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之间无话可说。”
没有后撤步只是向前方压去易夜玄的声音在该纳看起来是那般的恐怖,这究竟是哪位神明为何在祂已知的信息中完全没有记载的痕迹。
迷惘,畏惧,对未知事物的疑惑,所有一切都将在祂死后或是陷入永眠得到解答。
该死破解的速度需要加快,差一点,还差一点。
将双手高高举起示意祂并无恶意,该歧效仿哥哥的动作,即使这样做祂们也不会得到易夜玄的原谅,祂们只是在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这个自大的神明啊,难道不知道所有的防御和隔绝都是可以破解的吗?
很快一句话击碎了祂们心底的坚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正在破解这里的隔绝锚定吗?不不不,我都知道的,现在你再看看究竟能不能打开逃逸,我可以再给你们点时间。”
面色冷了下来,好吧就算寒冰冷了下来也依旧是寒冰,看不出其他的端倪,愣神止住,背地里的动作开始僵硬,竟然被发现了,这可远远超过了该纳的思考范畴。
祂明明做的很隐蔽不可能有这样的纰漏,一定是祂在诈自己,一定是这样的。
再次运转速度较之前满了很多,这是该纳故意做的,慢点不着急一定可以出去的。
打开了,黑灰色的屏障被打开,一条条丝线无力的耷拉着,中间被破开一个宽大的圆洞,该纳该歧逃脱的方法找到了,呵呵呵。
果然是骗祂们俩的,肮脏的伎俩没有用。
逃逸开始,身躯在明暗间变动,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该纳的预料之中,祂没有阻拦的手段不是吗?
要不然也不会让祂俩这样逃出。
最终结果显示实质的身躯停留在原地没有任何变化,虚幻只是一种假象在苍白牢笼外等待着该纳该歧的是另外一层牢笼,彩色的颜色,五彩缤纷,映照在这两位神明的内心中可就不是这般了。
“要不要再尝试尝试,我可以多你们一点时间哦,不着急,我的时间多的是。”
嗤笑声传来,手中的墨刀发出阵阵属于金属的躁鸣声,杀伐它期待的是杀伐。
将背地里进行的动作停下,该纳知道自己的挣扎全部都是无用功,对方看祂们俩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小丑一般。
到头来高居于星界之外的神明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这是对祂的侮辱。
“怎么不继续了,我可以当做没看见。”
邪笑勾起,阴阳面具的笑容该纳望不见,但是祂感觉的到,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同祂为敌,该死,如果不是痴愚之相-塔其的错误祂怎么可能落入这种境地。
废物,彻彻底底的废物,就算是主神也是个废物。
重伤状态下该纳只能拼死和易夜玄一战这是一场结局已经明了的战斗。
不战不行,作为神明的尊严需要该纳维护,这一点该歧同样需要做。
将冰灵法杖竖起,该歧则是从自己身体中抽出一把岩浆浸染的利刃。
“哦,这是准备奋起反抗了吗,为何不再试试,万一那真就是最后一层呢?”手掌捂住脸颊上佩戴的面具,对于易夜玄说出的话该纳显然没有在意。
“神明的耻辱和那些从人类中诞生的家伙一样恶心,真不知为何神明里面会冒出你这样的异类,明明只用奴役他们为何要将其摆在和你同等的地位上呢?
保护简直可笑,就算我战胜不了你,诸神也可以战胜你,霜寒之神该纳只是其中之一的一员,未知的神明迎接属于你的审判吧。
以该纳的名义起誓你不得好死,被诸神分而杀之。”
疯狂的咆哮起来,对于这些易夜玄并未过去理会,一个疯子临死前的无能狂怒罢了,并不值得在意,就像该纳本身并不值得在意。
墨刀被举起,这次它将渴饮另外两位神明的鲜血,真正的鲜血,从被屠宰的神明身上流出。
五彩的光丝只有易夜玄一人能够望见,这是命运的加护,放在利刃上,真是期待它的表现。
向前阔步一冲,没有犹豫的情绪,这种东西在结局尚未注定时便不应存在,人类的信念远比想象中强大的多。
所以作为神明的你们准备好接受人类高举的屠刀了吗?
没做好准备也没有关系反正这漆黑的利刃也一定会落在你们的身体上。
灼热之神该歧在前面,像一位神明中的战士,没有任何退缩,神总有一些特别的长处,要不然人家也不可能登临神位,掌控权能成为真神。
利刃碰撞下,一者断成两节翻飞起舞,另外一者径直向前冲去,劈砍在该歧的身体上,躲不掉太快了。
甚至该歧自己都没有想清楚祂的熔岩利刃是如何断掉的。
没有道理啊,明明自己的武器才是属于神明的武器,作为一个凡间的信徒怎么可能使用的了神的武器。
在茫然中身躯断为两节,就和祂的刀一样,漫步移行每一步都踩在该纳的心坎上,为何作为神明的该歧连一刀都没有挺过去……神明的自愈能力被削弱到了极点。
眼神中的阴翳越积越多,对方究竟是谁,这个问题祂已经问过不止一遍了,只有搞清楚祂才会拥有重来的机会,要不然会一直被其压制。
手段诡异,简直就不是一位正常的神。
易夜玄瞥眼看了看自己手中诞生的杰作,很显然他对自己劈砍出的成果相当满意,满意到无可附加的程度。
就在刚刚他感觉到了一股神明沉眠的气息,灼热之神在被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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