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茯苓姐指什么?”
舞忱抬手,微笑道:“姨娘会称我娘为‘姐姐’,她们的感情虽不好,可称呼的本意正应了茯苓姐的话吧?”
章琪挑眉道:“这么说的话,怎么解释王妃、信姐她们没有变质的姐妹情呢?”
舞忱见惯了她母亲与姨娘的争风吃醋,再一次解释:“男子不爱重的正妻可能要受妾室的气……你们发现没有?王爷待王妃好是没的说,信姐是否为这个,与王妃形成默契?”
“有道理。”
“说得对!”
“咚咚咚!”
舞忱给了两人些想事的余地,然后也不拐弯抹角,“我们找王妃帮忙,成不成?”
章钰看章琪,章琪看章钰,翟姌也没意识到舞忱的“我们”不包含它,瞄来瞟去。
“王妃不会水,怎么解决?”
“行程有些远呢,憋气是不成的……捏个气泡儿,半道儿炸开了我们不得罪过?”
“姐、阿忱,是不是我们可以轮番给王妃渡气?”
渡气,少不了嘴对嘴,舞忱认为是馊主意,但章钰赞成了。
姐妹三人从来都是三票过两票决定办事,章钰、章琪虽为亲姐妹,她们的主意却常不相同。
舞忱还当章钰不会有意愿,不得已,规矩不可破,她们只得去寻墨凌墨说明情由。
“渡气啊?好夸张的说——你们拿玄冰珠过去不也达得到目的?”
要不是看她们一个个胸鼓腰细、肤白貌美,墨凌墨都怀疑是不是有人女扮男装讨便宜。
章钰章琪撺鼓事儿,改观了墨凌墨的看法,她觉得章钰章琪好像喜欢嘴对嘴渡气。
有墨凌墨提出玄冰珠,章钰没有坚持她的观念,“事不宜迟,玄冰珠可行,我们出发?”
“还是王妃博闻强识,我们都不知道能用玄冰珠!”
章琪恭维之余,结果墨凌墨递来的五枚玄冰珠,要不是隔了一层木盒,章琪都不敢接极寒的玄冰珠。
三人得珠要去探洞,临走时墨凌墨随口问:“章钰章琪,你们姐妹平素都是同床共枕的?”
“是的呢王妃,我们自幼如此。”
她们是孪生姐妹,打娘胎里就是抱在一起,睡一块儿太正常了,墨凌墨如此自劝。
当她看到出门时,章钰顺手将章琪的腰搂住,墨凌墨祈祷事实不是她想得那样。
“孪生姐妹,亲近点,也没问题吧?”
“呀!姐你轻点儿~~”
听声儿,人已远去,墨凌墨愈想愈觉得不对,回头即找了正在向花信求学的虞乐。
……
“王爷、圣上,黔灵宫,玫玫姑娘求见!”
武瞾起身揉了揉手,羞道:“欧尼酱,我有些累了,你去做你的事吧。”
武瑶将手边的薄毯给武瞾盖好,支应了梓璃一声儿,附耳道:“你要梓璃将些个话说给念芸知道,是很好,但她看到听到些什么你还是能有掌握的。”
都不用武瑶提,武瞾已经有过想梓璃传递假状态的前例。
“知道了,欧尼酱~~”
武瑶走远两步,窜回来,“怎么办,我舍不得走?”
武瞾一面嗔武瑶不顾正事,一面欣喜,终是理性道:“你常来不成吗?”
“你不是说,我常出入凤仪宫,不好么?”
“我是女人啦,女人的话都要反着听,笨——”
“我懂了,昭妍还是个小心机啊!”
不要等“要”,好疼等“不疼”,你好坏等“你好棒”……
武瞾背过身,裹紧毯子道:“我睡了,懒得理你。”
武瑶合门声传来,武瞾仿佛不敢见光,螓首缩在毯子中,脑海里乱糟糟一团。
多时,武瞾探头出来,深吸了床上还存留的武瑶的气息,愁道:“说是事前先素个一年半载,还真素……欧尼酱都这么正人君子吗?”
武瞾纤手探到枕底,拿出白手绢,思绪难平。
……
卧房外,武瑶看梓璃频频偷瞄他,不顾授受不亲,一步步将梓璃逼得靠在墙上。
梓璃低头,额头杵在武瑶胸前,“王爷,玫玫姑娘求见!”
“她不急。”
武瑶伸手到梓璃领口解她的扣子,梓璃一手捂住,恐慌的看着武瑶。
尝试掰开梓璃的手失败,武瑶板了面孔,吩咐:“把手拿开。”
“王爷?!”梓璃都带了哭腔。
“再说一遍,把手拿开!”
梓璃没忍住泪,放下手,将头别过去,眼也闭了上,等待武瑶给她“恩宠”。
作为一个侍婢,梓璃没想过还会有通房的一日,只因她侍候的是武瞾。
事临身了,梓璃说不上恨武瑶贪色,她只是觉得委屈无助。
她能清楚觉到武瑶已经解开她两道扣子,大概此刻都能看到她内穿的一件清荷雪纺肚兜。
悲情充斥了她的心,没有面红耳赤,有的是惨白的面孔,冰冷的身子。
想到她要受到非情愿的凌辱,梓璃气短到不行。
“好了,不吓你了,对不起。”
武瑶替梓璃将衣领的布扣都扣回去,给她擦了泪。
面对武瑶的笑,梓璃与一个九死一生中博得性命的弱者无异。
她不会想到,武瑶看她喘不上气,比她都慌的紧。
“我再次抱歉,我还以为你会知道我是在开玩笑……”
梓璃惶恐道:“奴婢不敢。”
武瑶知道梓璃是受她自身的影响,但自己个儿吓到了人家是真。
身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大人物,武瑶知道他不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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