聚。
其中不乏携带伴侣出席的,但只是极少数,比起往日名流晚宴里,觥筹交错间的言笑晏晏,盛世锦簇的珠光宝气,此刻更多的,是弥漫开来的yù_wàng野心如暗潮汹涌,历久弥新。
诸位财阀精英虽对家长里短兴趣缺缺,但并不表示,竞争对手,亦或者是合作伙伴们的桃色绯闻fēng_liú轶事,他们便真的充耳不闻,漠不关心,甚至习以为常。
毕竟谁也料不准,未来某些时刻,这些许被他们瞧不上台面的八卦韵事,是否会成为某个神来之笔,送仇敌致命一刀,助他们于权财厮杀中一臂之力,得以功成名就。
……
更何况,早在几日前,便传出盛痕手中那份金帖已被使用。
极快地,有人打听到金贴的去向,因而舞会开始前,好事人、有心者对夏念之参会资格的评估心中有数,同时亦对她的价值,以及她身后夏氏的未来发展有了大致的地位判定。
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夏念之堪比如坐针毡,这些大佬们个个人精儿似的,尽皆数十年历经商海浮沉,风云变幻,眸光刀锋般锐利,几乎要将她戳成筛子。
夏念之郁躁,她自觉承受不住,却硬得挺直腰杆,随着逐个扫过暖阁众人时,眸色渐冷。
……
“那不是夏老的孙女?”胖老总疑惑:“这盛、夏两姓同框,接下来又有什么大动作了?”
“先前集团与夏氏发布了合作声明,或许真就是摒弃前嫌携手共进,打着吞掉平城娱乐产业这块大蛋糕的念头,看来这当大伯的,还是挺照顾前任准弟媳……”
清瘦中年男人幸灾乐祸:“当年盛、夏两家闹得难看,如今仇敌成亲家,看来盛老爷子婉拒出席此次峰会,明摆着是因为脸面无光,这盛家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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