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世深,我以为自己的本性是一只温顺的大白兔,我喜欢平淡安逸的生活,不爱争权夺利,更不爱激流勇进,就是这样一个温顺的我却在漫长的成长过程中被强硬的培养成了狼!
所以,我总有一种深深的压抑,活得不够纯粹。
作为周家长子,我一出生,很多人都很羡慕我,说我是镶着金钥匙出生的,可我并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周御风才是镶着钻石出生的。
周御风是我弟弟,可自他出生之后,我就觉得我可能是我父母从福利院抱回来专门给他来挡子弹的。
我是深,深沉晦暗,他是风,自由不羁,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我父母多偏心了!
我从小就被严格要求,有非常完整的一整套继承人应该学习的课程,凡事循规蹈矩,谨言慎行,一步行差踏错,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家族责任重于泰山之类的话压在我的脑门上。
而周御风却不用,他可以吃想吃的东西,不想吃的就可以不吃,想做什么就去做,不想做就不做,他活得洒脱又快乐,我无数次站在窗户里面看着周御风撒欢似的玩耍,我很羡慕他!
继承人,有什么用?可以吃吗?好不好吃,我不知道,但我却为此付出了一生的代价。
因为那个女孩的出现,我对周御风的羡慕达到了空前的膨胀,甚至一度想要变成他!
那个女孩叫丁晓婕,乡下来的小丫头,长的并不十分美丽,有点黑,穿的也不好看,但是很干净,洁白的像一朵水仙花,一双眼睛也总是闪闪亮亮的,笑起来犹如天上的弯月。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不过十三岁,和周御风一样大,暑假的时候经过了我父母的同意才敢来别墅玩,总是唯唯诺诺的低着头,不怎么说话。
她的妈妈是我的保姆,从我很小的时候,她妈妈便离开她的身边来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她和她妈妈长的很像,身上也总有相同的味道,后来我常常在想,会不会就是这些相同之处,让我忍不住多看她两眼,尽管我们没什么交流。
她每年暑假都来,渐渐的我开始喜欢暑假,期待暑假,我和别的小孩不一样,我没有暑假,我永远都只能在书房的窗户里面看着她和周御风在草地上玩的十分开心,满脸通红的样子。
有一天,她敲开了我书房的门,端了一盘水果放在了我的书桌上,跟我说了第一句话,“大少爷,这个很甜,我妈让我拿给你!”
从丁晓婕进门起,我就一直看着她,觉得她很好看,见她转过身准备离开,突然不想让她走,便随口问了一句,“你叫御风什么?”
“御风哥哥!”她顿住了脚步,转过身不明所以的回答。
我心里一堵,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只觉得很生气,冷着脸问她,“那你为什么叫我大少爷?”
她估计是吓到了,双眼闪烁不定,惨白着脸,一言不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
“我叫周世深,你应该怎么叫我?”我终究不忍心,软了语气自我介绍,我安慰自己,她可能就是和我还不熟而已。
“……世深哥哥?”她怯怯的轻唤了一声。
很聪明的女孩!
我听着她甜腻软糯的声线,只觉得胸口处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的融化融化,望着她干净明亮的脸蛋,一双眼睛亮如繁星,我的唇边也不自觉的荡漾出一抹微笑。
那年她15岁,我19岁,我开始觉得她很漂亮。
从那以后,丁晓婕好像没有那么怕我了,每次看见我都会甜甜的叫我一声,世深哥哥。
我总觉得那一声轻轻的世深哥哥像有魔力一般,她的嗓子是练过什么魅惑人心或者什么魔音的邪门歪道吗?竟然可以一瞬间就扫除我心里所有的阴霾!
只要一到暑假,我就不爱出门,她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给我送切好的水果,我都会全部吃完,因为真的很甜。
丁晓婕还很会下厨,做的都是家常菜,摆盘也并不好看,周御风不爱吃,但是却很对我的胃口,几乎她做菜的时候我都能吃两碗饭,以至于我母亲经常让她做饭!
那时的我也不清楚到底是饭菜合口味,还是做菜的人合口味。
上大学之后,我父亲身体不甚健康,我早早的就要开始接触公司的事务,学业事业忙的昏天暗地,完全没有自己的时间,再加上对于感情,也许我也比较晚熟,周御风开始一个接着一个换女朋友的时候,我还没有初恋,因此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对丁晓婕情根深种!
那一年,我大学毕业,正式进入公司任副总经理,公司举办了大型的欢迎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轮番过来敬酒,我不好推脱,一下子喝了很多的酒,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站立不稳。
我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进别墅,路过花园的时候,就见到了丁晓婕蹲在地上,正在修剪花圃。
那一晚,明月高悬于黑幕之中,莹白的月光下,花圃中五彩的灯光环绕着,她像个仙女似的奇迹般的就那么落在了我的视线里,一袭简单白色连衣裙,束起高高的马尾,侧脸婉约秀丽。
一年没见,她越长越美了,我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突然觉得自己很想她,19岁的女孩,花一样的年纪,已然盛开绽放,我当时似乎被迷住了心智,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她更好看的人了。
丁晓婕或许是听到了声响,转过头来看见是我,便笑了起来,月牙一般弯弯的眼睛,折射出一波春水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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