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无奈道:“这不是废话吗?他刺杀宋晚萧和柳长亭的时候是在暗处,对付我的时候却是在被我追着跑,他想脱身肯定要使出保命的杀招。”
裴生信道:“我还想问一个蠢问题。”
余牧道:“你问吧,你刚才的话已经很蠢了。”
裴生信道:“他为什么不用攻击你的暗器去刺杀柳长亭和宋晚萧?”
余牧道:“这可真是个蠢问题,蠢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裴生信道:“尝试着回答,这暗器比起普通的钢针来说杀伤力岂不是更大?他用这种暗器杀掉柳长亭和宋晚萧的把握岂不是更大?”
余牧道:“这暗器首先动作就没有钢针隐蔽,其次它虽然威力大,覆盖的范围也大,但是好像发射它的距离很短。用这个暗器刺杀宋晚萧和柳长亭,恐怕人是能杀了,但估计自己也跑不了了。还有就是,这种独门暗器。。。。。”
裴生信接道:“一定会让我们看的出来路,然后顺藤摸瓜的查到他的身份!”
余牧道:“确实如此,凭借这个暗器,我们肯定能找到制造出这个暗器的是哪个门派。”
他话锋一转道:“只不过我现在想的不是怎么查到这个暗器的来路。”
裴生信追问道:“那你现在想的是什么?”
余牧笑道:“我想的可能也是个蠢问题。”
裴生信道:“赶快说!”
余牧道:“我不明白为什么宋晚萧和柳长亭死在同样的钢针下,但宋晚萧中的那枚钢针没有淬毒,而柳长亭中的这枚钢针却淬了毒。”
这好像的确是个蠢问题。
裴生信道:“可能是那刺客知道柳长亭的武功远胜于宋晚萧,所以才淬了毒。”
余牧摇头道:“那就奇怪了。两人虽说武功的确有些差距,但他们都是武功不俗之人,想要保证杀死他们为何不在两根针上都淬毒?可他偏偏是要对武功更强的柳长亭的针上下毒。这又不是对症下药,刺客考虑的难道不应该是怎么更有把握杀死他们吗?”
余牧的话让裴生信犯了难,同样的钢针,一根淬毒,一根没有淬毒,其中到底是有什么缘由?
余牧又问道:“柳长亭是什么时候死的?”
裴生信道:“我赶到擂台之上片刻之后他就死了,我想运功救他都没有机会。”
余牧道:“你说柳长亭中针的位置是肋下?”
裴生信道:“是。”
余牧道:“肋下并不是要害,柳长亭怎么抵不住一时半刻?这针上是什么毒?”
裴生信这才想起来针上的毒也是一条线索。
他拿起残存着些许绿色的毒针闻了闻。
“好像是‘绿茶’。”裴生信道。
余牧道:“什么叫好像,你能不能肯定一点。”
裴生信笃定道:“错不了,应该就是‘绿茶’。”
余牧道:“‘绿茶’这种毒有多毒?”
裴生信道:“是一种剧毒,但还达不到那种见血封喉的天下奇毒的地步。”
余牧道:“这又是一个疑点。以他柳长亭的内功,就算是中了天下奇毒也不会死的那么快,何况他中的只是区区‘绿茶’。这种毒怎么能叫他片刻之后就魂归天外?”
裴生信也是十分疑惑,他在擂台上对柳长亭施救时已经觉得有些意外了,只是当时他并没有时间细想。
现在余牧也没有给裴生信时间细想,他紧接着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你有没有觉得柳长亭今天有点怪?或者说,这可能不像是平常的柳长亭。”
裴生信道:“不像是平常的柳长亭?”
余牧道:“你说以柳长亭的武功,也没有可能躲开那枚毒针?况且我在前一刻已经出声提醒他了,柳长亭不可能没有听到。”
裴生信道:“你是说柳长亭今天的状态不太对劲?”
余牧道:“在我看来确实有些不太对劲,虽然他倒还是平常那一副孤傲的表情。”
裴生信道:“你的意思是,若是正常状态下的柳长亭应该能躲开这枚毒针?”
余牧撇撇嘴道:“我也不能肯定,不过我听别人说柳长亭躲暗器的功夫不错。”
裴生信道:“你听谁说的?”
余牧道:“魏雨歇。”
裴生信道:“你见过魏雨歇?”
余牧道:“见过一面。他提起了自己曾经和柳长亭有场比试。那场比试的最后时刻,魏雨歇为了取胜不惜使出了暗器,但他没能击中柳长亭,只是逼得他露出了一点破绽。他们二人都是用剑,如此近的距离想要躲开魏雨歇发出的暗器自然是难上加难,但柳长亭还是躲开了。今日那黑袍人距离柳长亭有十丈之远,况且又有我出声提醒在前,柳长亭反而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直挺挺地接了他这一针。”
裴生信突然道:“我冲上擂台扶起柳长亭的时候,发现从他的袖子里掉落出了一把短剑。”
余牧一拍手道:“这就对了。柳自南父子虽然没有改变主意,但是你的两次提醒还是让他们有了防备,所以他才让柳长亭在掌门继任大典上在袖中藏有一把短剑防身。”
裴生信道:“如此结合这几点来看,这已经不能算是奇怪了,而是离谱!本就事先有防备的柳长亭在你的提醒之下居然和一根木头一样毫无反应的中了这一针。”
裴生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后背不禁冒出了一阵冷汗。柳长亭的死,绝不像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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